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屠护站在祭台上看着诺大个牛头骨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古剑,自自己举剑求雨时这剑的剑锋便像开了一样,他心想“难道这剑要需要世间的功德才能让它褪去锈色?”屠护心中确信这一说法。
而这时菱越突然拍了一下屠护的肩膀,屠护吓了一跳,他转身看着菱越有些生气“你走路不带声的吗,吓死我了!”,菱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屠护摇头表示没事,他问“师姐你不是跟子安玩游戏的吗?怎么来我这了呢?”,菱越看着一脸愁容地他,她深吸了口气回复“我看你心神不宁的样子很是担心,所以我来看看你”,屠护送了口气回复“我什么事也没有,师姐您就行行好让我一个人静静,可以吗?”,菱越没在为难转身离开,她知道屠护现在在担心什么所以她不敢让他分心,这样明日的行动定然是功亏一篑。
看着离去的人的身影屠护第一次想跟她说对不起,但他现在根本没心思讨论不必要的话题,他只希望这里能够变回最初的样貌而且古剑也需要换一个名字,总不能让自己的剑成为无名之剑吧。
他思来想去就是没想到该给这把剑取名叫什么,一滴雨水滴在屠护的手上,屠护皱眉自问“这是在给我提示吗?”,霎时间一个名字蹦出,他笑着开口“不如叫钊水吧”,只见屠护唤出古剑在剑柄处刻上钊水二字。
翌日清晨,三人聚集在村口处,屠护询问“师姐你将萧子安安放在哪里了?”,菱越笑着回应“我将他安放到祠堂里了然后告诉他不要乱走”菱越双手环胸继续说“祠堂被我设下法阵无人能进”,闻言屠护安心下来,他知道菱越不放心将萧子安托付给别人所以才那么做,鹤擎天打断“时间不早了,赶紧行动吧”。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后动身前往那座危险肆意的山林,这一路上来不是因为峭山绝壁就是各种毒虫横行,一个不小心便会被那些毒虫所咬,这简直是防不胜防,可好在三人不懈地防守终于到达了山峰之上,印入眼帘的是一座由高山松所构成的的庞大城堡,鹤擎天看着山高山的建筑不惊感叹“没想到山间竟然有此等建筑,也不知那些山匪是怎么办到的!”,菱越也很纳闷的说“我也不晓得但能肯定的是这面积这规模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建成的”
“先不管那么多,首先不知道敌营有多少人其次就是我们不知道该从哪里突破”屠护心忧不断,菱越上前和屠护说“要不我做先锋攻破城门让你们进入”,屠护坚决反对“不可,我去!”说着唤了一口“钊水!”,那柄古剑落在屠护手上。
只见屠护看了一眼菱越便纵身到那座堡垒上,那群袒胸露乳的山匪纷纷望向屠护,那群山匪手持巨刀一涌而上,他们踏着梯子一个接一个的往堡垒上爬去,屠护不慌不忙地用脚去踹那群山匪,可那群山匪一个个的皮厚肉粗的而且数百人的围攻,这不免让屠护体力匮乏,在这样下去恐怕自己要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正在对抗那些山匪之际一些来支援的山匪架起梯子往上爬,而屠护浑身乏术只能用钊水去刺去挥砍,受地方限制不得不一个又一个地去解决。
山头上菱越抓准了时机就和鹤擎天开口“你去烧粮仓,我去支援屠护”,鹤擎天接到命令便立马下山。
他从后方悄咪咪的进入堡垒之内,他心想那个圆形建筑因该是山匪的粮仓了,那日自己在督军府也看到过相同的圆形建筑,陈将军说过那建筑是用来放谷物的,他就记在心中了,只见他穿过各种各样不同大小的房子来到了那座圆形的房子,他定睛一看果然是粮仓的粮字,他口中念着咒语“烈火阳炎!”一道火焰熊熊燃烧,整座粮仓就这样爆燃起来。
堡垒之上菱越降落和屠护一起去战斗,战斗过程中那群山匪看到不远处正在着燃烧出的滚滚浓烟,山匪头子也顾不的跟两人战斗就带着一部分人赶往粮仓去救火。
剩下的那群山匪一波接着一波的很是有序的样子,屠护心中感叹“这倒是团结了”画风一变只见那屠护脚一劈整座堡垒坍塌地陷,塌方之时屠护牵着菱越的手飞向远处的平地之上,他松开手所有气力汇聚在手中,只见一道金光飞出,山匪的大本营被中间穿透。
那群山匪哪见过这场面纷纷上前跪下求原谅,屠护松了松这两个时辰打斗有些僵硬的肩膀,他冷声吼道:“原谅!真是可笑至极!”,其中一个戴着头巾的壮士站了出来开口“我们往日无雠 近日无冤,你为何要灭我家人!”,屠护一张脸阴暗至极,血红的双眼令人窒息,他嗤笑“往日无雠 近日无冤,这也是你们能叫的,山下那个人与你无仇无怨的,我这是替天行道收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