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说,羽宫的兰花开了很是好看,所以张罗大伙儿一起种上了杜鹃,说等到春天定会比羽宫的兰花更美更艳。”
上官浅不急不慢的来到宫尚角面前,她露出浅笑,还以为能让宫尚角满意。
谁知道他的面色更冷了,厉声道:“你又在擅自揣度我的心意?”
见此其他下人都跪下请宫尚角不要怪罪,他一步一步走向上官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为何不跪?”
上官浅一愣,她刚要跪就被宫尚角托住了胳膊,就在她要起来时,被他发狠地掐着胳膊。
“哥哥没叫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
宫尚角刚松开手,就跟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少女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她离得远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他好像在摸上官浅的胳膊。
其实她就是看戏,哪里知道会被宫尚角给抓个正着,她装作没看见移开视线,赶紧提着裙子往门口撤。
哪知道脚一滑,直接踩裙子摔着了,拾年忽略腿上的磕碰处,急匆匆地往出跑。
“远徵弟弟善于读懂宫二先生的心,而角公子善于折磨人心,跪也是错,不跪也是错。”
“我同哥哥一起长大,都不敢对他妄自揣测,都说了要叫我徵公子,我不喜欢不熟的人这么喊我。”
看上官浅泪汪汪的,宫尚角面不改色得从衣里抽出块手绢给她。
“把脸擦干净,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家世干净、面容干净、手脚干净。”
他这是在警告上官浅,以她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够听得懂。
当然这戏演了就得做足,她以哭腔回答宫尚角,他教训得是。
“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拔了。”
听说宫子羽在闯关,拾年很想去凑个热闹,顺便找雪公子、雪重子还有月公子玩啊。
他们的颜值都是一等一的,她最喜欢的就是雪重子。
主要是他那副童颜,属实是太可爱了,别看他长得跟个小孩子似的,实际上年纪可大了。
他这是返老还童了,副作用就是每四年记忆都要重置。
不想待在角宫的拾年去商宫找紫商姐姐了,她终于不用穿那丑到爆的侍女服。
也得亏宫尚角授意,让她不用梳双丫髻,一直以来她都是分梢髻披发。
她也是到了商宫才知道她弟弟也偷溜出来了,他…他居然给紫商姐姐当侍从。
“喂,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呢,姐姐,你怎么穿这么丑啊。”
她拍了下弟弟,用的力气不大也不小,就是让他痛呼出声的。
刚好唤过去宫紫商的视线,她打量着二人,笑得暧昧:“嗨呀,年轻人关系挺好啊。”
拾年知道他弟长得如花似玉,其实被误会不算什么,她大概是血脉压制吧,她一出手弟弟就往后躲。
“紫商姐姐,你知道的,我喜欢的是宫尚角,奈何他太难追。”
“我的拾年妹妹啊,你为什么偏偏要选宫尚角?哦~这就是你给宫尚角当侍女的理由吗,妹妹啊,不可啊,不可恋爱脑啊!”
“不,其实是他让我帮忙监视上官浅,她像是无锋细作,却没有证据。”
金繁也老是到角宫观察他们俩兄弟以及上官浅的一举一动,知己知彼,才好做有准备的仗嘛。
“我知道你是向着子羽哥哥的,我身为后山之人是不站队的,但还是希望他能通过成为执刃的考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