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照扑面而来,鹤擎天一时适应不了这种光照便有些刺痛,他用手挡住自己的双眼生怕阳光直射到自己的双眼上。
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了光明,他睁开双眼看着一片静水和湛蓝的天空,他疑惑不解,心想“这又是闹哪一出?”,不管了先在这睡上一觉再说,被困在第二关自己就没睡过什么像样的觉,他倒头就睡在水面之上。
门外已然是黑夜,庄主站起身来朝着各位说“时间不早了,就先到此为止吧”说着庄主便用戒指召唤出铁链锁住了铁门。
众人四散只有屠护仍旧不放心的盯着被铁链缠住的大门,菱越拍了拍屠护的肩膀安慰“好了,明天再说吧”,屠护最后看了一眼铁门便转身跟着菱越回到院中,菱越不管其他便转身进入房内。
看着这没心没肺地师姐,菱越也甚是无奈,但自己毕竟身为师弟的,也不好说些什么劝慰的话,他转身落寞地进了房内。
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手中的茶碗,他垂眸思虑着就连自己也无从下手的东西,只见一道身影若有若现似真似假般的显现在屠护眼前,屠护起身望着那道身影走去,正当他快要抱住她时却扑了个空,他摔倒地上磕到了额头,他这才醒悟,原来是自己不自觉的想起了那道身影的主人,他扶着一旁的柜子勉强起身,他自己在想自己是不是想那人想到发糊涂了,他抱怨“不就看了一眼狼妖所化的那个人嘛,屠护你怎的这般不争气,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玩弄于鼓掌,你还是个男人吗!”,他躺在床上沉沉睡下。
第二日早上众人来到前院静静等待庄主驾到,屠护身穿一袭墨绿色长袍看着那空荡的座椅一时竟不知为何。
庄主踏着轻快而又端庄的步伐走到台上,只见白发庄主启动法阵,锁链犹如灵蛇般从中心那把黄金锁四散而去,铁门上的影像依旧清晰可见。
铁门内鹤擎天正好也醒了过来,他坐在水面上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在这周围走了几圈,他发现自己每踏一步就如踏在石板之上,他蹲下看了一眼水面,想伸手去触摸发现自己碰不到水甚至自己手也是干干的。
“水如明镜却无缘窥探,水之清澈却望不到底”鹤擎天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这地方的古怪,他觉得自己要是长久呆在这里会疯掉,他可不想那么疯狂,与世隔绝的感觉可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能承受得。
门外屠护看着这场景陷入一丝悲伤,他也不知道悲伤什么,但他就是感觉自己,一种恐慌的情绪蔓延在他脑中,他不得不就地而坐,他可不能叫自己走火入魔。
看着冒着虚汗满脸写着紧张之色,菱越蹲下,只见她从袖口处掏出一方手帕,她轻轻地去擦拭屠护额间冒出的汗,纪闻龙代庄主上前询问状况,菱悦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突然间屠护便坐地进入冥想状态。
那纪闻龙转身看了一眼庄主,庄主点了下头,那纪闻龙抱起屠护便往后院走去而菱越则是跟在身侧,生怕这纪闻龙把屠护给拐了,穿过长廊便来到小院子内,只见纪闻龙踹开房门,便将屠护安置在床上,菱越走向前有些惭愧“玄灵对不起,我还以为你要对屠护不利便跟上来看看”,纪闻龙摆了摆手道哪的话,你就这么一个师弟不担心他担心谁呢?
只见那菱越点了点头,纪闻龙开口说“你在这照顾他还是去看闯关”,菱越笑了一下回复“去看,毕竟现在屠护最担心的还是那小子”,就这样菱越和纪闻龙回到前院,菱越代替屠护观察铁门内的人。
此时屠护梦到了自己身处地狱中,烈火灼烧着他身体,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行了,未免死于梦中,他强行动用法术打破梦境,他便惊醒过来,他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身处房中便知道有人将自己扶回房间,他有些累了便继续倒头就睡下了,他实在是太累了,他挺不住便想鹤擎天那边有自己师姐所看着自己当然是放心的。
铁门内鹤擎天无从下手,他也不太清楚这关的规则所以便不敢冒然用法术,他心想“不能让屠护对我失望,我一定要悟出那道理”他不能辜负屠护的信任,只见他盘腿而坐闭上双眼把自己陷入空镜状态。
菱越急的直跺脚,她气鼓鼓地说道:“屠护教你的那些法术为什么不用啊!”,看着如此泼辣率性的女人,纪闻龙无话可言,他就只能默默的心疼一把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