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顾以白看着戚长厉带着两个男人来到房间,想起了那回在地下室的事,脸色变得铁青,明显身体有点颤抖。
顾以白你还想干什么?
戚长厉向二人吩咐道:
戚长厉你们两个,看着他。
顾以白嘲讽道:
顾以白你他妈把老子锁住了,还想我跑哪去。
何必瞎费功夫还找两人来看着自己。
戚长厉冷冷瞥了一眼,迈了出去。
戚长厉刘姨,今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任意踏入那间房。
阿姨哎!知道了先生。
顾以白看着如同雕塑般的两人,翻了翻白眼,冲着其中一个说道:
顾以白我想喝水。
二人相视一眼,犹豫一会儿,还是去了。
顾以白用吸管喝着水,眼神飘忽,心里暗忖着要怎么逃出去。
顾以白吐出吸管,说:
顾以白我想上厕所。
二人还还是犹豫,
顾以白喂,难道你们想替我上不成。
二人同时解下他的手链,终于可以站起来,顾以白揉了揉快要萎缩的手,另一只手腕还包着纱布。
顾以白跟进来做什么,你这样我上不出来。
顾以白对着其中一个说道。
就这么耗着,那人闻言只好出去。
顾以白不禁骂道:
顾以白真是闷葫芦。
视线却被墙侧一面大玻璃窗所吸引,真是天助他也,看了一下玻璃窗外的光景,不怎么高,应该是二楼。
顾以白将洗手间的门反锁,打开窗户,一翻身,便从二楼跳下了一楼的草坪,才刚站定,就看见身旁站了刚才的保镖。
顾以白靠!
手下总裁说的果真不错,跟我回去吧。
真是个老狐狸,顾以白勾唇一笑:
顾以白你先打过我再说。
说完两个人居然扭打在一起,不一会儿另外一个保镖也下来了,虽然他练过,但毕竟刚刚初愈,不一会儿被扯住了,受住了踢来的一脚。
顾以白唔
吃痛一声。
手下您以后还是消停点的好。
顾以白看着被铐住的手腕,红色的血将白色的纱布慢慢浸透,估计是刚才打架的时候伤口裂开了。
顾以白悄悄将血的那一面转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