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县衙外的小二哥阿隆认出来汤瑶,得到国主许可后,他进入大堂,把当日茶棚一事说了出来。
“汤瑶,可有此事?汪大娘中毒那天你可否去过小二哥的茶棚。”
“国主明鉴,绝无此事。汤瑶每天都足不出户,怎么会去什么茶棚?还打翻了什么抓泥鳅的坛子?我想他一定是认错人了。”
“吴阿隆,你可看清楚了,到底是不是你旁边这位姑娘?”
阿龙又仔细的看了看汤瑶:“没错,国主,就是她。我能闻出来她身上《富贵长春》香包的味道,跟那天的一模一样。”
“国主,我……”汤瑶百口莫辩。
楚天佑:“如此说来,定是你趁小二哥蹲身抓泥鳅时,迅速将毒药置入茶缸中,才会导致吴阿隆与汪大娘随后相继中毒。”
“我…我……”汤瑶心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珊珊:“汤瑶,昨夜你们在房间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你本意是要将汪大娘,余秋琴和志邦一起毒害的。毒杀公婆可是千刀万剐的死罪,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揭露。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必要替你隐瞒了。
汤夫人见状,跪地哀求,求国主饶汤瑶死罪。
楚天佑念及丞相劳苦功高,又仅有汤瑶一女,免了汤瑶的死罪,罚她闭门自省,终生不得踏出汤家半步。若违命,定斩不饶。
“暂将汪恩伦收入大牢,三日后启程流放极边。退堂!”
汤瑶看着汪恩伦被带走,心痛到极致。以后没有他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想到此,她心如死灰,起身时几乎站不稳。
“汤小姐!”玉如眼疾手快扶着她。
汤瑶看了看玉如,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汤小姐,一时的失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深陷其中,伤人伤己。相爷和夫人年事已高,他们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堕落。希望你好好珍惜这次活下去的机会,振作起来,忘记过去,重新生活。”
汤瑶心头一阵酸楚:“好!”说着继而走出县衙。
……
次日,大伙儿在一品香雅间同食午膳。
“来来来,薄酒敬各位。今后犬子丁五味还靠诸位多多照顾。”
楚天佑:“哪里哪里…”
一杯酒下肚,丁五味凑到他爹耳边:“爹,你也太虚伪了吧?”
丁五行纳闷,丁五味也不藏着捏着了。大声说道:“我不是告诉过您吗?我是这伙人的大当家的。只有我照顾他们,他们哪儿能照顾我呢?”
“这独木难撑天,你一个人也难成大事。还得仰仗诸位齐心协力一块儿帮忙啊。
“那好吧,我也敬各位伙计一杯。往后呢,在我的领导之下,各位多多努力啊。”
“哈哈哈哈…”楚天佑开怀大笑。
赵羽:“伯父,不晓得我们大当家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与我们是合伙做什么的?”
丁五行看向五味:“不就是走南走北,做南北货的买卖嘛?”
丁五味心里把赵羽骂了一通,他放下筷子,假装镇定说道:“是啊,是做南北货买卖的嘛!爹啊,我们就是把别人的好东西搬过来在搬过去,搬来搬去变成银两最后进入我们自己的口袋。”
对他爹解释完之后,他颇有威胁意味的神情看向大家,语调升高:“是不是呀?”
赵羽还想说什么,玉如轻扯他的衣袖:“是是是,五味哥。你说的对极了。”
这时,丁五行从身上掏出一大叠银票,说这三十万两银票,是国主托州牧大人代为转交给自己的。
五味一看银票两眼放光,刚伸手去拿,被丁五行打了一下手:“国主要我将之用以济助贫病孤寡及兴学堂。同时抽出足够的银两给汪典签的原配余秋琴,让她们做回乡的盘缠,剩下的银两包几亩田地,保证她们生活无忧。”
五味假笑了两声来掩饰刚才的尴尬:“爹,这是好事啊。可是国主怎么会让你做呢?应该交由官府做才是啊?”
“这,我也没有弄明白,到现在心里还在犯嘀咕呢!”
玉如:“五味哥,你忘了,之前你辛苦奋斗的积蓄不是全落入国主的囊袋之中了吗?数目好像跟这差不多呀!所以这差事也是善事,国主自然交由伯父来承当了。”
五味听了直夸国主是圣主。
赵羽似乎故意要拆他的台:“之前,你不是咒国主喝水呛死,吃东西噎死吗?”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国主可是明君,我怎么敢咒国主呢!”
楚天佑捋了捋发鬓:“哦?是吗?”
“当然,我现在对国主佩服的可是五体投地啊!”
“哈哈哈哈……”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次日,众人拜别丁大夫后,又踏上了新的旅程。
(作者有话说:当归这一单元,我感觉这样的结果就挺好了,实在没必要让汤瑶惨死。本来还想写汤瑶因中毒孩子没了的剧情,她和汪恩伦之间的情缘也算有个了断。后来一想文笔实在有限,还是专注写主角团吧。后面写绣球奇案单元,计划让羽如感情更进一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