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猫怎么这生会挤兑人?”白玉堂惦起酒壶摇了摇,喝光了最后一口酒:“以前爷游历江湖的时候,曾救了个小丫头,前几日她飞鸽传书告诉爷。
她最近得了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爷就想着给爷的照夜玉狮子配个种,顺便去草原玩玩。”
展大爷的脑袋竟直接放在爷的大腿上,又蹭了蹭:“我的赤兔借给你配种,你能不能别走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近乎撒娇的模样有些吃笑,这猫的酒量也太浅了些。
看着醉酒的猫儿,总有些逗弄的快感:“可是你的赤兔也是公的,这可配不了种。
展大侠,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展昭醉的紧了,月色朦胧,猫儿的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白玉堂:“对哦,那怎么办?”
说着说着,白玉堂看到展昭的眼眶红红的,哎嘿,这猫是哭了不成?
五爷也是好奇心上了头,刚凑近展昭的脸,就被展大爷搂住了脖颈,使劲亲了上去。
惊的这只耗子瞪大了眼睛,也忘记反抗了。
展小喵看来,这是那只调皮的大耗子第一次如此安生的任由他亲来亲去。
怕是只有梦里这只白老鼠才能如此乖巧,如果这是梦,展昭希望不要醒来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越亲越起劲,舌头尖还一直舔舐着自己的口腔上颚,整的小老鼠又痒又难受。
气的小老鼠一把推开了喝醉的猫儿,在看那只小醉猫儿的眼神还呆呆的,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玉堂难受的用舌尖舔了舔上颚,好的漂亮,一股那只蠢猫的味道。
五爷看着那只蠢猫醉的不省人事,也就不欲与他生那劳什子的闷气。
再说了,不就亲个嘴嘛,五爷还是很大度的。
毕竟,展昭同他的未婚妻丁月华已经两三个月不曾见面了,都是男人,五爷都懂。
“哎,你这蠢猫,五爷今天就日行一善吧!”白玉堂熟练的扛起了展小喵找了间屋子就扔在了床上。
结果这只猫儿来劲的揪住了五爷的衣衫:“别走,好吗?”
白玉堂看到展昭如此模样,难得碰见醉酒的猫儿,自然是要逗弄一翻的:“不想爷走?”
展小喵呆呆的点头:“陪我。”
白玉堂挑眉,促狭的望着展昭:“那你说,白玉堂天下第一,展昭永远都比不过白玉堂。
爷心情好了,就留下来陪你。”
这只猫儿听完这句话后,一个起身坐了起来:“白玉堂天下第一,展昭......展昭永远......喜欢白玉堂。”
白五爷无奈一笑,坐在床边道:“是展昭永远比不过白玉堂,再来。”
醉酒的猫儿哪里能听的明白这些话,又跟着白玉堂重复了一遍:“白玉堂...白玉堂比不过展昭。”
白五爷已经有些暴躁在身上了,他严重怀疑这只猫儿是在装醉,虽然没有证据。
白玉堂耐着性子又教了一遍:“是展昭比不过白玉堂。”
展昭痴痴的望着白玉堂,心想:这人儿,怎么这生可爱。
“白玉堂......比不过展昭?”
五爷,卒。
享年:二十二岁
死因:气死
在经历过无数次重复后重复后,展小喵终于说出了那只大白耗子爱听的话。
白玉堂心想,果真和醉酒的人讲道理,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