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自家媳妇这番提醒,南贵挠了挠头:
“有吗?我,我只瞧出来她一直在哄着小娇儿,挺好呀!”
沈如秋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唉!相公,你也是个心思细腻的,怎会没瞧出来呢?我瞧着长嫂应是心中还存着不悦呢!”
“为何不悦呀?”
“你莫不是忘了娇儿的生辰?”
“哦,餐前确是有因着娇儿的生辰之事分辩了几句,可后来,不是吃了长寿面嘛,她才是个一岁的女娃娃,过不过生辰的,何妨啊?全家老少陪她吃碗长寿面,挺好的了。”
沈如秋猛得顿住脚步,侧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你,你这是咋了?为何此看我,是我说得有何不对吗?”
沈如秋正欲说话,但听得李妈妈在正厅门口,轻唤着他们:
“哎哟,二少爷,二少夫人,您二位脚步快着些吧。”
沈如秋狠狠的白了南贵一眼,极为不悦,懒得搭理他了,快步往正厅而进。
一盏香茗摆上,许珊和李东煦相继讲出了昨晚小年夜宫宴的情形……
沈如秋细细的听着,欣慰不已,马上过年了,好事频生,真真是能过个好年了。
李世国当听闻许明华有了身孕,笑看向刘伟:“老刘,那个范家小子与你有亲吧!”
“与我有何亲呀!与那家人有亲。”
李世国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并未继续分说;
南贵却是有些疑惑的盯着许珊瞧;
“二少爷有何想问的?”许珊浅笑的发问于他;
“嫂子,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于您,明明贵妃娘娘已讲出指婚的那几家女子名字,为何,后来因着,因着……谁来着?”
沈如秋马上提醒他:“南哥,是五皇子南荣燃焰的生母,丽妃娘娘。”
“对,是那个丽妃娘娘;嫂子,为何因着她的一句话,竟成了那般局面呢?皇上又为何一气之下令她闭门抄经呢?”
许珊弯起了唇角,不作答,侧头看向李东煦;
“我讲给你听吧。”李东煦破天荒的没有斥责南贵,看似很有耐心一般;
“哟,煦儿今日可是一反常态啊。”刘伟打趣了一句:“我还想着,二小子又要被你训斥了呐!”
“义父,皇家之事,圣上之心,他怎能揣测呢?我也只是粗略猜想一二,定是要教给他的。”
刘伟面上带笑,可眼底却是染上了赞许之色;
李东煦极为认真的对南贵讲道:
“君心难测,为兄也只是粗浅揣测,与你分说一番,权当是些历练吧,切记,此言只在这厅内,哪说哪了,不可外泄分毫。”
南贵认真点头,目不转睛的与李东煦对视,面容严肃的等待着;
“首先,圣上当面令其闭门抄经,这便是要她禁足了,要知道,年尾岁末,如此盛宴之上,能惹得龙心不悦,下重罚,这便是丽妃恃宠而骄了。”
“呵!”刘伟轻蔑一笑:“丽妃呀,沉不住气喽,她久居宫闱却还能犯如此大错,怕是不想娶陆家那个糟心的女子为儿媳,想着为自己儿子争上一争呢!太失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