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如实跟他交代了花长老的事,背上的鞭伤应该是花长老做的,膝盖上就是跪着守夜造成的了。
“放心啦,哥哥,我会治好她的,这都是小伤小病不值一提的。”
他往轻描淡写了说,也没有让宫尚角搭理他,难道哥哥真生气了?
拾年一觉醒来已经到晚上了,她发现自己躺在角宫里,这是怎么回事!
她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猛的起身给她扯到了根神经,痛死了!
少女后知后觉发现她磕破脑袋了,唉,确实是小伤就给她弄成这样,她真的太脆弱了。
宫尚角也不在宫里,所以她是怎么来这里的呢?
是他带她来的吗?可是角…哥哥,不是讨厌她吗,又为什么带她回宫?
她又沉沉睡去,到了很晚宫尚角才回来,他把大氅挂在一侧,点着烛光去看书。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拾年顺着光亮看过去,她看到宫尚角时眼前一亮。
她放轻脚步来到他身旁坐下,少女鼓起勇气仰着头看他,“角…公子。”
一句低声的呼唤,她的睫毛颤抖着,终于说出她一直以来对宫尚角的称呼。
他拿着书的手一顿,自她醒来他就发现了,如若是别人,根本没机会近他身。
“你怎么样了?”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让拾年很是诧异,难道她的付出终于有结果了吗!
她仰着头看向宫尚角,眼里的欣喜和爱恋被他收在眼底。
“说实话。”
他似乎知道小姑娘爱逞强,先一步把她要脱口而出的没事给打回,她微抿唇角勾起抹笑容,“好点了。”
宫尚角嗯了一声,俩人又陷入了沉默,随后他一句话让拾年清醒了不少。
“你愿意留在角宫吗?想清楚再回答我。”
此刻少女的内心扑通扑通跳动,她傻傻的以为自己的付出终于有回报,想也没想的就答应。
她以为宫尚角是要娶她为妻,犹豫了下她主动的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被抱住的男人神色冷了不少,他的手在空气中挣扎了下,最后回到身侧。
以至于拾年的风寒恢复的很快,可她却听到了宫尚角选上官浅作为他的新娘。
所以他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又一次因为一个男人哭,是不是她在宫尚角眼里就很廉价?
“所以,你是要我做你的侍女,以此来监视上官浅?”
“不止是监视,而是以防万一,你是我信得过的人。”
不知怎么的,拾年听他这段话却开心不起来,是在听到他娶上官浅之后。
她留下来做宫尚角的侍女,怎么看都是她受委屈,别人又该怎么想她,她的名誉不要了吗?
可是宫尚角第一次找她办事,她又能趁这个机会跟他拉近关系。
“我已经想清楚了,好。”
只是一开始有些牵强,拾年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
她有件事需要他保密,不能让她的身份在上官浅面前暴露,也不要让花长老知道她在这里做这件事。
“自会如此,那么合作愉快。”
拾年始终都高兴不起来,全都是她自以为是,算了…
她也不用跟宫远徵说,因为以他们哥俩的关系,宫远徵自然会知道。
她回家收拾了些行礼,委托弟弟告知爹爹,她要出一趟远门,要很久才会回家。
正式搬入角宫后,宫尚角给她安置离正殿较近的暖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