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通过第一关的考试便来到第二题,鹤擎天深吸了口气看着一排排的士兵,他疑惑地问“这到底是什么神仙东西啊!”
贤鹤山庄内屠护松了口气,他生怕鹤擎天无法通过第一层的考验便终止在此了,他提前知道命题却无法相告,他有那么一丝担心鹤擎天思想不开放这样就只能困陷在那虚幻而又无物的世界内,屠护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死死盯牢铁门上的影像,菱越偏头看向屠护那百感交集地面庞,嘴角耷拉着,菱越感叹屠护那么在意鹤擎天的样子,他们才认识几天就这么为别人着想,菱越只希望能够在准确的时间内到清花派,她回头直直地看着影像。
铁门内鹤擎天转身踏出第一步时铜象挪动挡在鹤擎天的前方,鹤擎天双目茫然,他心想“怎么回事,铜象怎么知道我想去哪里?”,既然走不了那自己就只能想怎么这一关的线索,可一张纸条一块木牌,什么指示也没有,鹤擎天怒吼“爹,你怎么连一个提示的木牌提示都不给吗!好歹也给个话吧,您要我一个人想到天荒地久吗,您还是那公正如斯的庄主吗!”。
坐在台上贤鹤山庄的庄主气的面色涨黑,他对自己那儿子当真是有恨又无奈,他确实是爱这个儿子,一滴眼泪从左眼眶流出复杂的思绪恼了他的心“儿啊,你可知爹为何那么爱你……”嘴唇干涩眼干泪无,当真是酸涩“爹那么爱你娘,怎么可能不爱你啊,爹不想你去查是因为奸杀你娘的凶手是你娘的叔父啊!是你在中原玩的最好的叔公啊!”,他为何没往下仔仔细细的去查只因怕查下去对她母族受到影响啊。
看了铜像那模样也看不出来一丝自己想要的线索,经过不断尝试该如何去破阵的方法都无用,他好似觉得这里像那种看的见路却走不去出去的地方,他真的快疯了,自己被这么困在这里,看到想要的东西却得不到,那种折磨摧残他整个精神失常。
“这般折磨人确实有些折磨人了!”素平感叹连连,一旁留两撮头发长得还算潇洒之人,他笑着摇头“倒也不算折磨,只要悟出那点道理来自然是极为简单的事”,素平扶额笑道:“吕钦祠,你说的倒是轻巧,但少庄主平时说话行为就不太过脑去想,你说少庄主怎么会想到这点”,吕钦祠看了一眼那个身着朴素无任何修饰的人,他坚定地用手指向屠护“就凭他!”,素平顺着手指指向看去,他皱眉不解“一个外人,你说他能帮助少庄主?”,吕钦祠早就看出屠护不是泛泛之辈,他自然是相信屠护能带少庄主彻底走出家门去了解世间繁华。
过了许久,眼见时间就要过去,屠护暗自动用法力却被菱越眼尖手快地拦下,菱越指着铁门低声说“你不是最相信他的吗,让他自己来吧,大不了我们日后加快脚步赶路”,听了菱越这番说法屠护便有些惭愧地挠了挠后脑勺“赖我赖我”
铁门内被折磨到不成人样的鹤擎天受不了了,他站起身子来,他闭上双眼心无旁骛地开口“引江之水,江河斗转!”,蓝色如海洋般清澈透明地水犹如一排排巨浪翻过,冲刷这那几十吨的铜像,他闭着眼跟随着巨浪走向前,心如静水一般抛开一切杂念离开了这无形的监狱。
看着影像变黑菱越兴奋的和屠护讲“他通过了!”,屠护这才安心下来,他转身恳请庄主让自己仔细去观察一下那一瞬间的场景,庄主点头拿起一旁的戒指启动法阵,法阵往前推移了一会,屠护看到鹤擎天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除了想象可以通关原来还有一条路那便是忘我,抛开一切世俗之物,遵循自我。
看到这屠护笑了,这下自己放心了,放心让鹤擎天一个人闯过下一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