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后匆匆赶来,刻意在看到这一幕时露出一副惊讶至极的表情,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开口:“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桐儿姑娘,你竟在我府上做出这等有失体统之事。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要坏了你的名声?即便你要与情郎相会,也该顾及些规矩才是啊。”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揶揄,又似有些惋惜,让人难以分辨她的真实心意。
我委屈的看着司徒君墨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做。”
司徒君墨冷冷地盯着珍珠,眼中燃烧着浓烈的憎恨。“够了!”他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令人战栗的寒意,“谁在背后搬弄是非,我就让谁永远说不出话来——信不信我亲手拔了你的舌头?”
珍珠万万没料到,司徒君墨非但没有怀疑李疏桐,反而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这一瞬间,他脸上凶狠凌厉的神情猝不及防地撞进她的视线,令她心头一颤。一阵莫名的寒意顺着脊背悄然攀爬,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看来这李疏桐不是个好对付的善茬,以后我不能这么鲁莽行事。
李疏桐躲在司徒君墨的怀里用憎恨的眼神看着珍珠。又是你?又是你作的妖,我一次一次的放过你,居然还让你算计到你姑奶奶我的头上了。
李疏桐抬眸,以一种泫然欲泣的神情望向司徒君墨,“墨哥哥,桐儿实在想不明白,究竟做错了什么,竟会让珍珠姑娘如此憎恶,说出这般难听的话……”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刻意压抑的哽咽,眼眶微红,仿佛受尽了委屈。小手轻轻拽着司徒君墨的衣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怎么看都叫人心生怜惜。
珍珠一下子被我的话题都转移到她身上了一间反正不过来,看了我一眼心里就咒骂起来,这该死的狐媚子。走着瞧她连忙摆手说“桐儿妹妹,那你可是冤枉你姐姐我了,我只是碰巧赶来看到这一幕我实话实说的。妹妹既然做了还怕认吗?”
我被她这绿茶气的我一时语塞,用手捂着胸口以前中情花毒的时候还受过伤呢!疼的我直冒冷汗。
司徒君墨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地开口问道:“桐儿,你怎么了?为何额头渗出了这么多冷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眼神紧紧锁住我的脸庞,仿佛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我安慰着他说“我没事,先让我把这事给解决了。”
我再度将目光转向珍珠,语气平稳却带着几分锐利,“珍珠姑娘,我想请教一番——你怎知我在此私会情郎?这郝府乃是你的地盘,我又是如何无声无息地将人带入其中?更何况,我才到此不久,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怎能轻易结识什么人?你一进门便断定我偷情,辱我名节,究竟是何居心?”
珍珠怕拆穿立马给了那男子一眼神,那男人从地下站了起来装深情的对我说“宝贝,你刚刚还躲在我怀里享受,怎么这么被人撞见却反口不认人了呢?”
我真心白了一眼说“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我对司徒君墨摇摇头。
那男子又从怀里拿出我的贴身衣物说“你看这是你亲手赠与我的,你还说你很爱我,要与我长长久久。你怎可负我心呢?”
我被这对狗男女气的够呛!心里已经把他们骂了一百遍了我又说“好,既然你说我献身与你,那你说我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
那男子在思考,毕竟他刚刚还没碰到我。所以他要赌一赌他坚定看着我说“对,你腰间一颗痣。我还说过很性感我很喜欢。”
我偷笑道看着司徒君墨“哦?是吗?那请问墨哥哥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印记?可否有他所说的痣在腰间呢?”
珍珠她开始慌张失措的说“不知桐儿妹妹这么私密的事为何不问情郎,为何去问司徒公子呢?难道妹妹不知廉耻要勾引司徒公子不成?”
我真想反驳她道“你说我不知廉耻?我…。”我说还没说完就被司徒君墨给打断了他说“够了,你们郝府真是好样的,如此教导出你们这些败类。你说桐儿腰上有痣对吗?我可以告诉你她没有她身上只有一朵花的印记”
那男子又说“对,就是花我刚记错了。美人在怀谁还在意身上的印记啊!”
司徒君墨怒极,冷声喝道:“来人,将他的舌头剪下来。从此以后,谁若再敢多言,休怪我不念郝府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