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黎寥她人真的很好，我们高中的时候因为分在同一个班里才认识的，她很喜欢唱歌，但是她母亲并不支持。”
许绮之点点头听到很认真，继续鼓励纪晓年继续说下去，陈纵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个一元硬币，向天空中抛了一下扣到手背上。
许绮之用余光看着陈纵的动作，以为陈纵已经无聊到开始玩硬币了。
“陈纵你说你是个她高中才认识的？”
陈纵收起硬币端坐着审视纪晓年，因为是正面也可能是因为许绮之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陈纵意外的介入了案子的调查，起初陈纵一直没打算介入案子调查，甚至想就让许绮之的调查这么错下去也好。
但是很无聊，越来越无聊了，直到许绮之抽搐控制不了自己的那一刻，陈纵才感到有意思了起来。
听见陈纵的话，纪晓年显得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和之前的紧张不太一样，是发自本心的，双手扣着沙发的边角，额头上有冷汗冒出，纪晓年看着陈纵之前一直没说话，以为只是许绮之带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员，知道现在他看着自己的时候。
“嗯……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许绮之察觉到了纪晓年的紧张反应过于强烈，应该确实是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陈纵也许说的没错就顺着陈纵的话接着委婉的问她。
“许绮之纪晓年，你和我们说实话就好了，没关系的。”
“不不行……不行！不能说！我会被杀死的！”
纪晓年突然剧烈的反抗起来，猛地站起来朝着陈纵哥许绮之两个人大喊。
“许绮之和我说，我会保护你的纪晓年。”
坚定有力的声音传进纪晓年的耳朵，回过神来的时候，纪晓年的手已经被人握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的感觉。
“许绮之纪晓年，你不会有事的。”
纪晓年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呼吸也平顺起来，许绮之这才松了一口气，在扶着纪晓年坐下的时候，许绮之瞥了一眼陈纵，他就一直端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许绮之对感情的变化不是很敏感，但是像陈纵那样平静的人，许绮之也是第一次见，他的反应顶多是在看到尸体的时候感觉到恶心而脸色苍白，但是他似乎对每一位嫌疑人都没有什么同理心。
陈纵抬头把视线从纪晓年的身上转移到许绮之的身上，感觉到她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东西，于是朝着她挤出一个笑容。
许绮之没有再多看陈纵，但是对一开始有了一些改观，这人也能勉强相处。
“是这样的……二十三号晚上的时候，刚下晚课我就想去问问黎寥她要不要一起走。”
说到这里纪晓年又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陈纵的身上，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
“当时屋子里没有什么人，我看黎寥还在收拾东西就在旁边等她，结果她和我说不用等她让我先走我就那么走了。”
“现在想想……我不应该走的。”
“快走出去的时候我想起来我语文书忘带了，就回去拿，结果回去在走廊里看见一个女人拖着黎寥。”
许绮之“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黎寥。”
“我绝对确定，我们认识了很久她化成灰也能认出来。”
许绮之“那个女人你看见了吗？”
“没有，头发很长挡住了脸，头发是卷卷的个子挺高的。”
许绮之“好，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说出来？”
“因为当时有人突然捂住我的嘴，告诉我看到的东西不要和任何人说。”
许绮之“是谁？”
“不知道。”
许绮之叹了一口气，案件里又多了一个人。
再之后纪晓年之前说了一些平常的小事，许绮之就给苏南发了一条信息让她把于航带过来，顺便把纪晓年送回班级，然后又发了条信息给张焱简单的汇报了一下情况。
敲门声传过来，陈纵去开了门。
陈纵“于航是吗？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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