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界宿英灵,于境山前生。
莫是嗟呼兮怜苍生,
芸芸豪杰兮不归地……”
在江夏大山的碑界师,常唱此曲《不归客》,不入地府门却,永守江山社稷。
张笃开始领所有乾坤阁信徒追击刑车,这是“遵”字一意,更引黎民反对截教。
民主的力量击溃了张莫危,秘密驾着刑车逃走。
却被张笃追击,逃上碑界山上,见到一个老翁在此吟歌《不归客》:
“莫是嗟呼兮怜苍生,
芸芸豪杰兮不归地。
本是不归兮恋红尘,
雨下过客兮书来过。
苍苍黄天,意我碑界,
快意英雄聚守南山,
从南镇远方!”
张莫危下马来,“好曲子,不知先生是谁!”老翁不想竟笃然面容,“碑界山陈家守山人陈蒋诡!”
“蒋诡!不好,中计了!”
“鱼为刍狗,算尽刍狗荡游之处,饵入池中,以身布局不在局中”
欲调转马头,不想张笃带着人马追来,现在己经四面楚歌,上方还有千万英灵,无路可退了!
“无路可逃了你!”
张笃上前一剑飞来,千万英灵伽锁住张莫危,一剑封喉,便血泻倒下了。
张笃剑断牢车,救下了姜易,姜易被送到了营门。而另一边反对截教的黎民,竟被全数生擒。
扬言要封神榜来换,白子童听闻这个消息,有点泪流,不忍直视姜易阁中之人被斩杀。
宫女韵儿知道郡主的心思,直言道:“小姐,𣎴能去啊!”
“我知道。”
过了一会,又让人拿笔墨来,写了一封书后,悄悄驾着马车来到了正门关。
截教二长老张钕峰,在台前等候,不想等来了白子童前来,“郡主驾到!”
“不知郡主前来何意?”
“长老在此,杀害百姓,是要视截教以万物为主的育人理念为无物吗?”
“但或是截教现在当利来主啊!”
“哼!”
郡主的冷笑带着讽刺,又走来的缓缓,道:“以我之命,其利可换万民性命,又或是那一人。”
那一人,就是姜易,以她的性命去换他一命,去换他的百世功名。像马夫人替姜子牙受刑一样。
“这……”
“说,可不可以?”
“以郡主圣人之魄,定可以的。”
“那好!”
随揽魂之刑,燃烧着子童的魂魄,生命终将停止。那封最后的对话传到手中,眼泪欲流无尽。
她的那封书,一念着情,名为《念君人》,书曰:
我是执灯人,恐雨欲来,
君是执伞人,在江遮雨避俗尘。
我将灯漂江上,
念君情,勿忘我,
君在雨露,暖我灯烛。
本是青灯不归客,
却因浊酒恋红尘。
我生担千千万万,
是君的情,
令我尽了第一份自私,
也是最后一份,
留住你!
弃小爱则有大智慧,
愿我如扫帚星,
划过你的回忆。
但请信,我为最后一丝魂,
如灯又遇良人。
书的最后一行写道:“我能君护,三生有幸。”泪奔眼目间,如星划过。
那一发簪,要碎了,一直裂开了缝,他还在直呼“不要!”可最后还是碎了一地,她离开了。
行军走了的时候,一根羽毛,随着子童的魄随微风吹来沙路,姜易随魂接住了它,看向乌云星夜飞过的那一颗流星,是扫帚星!
后来,东周大儒孔丘带着三千弟子来的时候,听说了这个故事,都感叹“情”字的不易。在杏坛前时,孔子写了一首《叹圣女赋》,赋曰:
她作书送君,嗟乎兮,叹情难缘。
圆睛缺圆时,月会圆,人不圆,嗟呼!
人,因利而利,
利不同大小,也不同义。
她为求一人生,大义哉!
情字最利,暖阳春草。
那羽毛,飞沙路,
当到他手边时,那簪碎。
请信鸡鸣寺前有樱花,
而下有重逢。
此赋泪得多少人,碑界传令,那枝羽毛,漂若她人,再定一良缘,此为“二世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