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市中心的高档住宅区,在一栋外形简约的灰色建筑前停下。这里是两家联姻时就准备好的"婚房",但马嘉祺因为学校宿舍离实验室近,一个月也住不了几天。
严浩翔那个…马教授…
严浩翔解开安全带,手指还在不停地绞着衣角
严浩翔今天晚上你要住在这里吗?
马嘉祺拿公文包的动作一顿。他转头看严浩翔,少年低着头,白皙的脖颈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耳朵尖红得都能滴血。结婚三个月,他们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不是马嘉祺以备课为由睡书房,就是严浩翔说要赶通告早早离开。
马嘉祺"王经纪说明天早上十点有记者会。"
马嘉祺避开那个问题,推开车门
马嘉祺"需要提前准备。"
马嘉祺所以,可能要留下来了
走进电梯时,空间骤然变得狭小逼仄。严浩翔站在马嘉祺身侧,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干净的雪松味。电梯壁倒映出两人站得笔直的身影,明明离得很近,却又像隔着楚河汉界。
"叮咚"一声,电梯到达顶层。严浩翔率先走出去,输密码的手指有些颤抖。门开的瞬间,玄关感应灯亮起,暖黄的光线勾勒出精心布置过的客厅——灰色布艺沙发,胡桃木茶几,还有阳台上垂下来的绿萝,一切都透着马嘉祺偏爱的简洁风格。不同的是,沙发上放着几个毛茸茸的兔子抱枕,显然是严浩翔带来的。
严浩翔我先去洗澡了
严浩翔把鞋子踢到鞋柜边,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马嘉祺看着他匆忙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把那双歪歪扭扭的限量版运动鞋摆好。
这人都二十一岁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马嘉祺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处理下午被打断的邮件,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浴室磨砂玻璃门后的模糊人影。他甩甩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那些复杂的物理公式,脸颊却莫名有些发烫。
半小时后,严浩翔穿着白色小熊睡衣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看见马嘉祺还在工作,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拿起吹风机想回卧室吹头发。
马嘉祺过来
马嘉祺头也没抬,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严浩翔脚步一顿,不明所以地走过去
严浩翔怎么了
马嘉祺合上电脑,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马嘉祺坐过来点,我帮你吹吹头发
严浩翔"不用不用!"
严浩翔脸瞬间爆红,连连摆手
严浩翔"我自己可以的!"
马嘉祺却已经起身走进洗手间拿出吹风机,插上电,调到温和档
"过来。"
马嘉祺的语气不容置喙。
严浩翔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地坐到沙发上,后背挺得笔直像个小学生。马嘉祺站在他身后,温热的风吹拂着柔软的发丝,带着淡淡的柠檬草香气。他的手指穿过湿发,不经意触碰到严浩翔后颈的皮肤,少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浴室里的暖气似乎还没散尽,混合着吹风机的热风,让客厅里的温度悄然升高。马嘉祺看着镜子里严浩翔泛红的耳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目光落在那双紧闭的长睫毛上,上面还沾着细小的水珠,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蝶翼。
严浩翔那个…教授…
严浩翔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水汽的潮湿
严浩翔"记者会...打算怎么说?"
马嘉祺手上的动作一顿
马嘉祺实话实说!
严浩翔可是我们…
严浩翔咬着唇
严浩翔"我们不是真的..."
马嘉祺"我们已经领了证。"
马嘉祺打断他,关掉吹风机,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他俯下身,凑近严浩翔耳边,声音低沉如大提琴
马嘉祺"在法律上,我们是合法夫夫。这不是假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严浩翔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他猛地转过头,撞进马嘉祺深邃的眼眸里。那双平时总是盛满公式和定理的眼睛,此刻在暖黄的灯光下,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愫。距离太近了,近得他能清晰地看到马嘉祺眼底的自己,看到他挺拔的鼻梁,还有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严浩翔的心跳突然失控,咚咚咚地撞着胸腔,震得耳膜发疼。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向马嘉祺的嘴唇。那里的形状很好看,唇色偏淡,看起来有点凉...
马嘉祺看够了吗
马嘉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打破了这危险的氛围。
严浩翔像被抓包偷吃的小孩,猛地别过头,脸颊红得能滴出血
严浩翔"谁...谁看你了!自作多情!"
马嘉祺某个小朋友啊
马嘉祺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手臂传过来,让严浩翔的心跳更加紊乱。他看着少年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突然很想知道,这人是真的在害羞,还是又在演戏?
毕竟,严浩翔是个演员。是那个在镜头前能对着陌生人说爱你,转头就能卸下所有表情的顶流明星。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着马嘉祺的心脏,越收越紧。他松开抓着严浩翔头发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语气恢复了公式化的冷静
马嘉祺"头发吹干了,早点休息。"
严浩翔感觉到身侧的热源突然撤离,心里莫名空落落的。他抬头看马嘉祺,对方已经重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侧脸冷硬如石雕,刚才那片刻的温柔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果然...
