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东煦搬入李府后,富安大街的小院子,一直由于宽和井氏夫妻二人打理着,现如今徐敬西带着张兰香和李家一众下人来了,小院子便热闹起来;
刘伟的药劲只能维系几个时辰,这张兰香身边没了李钰娇,可是不成了,在小院子里作闹不休;
临出李家时,刘伟到是配了几副药的,可又叮嘱了,不能日日服用的;
徐敬西无法,只能将自家媳妇又关了起来,哪成想,这人没关上两日,便偷偷的跑回李府,在大门前吵闹起来:
“李世国、李东煦,你们可真真是有本事了,竟然把我们赶到那处小院中,这可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要迎娶新妇便将旧人的父母轰出门,你们不亏心吗?”
大门敞开,李家人自长辈到晚辈,都出来迎她;
可任谁都无法将她‘请’进府门,就那般在大门口吵闹,可是把李世国愁得不行;
刘伟又想着直接把她扎晕,却被李世勋拉住,一个劲的摇头;
“唉!”李世国重重一叹,低声道:“不成的,这么多人眼巴巴的瞧着呢,若此时你动手,那还了得啊!”
“就说她失心疯呗。”
“就她叫嚷的那些话,谁会信她是个疯子啊!”
刘伟眉头紧锁,很是厌烦透了;
李家大门口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就在此时,李东煦下朝归来了:
“岳母,若李家你不想进,那便回去吧。”
清清冷冷的一声,瞬间令李家大门前安静下来;
沈如秋正站在张兰香身边,一直好言好语的规劝着,却是无果,一见到兄长归家,这心中悬着的大石头可算是放下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干娘,回吧。”
张兰香根本不理会沈如秋,目光直直的盯着李东煦,不言不动;
“岳母,岳父呢?”
“被你气病了,在家躺着起不来了。”
“哦,您确定是被李东煦气病的?”
“自然是的,你忘恩负义,居然把咱们赶到那个小院子去了,不顾他还病着的身子,任谁都会气恼憋屈出病来的。”
李东煦面色如常,好似听不到一众人的交头接耳,就那般立于原地,凝视着也曾慈爱可亲的岳母;
“兰香,咳,你,你不要再闹了,快,咳咳,快些回去吧。”徐敬西一边咳,一边气喘着出现在众人面前:“莫要在此处胡闹了,咳咳,我这身子一直不利索,你怎可乱讲陷东煦于不义呢!若要说我被气着了,那也是被你给气的。”
“徐敬西,咱们的女儿把命都搭进李家了,你为何还要这般维护他们。”
“徐家女嫁入李家,便为李家妇,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是伦理纲常,兰香,今时今日,东煦还能当着众人面唤你我一声岳父岳母,你有何不知足,为何还要无休无止的作闹啊?”
“我,我只是……只是……”张兰香被质问得一时话塞;
“回吧,若非东煦在路上瞧见我,怕是我此时已死在追你的路上了,媳妇啊,为夫是真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