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针跳动,好似引领着这世间的时间前进。可是,即使它再也不再行动,时间也不会为它而停止。
11:59,正临近午夜,我穿上“特质面料”制成的紧身衣和纺织夹克(夹克是世界上最棒的服装!),我推开铁门,手无寸铁,为什么我敢出去呢?难道是投降?哦,朋友,那这个系列就要完结了呢,你也不想让这个系列提前完结吧。
走出铁门,向前十几步,夜色中勉强可见身前后方有许多的人,双方愈加接近。
双方不停向前,数十人甚至上百人将我包围,“哟,这不是小麻雀(致敬加勒比海盗 5)嘛?怎么不跑了,嗯?”一个看上去像是小头领的人上前挑衅,我没有回他的话,如同看一个小丑一般,沉默即是是最大的嘲讽,那小头领发觉自己好像在自家兄弟面前被瞧不起了,愤怒的冲上前,“麻辣阁吧子,看爷爷我赏你两拳,你还能这么淡定不?”说着,就一个冲刺接重拳想给我一点教训,他的拳头愈来愈近,眼看马上要砸在我的脸上,可是他突然如同按下暂停键一般停住了。眼中的愤怒变成了惊愕,喉咙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嘶吼,“嗬…嗬……嗬…”随即,倒下成为了一具尸体。
“下辈子小心点。”死前他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旁边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我衣袖里藏了一柄袖剑,从下颚直直刺到了脑部,当即毙命,耗子们惊恐的大喊:“谁给的情报,说他就是个普通的九阶收尾人,你告诉我这个阶级的收尾人能买得起工坊定制的武器?”
一些胆小的耗子已经开始跑了,但,当他们来到巷口,我早就在那恭候多时。“我的小耗子们,你们想去哪儿啊?”金黄色的瞳孔被血丝染红,我甩掉袖剑上的血迹,“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了。”
袖剑溶解,变为钉头锤,多余部分的化作锁链甲,耗子们如同被敲碎的西瓜一样,红白之物洒满地,刺激着耗子们的神经,大部分的耗子的已经手脚发软。
钉头锤变形,空中化作重剑,重重下落将一个不断用双手斧隔挡着我的进攻的耗子头领连着双手斧从中劈开,溅了旁边的耗子和我一身,我抹掉脸上的各种混合物,金色的瞳孔愈发鲜红。
身后有一个耗子正打算借机偷袭,但是却被眼前的这血腥一幕吓得无法呼吸,直直立在那里,我用力拖着重剑向他甩去,重剑逐渐转化为双手斧,越来越轻,可是我的力量的压缩已到了极限,在变换完成的一瞬间双手斧便像离弦的箭一般向他快速斩去,将他拦腰截断,脊椎骨甚至切口平滑。
与此同时有两个耗子提起了勇气向我发动了攻击,一边是呼啸而来的生锈铁棍,一边是直直劈下的钝刃单手斧,我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双手斧化为刺拳手套(作者致敬金刚狼,但是没那么长,也就 4~5 厘米),一手抓住一柄武器,两个人去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将武器下移半分,一些见识较广的耗子失神喃喃:“这次是真的栽了,我们都不可能跑掉了,这家伙居然接受过纹身手术,而且还不是那种低劣品。”
两只耗子绝望的看着我一点点用蛮力将武器弯曲,最后被硬生生掰断,随后行云流水的用爪刃割断他们俩的咽喉,两人连叫都来不及叫,就脖子飙着血去见自己的兄弟去了。
突然,“咚!”一声枪响,我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打烂了一大块,右肺被震伤,我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出,愤怒的我回头查看是谁放冷枪,对上的却是壮汉那震惊的眼神,“你…是什么怪物?”壮汉十分惊恐,他用的可是制式单兵特殊爆破弹,按理来说子弹会打入人体内随后在体内发生微型爆炸,就算是微型爆炸, 也比得上拿着散弹枪对着人身体贴身轰一发。“你们…都得…死…”感觉到背上的疼痛,来不及思索为什么一个混混能有这种需要证件才可以使用的热兵器,现在我是想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金色的瞳孔彻底变红,我发出如同恶鬼索命的声音,“让我们来好好玩一玩吧…”
两个小时后,小巷子中壮汉的惨叫声停止,我也从那条巷子中走出来,手上的小刀已经染满了鲜血,我刚才尝试了制作人生中的第一次料理,比如:小刀刺身,鲜切肉片,磨骨羹,我拿出放在夹克中的怀表,哦,还差 5 分钟就要后巷深宵了呢,还好有可爱的清道夫来帮我处理这些繁琐的小事,不然不知道我又要忙活多久,就是不知道我做的菜品它们喜不喜欢,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全部甩掉,随意找了一家旅馆订了一间房,洗去身上的污垢——物理与心灵上的。
你问我为什么突然变阔了?还不是得靠刚才从一百一十六人身上搜到的的眼(世界观货币,价值等于 1 眼:1 韩元),够我用好一阵子了。
但,什么时候我才能为守护他人而战?就像红雾传说里的卡莉大人一般,我在宾馆的床上这样想到,随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