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有一只手拍向了白玉堂的肩膀。
其内力雄厚和自己不分上下,打斗之中最忌讳背影面对敌人。
白玉堂掷出一柄银针飞向对面那人,那人指缝一夹就固住了那枚银针,白玉堂抽刀相应迎,与那人过了两招。
只觉得那人招数格外熟悉,定晴一看,才发现那不就是自己寻了许久的展小喵吗?
“阁下好身手。”白玉堂用了伪音,刻意将自己的语速变得平缓清廖,给人一种初入江湖的干净少年形象。
“江湖传闻,御猫前去五峰岭盗取锦毛鼠的尸骨被钟雄所擒。
不曾想,竟是展大侠的计谋,在下失策。”
白五爷看着展昭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面前,哪里有被擒获的灰头土脸。
一看就是这只猫儿的计谋,爷就说那只蠢猫和爷水火不容的关系,怎么可能会为了爷的尸骨入这等危险地界。
敢情让爷虚惊一场,以为要承了那只蠢猫的情。
“玉堂。”展昭盯着白玉堂,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哎嘿,这只猫还来劲了。
“不知阁下所说的可是锦毛鼠白玉堂?”白玉堂抱拳相望:“斯人已去,还请展大侠节哀。”
展昭一点点的靠近白玉堂,此人谦逊有礼,有着初入江湖意气风发的模样。
而白玉堂永远是傲世天下笑傲江湖我一人的嚣张可爱的模样。
他们两人天差地别,本不该混为一谈。
可眼前的年轻人同那只锦毛鼠一样,喜爱白色,身形也是大差不差。
“他没死,我会找到他的。”展昭的声音格外固执,白玉堂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猫儿:“白玉堂不会死的。”
白玉堂很想问展昭,你怎么知道我没死。而他也确实问了出来。
展昭拿出了一壶美酒:“喝吗?”
酒香一点点的勾引着这只大白耗子,真是馋人的紧。
“喝。”
没有人会和酒过不去。
两人用轻功一跃就飞上了屋顶,展昭望着月亮,眼神有些哀伤:“这是女贞陈绍,他最爱的酒。”
白玉堂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最好的酒,最美的月。
人生能有几回合啊!”
展昭接过酒壶,对着喝了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离开。”
白玉堂默了半响才答:“明日日出之时,爷也要学学那夸父如何逐的羲和。”
展昭又猛灌了一口,面色薄红,已然有些醉了:“有什么打算。”
白玉堂夺了展昭手中的酒壶:“展大侠,你醉了。”
展昭一把抱住白玉堂的身躯低声嘶吼:“我没醉,告诉我,你打算去哪里。
说啊!”
白玉堂从未见过这样的展昭,在白玉堂印象中,这只猫儿在外人面前向来谦逊有礼,温厚忠实的形象。
怎么耍起了酒疯,明天酒醒后,这只猫儿估计又该懊悔了。
“打算去一趟草原。”
听到想要的答案后,展昭才安静了下来。
“为什么?”
白玉堂总觉得这只猫儿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没关系,他不说出来,五爷也不想挑明白。
顺便借着这只蠢猫的口告诉陷空岛的四位哥哥和嫂子自己的去向。
“爷想给爷的照夜玉狮子配个种,顺便去见一位故人。”
展昭幽幽的开口:“又是你的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