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喵不知发什么疯,一把拦住白玉堂的腰身,强迫着这只不安分的小老鼠陪自己一同睡在床榻。
“你这猫儿,真是好生不讲理的?”白玉堂再次挣脱无果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你这猫儿身子骨本应该软乎乎的,怎么这生邦硬。”
展昭的燕子飞冠绝江湖,学好绝顶轻功,首先就需要身子轻盈,怎么这只猫的身体坚韧的紧了些。
展昭不理会白玉堂的喋喋不休,竟把头埋在白玉堂锁骨处厮磨起来:“等碰到合适的母马,在给他配种不行吗?”
展昭的唇轻轻碰在白玉堂的锁骨处,痒痒的,白玉堂忍不住乱动,展昭唇竟随着白玉堂的锁骨厮磨。
白玉堂实在是忍不了了,一把推开展昭的脑袋:“哎嘿,你这猫儿,别闹。”
醉酒的猫儿也开始不讲理了起来:“你答应我不去那里,我就不闹了。”
白玉堂被这只猫儿弄的不知作何,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叫我声哥哥,爷就陪你一两个月。”
展昭的耳朵尖更红了些,展昭一向憨厚老实,多了叫一声大哥,哪里叫过这种甜腻的哥哥。
可偏偏有只大白耗子总是喜爱捉弄自己,如果白玉堂去了草原,那只大白耗子指不定惹出什么情债来。
想到此处,展昭下定决心叫出那声哥哥。
“哥......哥哥......”
那只猫儿的脸通红,脖颈更是红的滴血,一张稳重老实的猫儿叫出的那声哥哥,让白玉堂心尖一颤。
展昭比白玉堂大了不过三岁的模样,身高也比白玉堂高了一分,甚至燕子飞也比玉堂的轻功出名了少许。
白玉堂哪里还能忍得住这只猫儿叫出来的哥哥呢?
白玉堂清了清嗓子,伪音再也绷不住了,露出来原来清冷的声音:“嗯......”
展昭似是感受到了白玉堂的害羞劲儿,展小喵更来劲了,蹭着白玉堂的胸口,软软糯糯的叫着:“哥哥,留下来好不好~
哥哥~”
白玉堂逐渐在一声声哥哥中沉沦,竟是忍不住答应了那只猫儿的请求。
展昭直接坐在白玉堂的腰处,睁着那一双圆鼓鼓的猫儿眼,拿掉了白玉堂脸上的面具。
看着眼前的少年华丽,眉目如画,那双眼睛竟也是格外的勾人。
距开封一别,近乎半年未见。
展昭知晓那只小老鼠被升了官职,就急匆匆带了一壶女贞陈绍赶来这襄阳,想同这只老鼠对饮。
却听到锦毛鼠身陨冲霄楼的噩耗,当时展昭守在白玉堂尸骨面前,守了整整三天三夜。
展大爷死死的抱住白玉堂的尸骨坛子,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他的玉堂,谁不能让展昭离开半分。
展昭真想一刀砍了那奸王为玉堂报仇,之后陪他西去。
好在卢大嫂和公孙先生医术卓然,摸骨之时,发现这具尸骨骨龄已在而立之年。
又从逢春楼得知了玉堂无恙的消息,展昭才放心的睡去。
展昭再次见到这只调皮的鼠儿之后,真想打断他的腿,把白玉堂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你这猫儿,怎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起来。
哎,别动爷的面具。”
白玉堂匆匆的夺过面具戴在脸上,即使带了这面具,也无法遮挡住五爷的绝世容颜,反而多了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朦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