严浩翔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失落。他就知道,像马嘉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对他动心。公开关系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到风波平息,他们还是会回到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状态。
严浩翔"我去客房睡。"
严浩翔站起身,声音有些闷闷的。
马嘉祺敲键盘的手指停住
马嘉祺"我刚刚看过了,主卧的床很大。"
严浩翔脚步一顿,心脏莫名加速
严浩翔"不...不太好吧,我们毕竟..."
马嘉祺"只是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马嘉祺打断他,语气平静无波,
严浩翔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像个乖巧的学生
严浩翔知道了……
深夜十二点,主卧的大床上。
马嘉祺平躺着,身体僵硬得像块石板。身边的严浩翔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勾勒出少年柔和的轮廓和微张的嘴唇。
结婚三个月,这是他们第三次同床共枕。前两次不是公司有急事就是马嘉祺被叫去学校加班,真正像这样安静地躺在一起,还是第一次。
马嘉祺侧过身,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身边的人。卸下舞台妆容和精致伪装,严浩翔的皮肤细腻得不像话,长而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鼻梁挺直,嘴唇饱满,睡着的时候也微微嘟着,看起来有点稚气。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那些八卦新闻里写的"私生活混乱"、"交际花"?
马嘉祺伸手,指尖快要触碰到严浩翔脸颊时,对方突然动了一下。他赶紧缩回手,心脏砰砰直跳,像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偷窥者。
严浩翔翻了个身,面朝马嘉祺,嘴里迷迷糊糊地哼唧着什么。马嘉祺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没见他醒,才松了口气。刚想转回去平躺,却感觉腰间一紧。
严浩翔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脑袋还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寻找热源的小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马嘉祺的胸口,带着淡淡的草莓味——大概是睡前偷吃了草莓味的糖。
马嘉祺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温热的体温,柔软的发丝蹭过下巴带来的瘙痒感,还有隔着薄薄睡衣传来的心跳声。
马嘉祺别闹,明天还要早起
马嘉祺低声抗议,试图推开腰上的手,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道。
怀里的人却抱得更紧了,嘴里委屈巴巴地嘟囔着
严浩翔"别走...不要离开我..."
马嘉祺推他的动作一顿,心头猛地一颤。他低头看向怀中紧锁眉头的少年,月光下,严浩翔的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液体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马嘉祺的睡衣上,温热的触感像烙铁一样烫得他心口发疼。
原来这个人,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没心没肺。
马嘉祺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他认命地伸出手臂,轻轻环住严浩翔的背,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安抚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
马嘉祺我不走
怀里的人似乎听到了他的话,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呼吸也变得更加平稳。只是抱着他的手,依然不肯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收紧了几分,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像只黏人的树袋熊。
马嘉祺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体和均匀的呼吸,原本烦躁混乱的心,却奇异地平静下来。他看着严浩翔安静的睡颜,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晚安吻。
晚安,严浩翔。
窗外月光正好,一室寂静。两颗原本疏离的心,在这个深夜,因为一个意外的拥抱,悄然靠近了一点点。
第二天早晨七点,生物钟准时把马嘉祺唤醒。怀里的温热触感让他愣了几秒,昨晚的记忆才后知后觉地回笼。严浩翔还在熟睡,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发出轻微的鼾声。
马嘉祺小心翼翼地想把人挪开,刚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就不满地哼唧起来
马嘉祺"再睡五分钟..."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像羽毛一样搔刮着马嘉祺的心尖。他低头看着严浩翔迷蒙的睡眼和微微嘟起的嘴唇,突然觉得,就这样赖床好像也不错。
但理智很快战胜了情感。他拍了拍严浩翔的脸颊
马嘉祺"起床了,记者会还有三小时。"
严浩翔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
严浩翔我不去了
马嘉祺挑眉
马嘉祺"不去也行,那就等着明天头条变成'顶流爱豆耍大牌,公然爽约记者会'。"
这句话果然有效。严浩翔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睡眼惺忪地瞪着马嘉祺
严浩翔"你怎么不早说!"
看着他手忙脚乱冲进洗手间的背影,马嘉祺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眼底染上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这个小笨蛋,总算有害怕的东西了。
八点半,王经纪准时带着造型团队上门。看到从主卧一起走出来的两人时,他差点惊掉下巴。马嘉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却硬生生穿出了高定的感觉;严浩翔则是一身休闲装,头发还带着刚睡醒的蓬松,看起来格外乖巧。
最让王经纪震惊的是,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都明晃晃地戴着,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万能"那个...马教授早。"
王经纪推了推眼镜,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万能"造型师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先..."
马嘉祺"不用。"
马嘉祺打断他,语气平静
马嘉祺"就这样挺好。"
王经纪一脸为难地看向严浩翔,希望他能说句什么。毕竟是面对全国媒体的重要场合,就穿着平时的衣服去,也太不把记者当回事了。
严浩翔却读懂了马嘉祺的意思。这位教授是想用最真实的样子面对公众,而不是伪装出来的完美人设。他走到马嘉祺身边,轻轻牵住他的手,对着王经纪笑了笑
严浩翔"就听嘉祺的,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马嘉祺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和湿意,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严浩翔回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别担心,有我"。马嘉祺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九点五十,保姆车抵达公司楼下。记者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闪光灯像繁星一样闪烁,晃得人睁不开眼。
马嘉祺准备好了吗!?
