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毕竟是个魑,论心计比不上上官浅,差点要暴露上官浅的身份,但好在上官浅及时化解了被怀疑的危险,看在别人眼里,只觉得她和云为衫是因为少主夫人一位,所以才略有些不和,互相有自己的小心思。
上官浅在被宫子羽抓到马脚之前,来了一趟药房,可她的目标可不在宫远徵,而在于调查完郑家回来,来找宫远徵议事的宫尚角。
上官浅穿着一身白衣,眼睛湿漉漉地写满了无辜,是让女子看了都会心动怜惜的程度,她就好像是误闯入狩猎场的皎皎白兔,鼓足勇气看向狼群的狼王。
上官浅“什么执刃,我从来都不在乎,我一心一意地仰慕着宫二先生……”
……
宫远徵回徵宫后,整个人都带着郁闷的火气,也不知道是谁招惹他了。但我清楚,这个兄控是在吃上官浅的醋。
为了让自己静下心来,宫远徵搬出了一株自己一直以来精心培育的花朵,那花瞧着跟冰池里的雪莲有些像,但是更为羸弱,美丽得像是挽着水纱格外清透的出水芙蓉。宫远徵看着手里越发精神的花蕊,眉眼都变得温柔了下去。
雪童子幼年“这是什么花,瞧着倒是漂亮。”
宫远徵“这花可不单单只是漂亮,这花叫出云重莲,极为珍贵,只有后山才会有。我偷偷跑入后山在它会生长的雪堆里挖了许久,也才找到了几个种子。”
雪童子幼年“你去后山了?”
宫远徵这才想起我是后山的人,僵硬着脸别别扭扭地说道。
宫远徵“是又怎么样。”
他抬起手捂住了我的嘴,用手指抵着自己的嘴唇嘘了一声。
宫远徵“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不许给别人说。”
我眨了眨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宫远徵被我点头时嘴唇碰到了手掌,掌心有些发烫地仓皇收回手。
我支着下巴,有些戏谑地问道。
雪童子幼年“又是给你的好哥哥准备的吗?”
雪童子幼年“宫远徵,你把好的东西都给了他,你自己可怎么办呢?”
宫远徵“这些年要不是哥哥护着我,教我武功,我幼年丧父丧母,根本没办法在宫门生活下去。”
宫远徵有些痴痴地看着手里的出云重莲。
宫远徵“不过我给哥服用的灵丹妙药已经够多了,再多的话,反而没有那个效果了,这一株是给别人准备的。”
宫远徵咬了咬牙,骂道。
宫远徵“其实我之前已经培育好了一株,但是宫唤羽那个混蛋听说我这里有出云重莲,动用少主的身份从我这里强行夺走了,不然我还能给得更早。”
我有些好奇地往宫远徵那里坐得更近了些。
雪童子幼年“给别人准备的?”
雪童子幼年“宫远徵,你除了你哥,心里居然还能在乎别人?”
宫远徵的目光微微躲闪,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了,他冷哼了一声,随即掐住了我的下巴,嘴上勾起一抹他一贯顽劣的笑容。
宫远徵“反正,不是给你准备的。”
雪童子幼年“这样啊。”
我有些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目光落在了宫远徵泛红的耳根上,无所谓地心想。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宫远徵满心满眼都是他哥的情况下,还能住进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