到了早上,宫远徵又得自己给自己梳头编辫子,不满意就得把辫子散开重新编,他皱着眉把头发弄得毛毛躁躁又重新捋顺,想发火也发不起来。
我坐在一旁吃着下人送的糕点淡定围观宫远徵编辫子。
像是为了印证宫远徵为什么这么暴躁一样。昨天夜里执刃和少主遇害,宫子羽不得已临时接任执刃的位置,因为宫尚角匆匆离开,不在宫门,宫远徵尚未及冠,宫紫商是女子,不具备当执刃的资格,诺大的宫门,只剩下宫子羽符合继任执刃之位的条件。
宫远徵“凭什么,明明我哥更有资格,为何继任的会是这个草包。”
宫紫商“宫远徵,我虽然平日里不务正业,却也牢记家规,昨夜里宫尚角自己离开的宫门,难道还是我们把他支开的不成,现在最符合继任的不是宫子羽,难道还能是你或者是我?”
宫远徵“你……”
宫远徵说话只凭着一腔热血,根本想不出反驳宫紫商的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宫子羽。
宫远徵“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一个草包也能拦哥哥的路。”
宫子羽被人骂草包自然心里不舒坦,也是浑身带刺。
宫子羽“昨夜里出了这么重要的乱子,你哥不好好待在宫门里,怎么偏偏要这个时候离开?莫不是畏罪潜逃?”
宫远徵闻言有些气不顺。
宫远徵“宫子羽,你闭嘴,你怀疑我可以,但怀疑我哥不行,若没有我哥出门在外辛苦操劳,宫门哪有如今的安稳日子。”
宫子羽冷笑道。
宫子羽“放肆,宫远徵,如今我已经是执刃,你直呼我名,真是好大的胆子。”
宫远徵“我不认你是执刃。”
宫远徵说完话,目中无人的打算离开。
宫子羽“长老和我说,执刃和少主昨夜打斗最后死于中毒,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宫门上下一直都服用百毒不侵的百草萃才对,还是说,你徵宫跟执刃和少主的死有关系。”
宫远徵顿了顿脚,在心里恨极了宫子羽。
宫远徵“宫子羽,凡事要讲证据,别有什么荒谬的猜想就往我身上扣锅。”
宫子羽“等着吧,我一定会找到证据。”
宫子羽调整好丧失亲人的痛苦,询问金繁女客院落的情况,得知有两位拿到金牌的人都中毒了,便去了一趟女客院落。
看完姜姑娘的病情,宫子羽询问医师他父兄和姜姑娘之毒有没有联系,得到否定回答之后,就想去探望云为衫。正在这个时候,宫子羽发现外面有人偷听,走出去看见是宫远徵,心中对他的怀疑逐渐加深。
此时云为衫为了掩护上官浅将情报送出去,拖延时间,在河边的上游放河灯,被宫子羽抓住。
云为衫解释说,自己的父亲一次出海就没有回来了,她才会放出河灯传出自己的思念,想让父亲可以听到,说着说着眼泪就留了下来。
宫子羽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顿时相信了她的话,打消了心里的那点怀疑,对着她擦了擦眼泪,提出要送她回别院,却遭到了云为衫的拒绝。
宫子羽怕云为衫是顾虑着影响清誉,便急忙解释自己是想去查清姜姑娘中毒的原因,让她不要误会,还问起她关于中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