马嘉祺低头问身边的人。
严浩翔深吸一口气,握紧了马嘉祺的手,指尖微微泛白
严浩翔嗯
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只有马嘉祺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和紧绷的身体。这个在台上能唱能跳、挥洒自如的大明星,在面对负面新闻时,其实比谁都紧张害怕。
马嘉祺反手握住他的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他冰凉的手背,低声说
马嘉祺别怕
严浩翔身体一僵,抬头看向马嘉祺。对方的眼神平静而坚定,像深海里的灯塔,瞬间抚平了他内心的波澜。他点点头,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严浩翔"有你在,我不怕。"
车门打开的瞬间,刺眼的闪光灯和喧闹的提问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万能"严浩翔!请问你和马教授是真的结婚了吗?"
万能"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商业联姻吗?"
万能"马教授!您身为大学教师,和娱乐圈艺人结婚是否合适?"
万能"之前严浩翔的绯闻都是假的吗?是为了掩盖和您的关系吗?"
尖锐的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严浩翔下意识地往马嘉祺身后缩了缩。马嘉祺却收紧了握着他的手,挺直脊背,用平静却充满力量的声音开口
马嘉祺"各位媒体朋友,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参加今天的记者会。关于我和严浩翔的关系..."
马嘉祺顿了顿,侧头看向身边的人,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马嘉祺"我们是合法夫夫,不存在所谓的形婚或商业炒作。我们是认真的。"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全场。记者们的提问更加疯狂,闪光灯晃得人眼睛生疼。严浩翔紧紧攥着马嘉祺的手,指节泛白。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的人生将彻底改变,再也回不去了。
但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看着身边这个平日里清冷疏离的教授,此刻却为了自己,坚定地站在风口浪尖,严浩翔突然觉得,这样的改变,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至少,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马嘉祺感受到身边人情绪的变化,转头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他抬起两人紧握的双手,对准那些闪烁的镜头,无名指上的同款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马嘉祺"我们的生活,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评论而改变。"
马嘉祺的声音平静却坚定
马嘉祺"希望大家能把关注点放在我们各自的工作上,而不是私生活。谢谢。"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些疯狂的提问,牵着严浩翔的手,在保镖的护卫下,坚定地走向发布会现场。
掌心相贴,温度交融。两个原本属于不同世界的人,在这一刻,脚步却异常同步。他们知道,前方的路不会平坦,质疑和嘲讽会如影随形。
但只要牵着彼此的手,就有勇气面对一切风雨。
发布会现场的镁光灯比外面更加密集,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旋转起舞。严浩翔被马嘉祺牵着走向台前,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
两人在台前的椅子上坐下,面前摆满了话筒。记者们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过来,让严浩翔感觉自己像是在显微镜下接受观察的标本。
万能"马教授,您身为知名大学的物理教授,为何会选择与娱乐圈艺人结婚?这是否会影响您的学术形象?"
第一个问题就直指核心,提问的记者眼神犀利,显然是有备而来。
马嘉祺拿起面前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玻璃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暂时打断了现场的喧闹。他放下水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马嘉祺"我的婚姻状况与我的学术能力没有任何关系。"
马嘉祺的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
马嘉祺"我相信真正关注我研究成果的人,不会因为我的私人生活而改变对我学术水平的评价。"
记者还想追问,却被马嘉祺冷冷的眼神逼退了。严浩翔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只见他眉头微蹙,嘴唇紧抿,显然对这种问题有些不耐。
万能严浩翔
另一个记者转向严浩翔
严浩翔"之前你与多位艺人的绯闻是怎么回事?是为了掩盖与马教授的关系故意炒作吗?"
这个问题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严浩翔脸上。他感觉脸颊发烫,手指不由自主地绞紧了衣角。那些绯闻曾让他痛苦不堪,如今却被当作攻击他的武器。
就在严浩翔准备开口辩解时,马嘉祺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温热的掌心传来坚定的力量,让严浩翔慌乱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马嘉祺"那些都是无稽之谈。"
马嘉祺的声音冷得像冰
马嘉祺"我的爱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各位对我们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不如多关注一下严浩翔即将发行的新专辑,或者我的最新研究成果。"
现场陷入短暂的沉默。记者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一向低调的马嘉祺会如此直接地维护严浩翔。
万能爱人
一个眼尖的记者抓住了关键词
万能"马教授,您刚才说'爱人'?这是否意味着您们的感情是认真的,而非商业联姻?"
马嘉祺转头看向严浩翔,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严浩翔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起红晕,却还是勇敢地回望着他。
马嘉祺我们是认真的
马嘉祺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
马嘉祺"或许我们的开始并不寻常,但现在,我很确定我的心意。"
严浩翔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甜甜的。他突然想起他们刚结婚那会儿,马嘉祺对他冷淡疏离,甚至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那时候他以为这段婚姻注定是冰冷的,却没想到会有现在这样温暖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