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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来吃蛋糕,吃蛋糕了。”一个男的对着周围的人大喊。
虽说是吃蛋糕,但基本上蛋糕都是被抹掉的。抹完了,各自溜进洗手间里。年蓦走进女洗手间时,却看到了那个男的和另外一个女的正在热烈亲吻,他们不是在洗蛋糕,而是互相将对方脸上的奶油给舔掉,舔着舔着就舔到对方的嘴里了。
年蓦站在那里看得一清二楚,然后瞬间爆发了,指着那女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你这臭婊子,臭不要脸的,我男人你也敢抢!”
年蓦和那女的扭打起来,扯头发抓脸的,场面混乱不堪。两个大男人来拉架都没用,而年蓦口中的“我男人”则是坐在角落里,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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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有点好奇,晚上回去看见年蓦,她将会是什么样子的。都有些,迫不及待?
6我要吃这个蛋糕上的草莓
推开门,年蓦就坐在地上,喝着酒,抽着烟,脸上有几处淤青。
她说,“哟!回来啦,空……空空,对了你叫空什么的来着?”
我也跟着坐在了地上,“瞧你这点出息!”
“是啊,我就这点出息了。他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我真是瞎了狗眼了看上他这么个逼养东西。”她骂起人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富二代的光环已经所剩无几,就是一土鳖。
“你要不要喝?”她将酒瓶递给了我。
我接过,忽然想起昨天看到的她的未来,也许她还真的是有开酒吧的潜质,第一点能喝酒,还有就是那胆色也不输给别人。
“如果,以后,有一天,你开了酒吧,我给你酒吧送个名字,就叫做‘天下’,什么我的地盘我做主都过时了,现在要争的可是‘天下’。”我对口灌了下去。
“你在痴人说梦吧,我怎么可能会开酒吧,我就是想开,我爸也不会给我开的,我的人生早就规划好了。”她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开了一瓶,先是递给了我,再开了一瓶。
“其实我挺讨厌你的。”酒几乎喝完的时候,她冒出这么一句,“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事还是想要会说给你听,不过也无所谓啦,今天我丢人丢大了,也不在乎再多丢几下人了。”
我说,“那你想要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你信吗?”她有些醉了,玩弄起我的头发,“你的头发一点都不好看,不如哪天我带你去做头发吧,做个护理什么的,保证让你头发有光泽。”
说完她就睡着了,我喝得不多,没受什么影响。起身开始打扫房间,打扫到一半的时候,她一口吐了出来,似乎要连胆汁都吐出来。明明是刚刚喝进去的酒,却散发出一股恶臭。最重要的是,她的脸还贴在了她吐的污秽里。
我已无奈,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天亮以后,又循规蹈矩地去上班,而年蓦则是还在睡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地,似乎是昨晚没有睡好。
我望向前方仿佛第二次走过的红绿灯,未来规划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经过的车子,车型,车号,还有人,都是和原先预定好的一样。就连,搭讪的人都是,一大清早的,还真是有这个闲心。
“小姐,你手机号码多少啊,我们做个朋友好吗?”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闲的蛋疼的不良少女,明明是个男人还非要打着耳钉。
我按着脑袋,疼得异常厉害。我大口地喘息起来,不停地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