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问这个问题吧!”她说。
“没有,只是因为你一直都喜欢他而已。而且,在你向他告白以后他就死了,你心里难受想要这个人发泄而已,这没什么。”我说。
“你说得好像你很懂我似的。”她苦笑起来。
“你要去的地方大概第五个站就可以下车了,我想睡会。”我说。
“哦?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
“猜的!”
车子抵达底站,许沐黎早已不在车上,事实上在许沐黎下车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我拎着箱子下车的时候,却看到了小美的身影,她见到我顿了顿,却又什么都不说地转身离开。她家离我租住的房子很近,我知道她只是来等公交的。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房间已经多了一个人,年前房东就跟我说过,大约年后她会再招租一个人来,要我做好准备什么的。当然,她可不会因为房子是两个人住的,就会将房租的价格往下降一降。但是这里又很便宜,我又不好多说什么。
那个女孩是个大学生,而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她的未来,她家里的公司会在半年以后破产,她也因此家破人亡,她向学校退学,毅然决然地向地下钱庄借了钱,盘下了一家装修简单的酒吧,经营的有声有色。还算得上是一个励志的故事。
“你就是房租说要和我合租的那个人?”一副十足的富二代口气。
“我觉得你应该先介绍你的名字。”我说。
“年蓦。”她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递了上来,“你叫什么?”
“空月。”我说。
“姓什么?”
我说,“姓空。”
“别糊弄人。”
“不信你查百度,看看有没有‘空’这个姓的。”末了又补充一句,“没文化真可怕。”我说着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和原来走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就是落了点灰。
她在我身后“切”了一声,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天我就向老板娘准时报了道,老板娘见到我就跟是见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说,“家里的蛋糕师一个重感冒生病了,一个下班的时候把脚歪了,还有一个更奇葩因为失恋受到打击太大说要在家里思考下人生。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我拒绝了多少个做蛋糕的,少赚了多少钱哦!”
那个因为失恋收到打击的不用想也都知道梁觅,只有她才会敢跟老板娘这么说。
我刚上任没过多久,就来一个要订蛋糕的,不巧,那人就是年蓦,“我要订个灰太狼的,八寸,就写‘生日快乐’就行了。多少钱?”
老板娘说,“160。”
年蓦皱眉,“这么贵,才八寸唉。”
“我家的奶油啊,吃过的人都知道。”老板娘说。
“算了算了,我也不差那点钱,就它吧,要是不好吃我就拿蛋糕抹你脸上啊。”一副气味十足的富二代的口气。
年蓦刚走,老板娘就说,“神经病!”
我暗自笑了笑,就着手做起了蛋糕。
大概在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年蓦来取蛋糕,我已经做完了所有蛋糕正在休息。
她问老板娘,“这蛋糕她做的。”
老板娘说,“是的,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