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墨的一句断言,如惊雷般在珍珠心头炸开。她吓得连连后退,瑟缩着躲在郝夫人身后,一双眼睛里满是恐惧与无助。“娘,女儿真的没有……”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小手紧紧拽住郝夫人的衣角,“娘,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鹿,楚楚令人心疼。
郝夫人笑着安慰她拍了拍她的手像是喂了颗安心丸说“司徒公子,你既然能这样说,肯定是有证据了。假如没有。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如果你肯道歉我们便不计较。”
司徒君墨说“郝夫人还真是大度啊!难怪会生出如此品性之女,原来都是郝夫人宠坏的原因。”
你们以为我没有证据吗,他转眼死盯着刚刚对我不轨的男子凶狠的眼神把那男子吓到发抖说“他,就是证据。你老实给我回答。说错一个字我被砍下你一根手指。”
那男子浑身筛糠般颤抖着,跪伏于地,额头几乎要贴到泥土上。“我一定如实招来,一字不差——是这位姑娘给了我一袋银子,还许诺事后会为我张罗个媳妇儿。她说自己清白遭毁却有口难辩,还要我陷害这位姑娘只要我能帮她这忙,事成之后还会再赏一袋银两。我见财起意、贪色忘义,便答应下来。可是公子啊,我真的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她,她的清白仍完好无损!求您开恩饶过我这一回吧!”
珍珠连忙摇头,语气急切地否认:“不是那样的,他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他,更没见过他。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会结识什么道德败坏之人?司徒公子我知你对我不满,但怎么污蔑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司徒君墨看着她说“看来是死性不改啊!”
郝夫人再次为女儿求情,转向司徒君墨时,语调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司徒公子,您也听到了方才的话。我家千金平日连大门都难得迈出一步,家教之严,方圆十里皆知。您这般指责,怕是有些不妥吧?是否该向我女儿道个歉呢?或许,这背后真如她所说,是桐儿姑娘另有私情,您说是不?”
果然,白莲绿茶花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有其母必有其女。那颠倒黑白的本事,实在令人不敢小觑。我实在是不想再看她们这般唱双簧了。于是,我对司徒君墨说道:“墨哥哥,我们走吧。有些人至死都不会承认真相,我们又能奈何?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啊。”
司徒君墨转过头,目光柔和地落在我身上,语气温润如玉:“好,那便听桐儿的。”说着,他轻轻将我从床上抱起,步伐沉稳而坚定,一路走出郝府。夜色已深,四周静谧无声,郝府旁本就少有人经过,因此这一幕也鲜有人知。
司徒君墨抱着我走向一间客栈名唤翠云居这里的装潢还算文雅,我们找小二开了间房,因为司徒君墨不放心我一人住所以便让人准备了一间两床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