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心下忐忑,唯恐自己的计划被司徒君墨看破,于是急忙开口道:“桐儿妹妹这般模样也不是长久之计,要不我去将爹娘请来相助如何?”话语间,她故意把目光移向一旁,试图掩饰内心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将珍珠拦下,含笑开口:“姐姐怎如此匆忙?莫不是做了什么心虚之事,想要匆匆逃开不成?”
珍珠转过头来着急忙慌的说“不知道桐儿妹妹乱说些什么,妹妹肯定是受到了不少刺激所以乱话胡话了。”
我直直地盯着她,眼眸中没有半分退让,“我有没有说胡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事情是在郝府出的岔子,无论如何,你都脱不了干系。”
珍珠的父母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匆匆从房间赶来。看到庭院里聚集了这么多人,母亲连忙出声询问:“珠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都这么晚了,你们为何还不休息,反而聚在这里?”话语中透着几分担忧与不解,月光洒在他们略显疲惫的脸上,更添一抹焦急之色。
珍珠回应她的母亲说“娘,是桐儿妹妹在房间里与情郎私会被我们撞上了。”
郝夫人被自己女儿说的一脸懵的说“桐儿姑娘,这不合适吧?”
我正欲开口解释,却被司徒君墨冷冷地打断。“夫人,”他的声音如寒冰般刺入骨髓,“令千金竟联合外人来欺辱我的爱人,这又该如何解释?还请夫人给在下一个合理的交代。”
郝夫人见他所说的话令人费解,便又看向自己的女儿,那一眼中包含着疑惑与探询。随后,她温声说道:“司徒公子,不知小女究竟做了何事令您心生不快?在家之时,她一向乖巧懂事,并不多事犯错。莫非……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对自己的女儿认知尚有不足?”
司徒君墨非但没有笑,反而怒意涌上,他的话语如同冰刃出鞘,寒气逼人,令人不寒而栗。“好一个乖巧懂事,好一个不会犯错。”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我看夫人对令爱的了解尚且不足,认知也太过浅薄了。”
郝夫人此次显然是动了真怒,她冷声道:“司徒公子,你这话可就说得太难听了。我念在你曾是小女的救命恩人,这才一直对你礼让三分,未曾计较。没承想,你如今竟在这儿诋毁我的女儿,这般作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司徒君墨接下来的话语尖锐得像刀,字字戳中要害。然而,我听在耳中,心里却泛起阵阵暖意。他的维护,他的在乎,全都化在这番话里。他冷眼看向郝夫人,声音低沉而有力:“令千金对我心生好感,我敬而远之,她便使出这等下作手段来陷害桐儿。买通仆人,在桐儿沐浴之时闯入房间行不轨之事,甚至还想方设法阻拦我去相救。如今真相大白,反倒诬蔑桐儿与人偷情。郝夫人,你教子有方,竟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女儿!”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刃般扫过对方,“有些事,我不点破,并非不知。令爱的品性如何,我早已看得明明白白。”
珍珠躲在郝夫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