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会武功,是她不想打打杀杀,该会的招式已经铭记于心,身体也很自然的唤醒了肌肉记忆。
“徵弟弟,借你后院一样,我需要练武。”
一大清早,拾年跟宫尚角打过招呼后,前往徵宫说明她的来历。
她要借宫远徵的后院,重温镜花三式,为对抗无锋做好准备。
少女身姿挺拔,手持寒光闪闪的独属于她的花宫佩刀。
手腕微转,弯刀化作无数光影,在空中交织成一幅绚烂的画卷,每一道光影都似真似幻,让人难以捉摸。
仅是一个早上,就让她大汗淋漓,她这是练了个畅快,只是缺了个对打,少了点味儿。
她听说宫远徵潜入羽宫了,他去雾姬夫人房间为了偷宫子羽生母兰夫人的医案。
这要出门逃走时碰上金繁,跟金繁对打还打不过,要不是有暗器在,他脸上也得挂彩。
在回角宫前,她将佩刀收起来,放于徵宫里。
略懂药理的她又去医馆拿了点外伤药,顺便制作了她最拿手的桃花酪来安抚受伤的修勾。
看他后背大多都是紫色的淤痕,拾年不忍直视,她端着桃花酪一勺一勺喂到他的唇边。
现在的宫远徵内心暗爽,虽然后背痛得厉害,但是身后有哥哥帮她擦药,前面还有人伺候着他。
想到他挨金繁的揍,就让宫远徵气的厉害,区区绿玉侍居然敢打他!
“回头我查查金繁。”
“哥,医案我只拿到一半,怎么指证宫子羽?”
宫尚角没说话,沉默的一瞬间就让宫远徵了然,这是怕隔墙有耳。
原来门口是上官浅来了,啪嗒一声,碗坠落在地,她泪光闪烁得望着宫尚角。
拾年不想看她的表演,她把喂完的桃花酪放置一旁。
看到她动作的宫远徵,抬手捏了下她的脸颊肉,“你是不是吃醋了?”
若用上官浅的办法,真能拿到另一半医案也行,但她也暴露了自己偷听,让宫尚角更为不满。
上官浅扬言要帮他拿医案,她大言不惭的话,还被宫远徵给不轻不重地嘲讽了:“好茶啊。”
这方面的事情,拾年不想做也不会去做,偷医案本就是不好的事情。
待上官浅彻底离开后,宫尚角这才转向她,上下打量了下她的脸色,缓缓开口道:
“你未免挂脸太严重了,镜花三式练得如何?”
“我一个人练有点无趣,不如你陪我如何?”
说着她靠近宫尚角,纤细柔软的手指落在他的肩上,慢慢往胳膊滑下。
男人的眸光一暗,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他俯下身,唇瓣离她的耳边不远处吐着气,“你跟谁学的?还会这一招勾引男人?”
“勾引吗?难道不是愿者上钩吗?”
那双灵动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狡黠,她冲宫尚角微吐舌做鬼脸,随后侧身从他手腕下逃开。
“喂,你们不要忘记这屋里还有个人好不好,哥哥,你看她!”
宫远徵不满地投射过去目光,他忍着背痛挤进二人中间。
“远徵弟弟,若是痛得厉害,先回去好生休养吧。”
他有意驱赶宫远徵离开,意思是好不容易上官浅不在,他要独享二人世界。
委屈的修勾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角宫,这下是真的剩下他们二人了。
少女却起身到院落里,微弯唇角以一眨眼的功夫,从身手抽出到微转手腕,让刀光在空中划出月的形状,随后向宫尚角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