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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那本相册。半年前他偶然翻到过，里面全是沈念的照片——那个和他长得极像的少年，笑起来眼角会弯成月牙，是刘耀文藏在心底的名字，三年前一场意外后，就成了别墅里的禁忌
刘耀文“找什么？”
刘耀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宋亚轩的手顿在半空。他转过身，看到对方拿着份文件，黑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冷白的皮肤，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
宋亚轩“没什么”
宋亚轩收回手，指尖划过旁边一本《建筑史》，封面有点磨损
宋亚轩“随便看看”
刘耀文没追问，只是把文件放在桌上，金属夹碰到桌面，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刘耀文“下午有个会”
他翻开文件
刘耀文“你留在家里”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宋亚轩早已习惯他的语气，像在安排一件物品的摆放，无需征求意见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书房的落地窗，发出沉闷的声响。宋亚轩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杂志，余光却总忍不住瞟向那个空白处
他忽然想起上周整理书房时，看到刘耀文对着那本相册发呆，指尖反复摩挲着沈念的照片，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像团乱麻，有怀念，有痛苦，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躲闪
刘耀文处理文件的速度很快，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规律。宋亚轩数着他翻页的次数，直到第17次翻页时，对方忽然停下，看向窗外的雨帘，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刘耀文“沈念以前不喜欢下雨天”
宋亚轩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刘耀文第一次主动提起沈念，语气里没有往常的紧绷，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刘耀文“他说雨声像有人在哭”
刘耀文的视线没移开
刘耀文“每次下雨都要窝在沙发上”
刘耀文“裹着毯子看老电影”
宋亚轩没接话。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沈念。刘耀文很少提起他，偶尔说的只言片语，也都带着模糊的滤镜，像幅隔着雾看的画，看不真切
雨停的时候，刘耀文合上文件，起身往外走。经过宋亚轩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却没说话，只是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两秒，像在确认什么，又很快移开，带着股说不清的疏离
宋亚轩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伸手摸了摸书架上的空白处，灰尘沾在指尖，很轻，却像压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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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找到那间画室时，已经入了冬
阁楼的门没锁，推开门的瞬间，闻到一股松节油混着颜料的味道
画架上蒙着块防尘布，旁边的调色盘里，几种颜料还没干透，在午后的阳光里泛着湿润的光泽——显然，最近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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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拖更作者“哎呀，文字好像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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