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到沈如秋提及的往年,南贵有一瞬的深思,只片刻,他便展出了不以为然的笑:
“那是之前嘛,如今的嫂子是从一品诰命夫人了,且那些个曾发难她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戒,我想着,不会再有不开眼的去为难嫂子吧。”
沈如秋略想了一下:“话到是这么说的,可,我还是有些忐忑。”
“呵呵,那你要抓紧喽,现下去寻嫂子说话还来得及,要不然,他们可是要出门了。”
“不成不成,眼下兄嫂定是在更衣作准备的,我去了,长嫂还要分心听我聒噪些有的没的,会耽误他们。”
“你既然明白此时已非最佳时机,那就让自己放松吧,等着他们归家,你不妨去听一听宫宴上发生的事。”
“成吧,眼目下也只能这样了。”
夫妻二人闲话之时,李东煦夫妻已然出府,乘车往皇宫而去了……
随着李东煦和许珊的迟迟未归,沈如秋越发的忧心起来,打发人去大门口守着,有消息立马回来通禀;
幸好,没让她等太久,消息回来,他们归家了;
沈如秋唤着夏兰为自己披上大氅;
“媳妇,干啥去呀?”
“你没听到嘛,兄嫂回来了,不是你让我去听一听吗?”
“啥?听一听?哦,忆起来了,不过,你也要看看时辰啊,眼下你要去何处等他们?是直接往东丰居,还是去正厅呀?”
“我,我去……”
“这个时辰了,长辈们已然歇下,兄嫂疲累了几个时辰,定是直接回东丰居歇息的,你往哪里去都不合适了。”
已然披好大氅的沈如秋,闻听自家相公之言,双肩垮了下来,泄气的命夏兰解下大氅;
南贵瞧着媳妇那样子甚是可爱,不觉笑道:
“莫要如此泄气,这样吧,让柱子跟去瞧瞧,兄嫂若有事请长辈们往正厅议事,那你我便能去听上一听,倘若兄嫂直接歇下,那咱们也安置下,可好?”
沈如秋颔首,夏兰得了话,福一礼,马上转身出门;
可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际,猛得回身,看向沈如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何事啊?”沈如秋不解发问;
“二少夫人,您,可是忘记明日之事了?”
“啊?明日?”沈如秋眨了眨眼睛,不禁看向南贵;
夏兰赶忙走了回来,将门带上:
“奴婢瞧着您是忙忘了,那奴婢斗胆给您提个醒,明日,大少夫人一早便要往清风庵作法事的,腊八那日,您是听到的呀!”
沈如秋恍然大悟:“哎呀,我咋把此等要紧的事浑忘了呐!”
南贵乐呵呵牵起了她的手,便往里间带去:
“媳妇,既然嫂子明日要往清风庵去,那今晚你不用多想其它了,他们定是会早早歇下的;走,咱们也去安置。”
无奈的沈如秋,回身示意夏兰退下,自己则无奈的回了里间;
“原本明日我也会陪长嫂往庵中做法事的,怎奈年下家中事多……”
“媳妇,嫂子做的法事你曾与我讲过,是为了……度化的,你就别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