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蛮有兴趣的看着她不为所动,在快要接近时,他掌心所发出的一道内力化解开少女的攻击。
他每一招式都在躲避,看似很被动实际上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逗她玩。
每次她都以为自己差点误伤宫尚角时,她的手腕一抖要换方向时,都被他捏住手腕纠正回来。
俩人的身影衬得后院很美,衣裙在空中掀起的弧度。但其实看起来都像是宫尚角在教她招式,就很像打情骂俏。
她的动作都能被宫尚角轻松预判,但其实她用的每一招式就是花宫特有的镜花三式。
说明宫尚角比她还要熟练,她到最后的收尾动作后,来了一个帅气的收刀动作。
“结束了,怎么样角哥哥?”
拾年期待的看着,等待着宫尚角的评价,他勾起抹浅笑,“还好,没有忘太多。”
“哼,你是不是在小瞧我,我从小就天赋异禀,跟你比试都是点到为止,而无锋每一招式就会下死手。”
“好了,陪我来下棋。”
宫尚角不在逗她,他牵起她的手往正殿里去,但其实她根本不精通棋艺。
她绞尽脑汁地分析着棋局,迟迟未下一子,明明是瞎打的,怎么还能跟他在棋局上有来有回呢?
难道是宫尚角在下臣子棋,可是她也不值得他这样啊?
还是说她真的聪明,又或者说运气好,这样胡来一通反而破了他的战术。
这时,上官浅带着医案回来,她把取到的医案还回去,注意力跑到他们的棋局上。
她看拾年半天不下棋,动作又不娴熟,就知道她压根不会。
她捻起一枚白棋,替她放置一处,刚好吃了几颗宫尚角的黑子。
“妹妹,这一棋要这么下,才能够攻其不备。”
宫尚角眸色渐冷,他将医案接过翻着看了几天,跟撕裂的另一半能对得上。
少女有些不喜,还是没表露出来,她表现得不卑不亢。
“原来这一步是这样啊,上官姐姐好生厉害,是妹妹愚钝。”
她学着上官浅的茶里茶气,楚楚可怜地望着宫尚角。
男人面不改色,实则眼里的余光在看着少女,有点拿她没办法啊?
上官浅看他也不说话,假意离去想着宫尚角一定会挽留她,问她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然而宫尚角什么也没说,她就这么到了门口顿了顿离去。
察觉到她已经走了后,拾年从刚才绷紧的坐姿松懈下来,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活泼。
“怎样?我刚才学的像不像?”
“演技还有待修炼,没有学到精髓,这点你得多跟远徵弟弟学学。”
当夜,宫远徵再次来拜访,俩人在密谋着宫子羽的身世,是时候可以揭晓了。
然而在议事厅上,作为人证的雾姬夫人声明宫子羽就是上届执刃和兰夫人的亲生儿子。
她当场的反水让宫尚角和宫远徵同时讶异,其实从头到尾,雾姬就没有要帮他们,而且她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在侍卫的紧急搜查里,医馆里确实少了一位
夫人的医案,少了的是泠夫人的医案并非兰夫人。
而且这位泠夫人,还恰巧是宫尚角的母亲,他的母亲跟兰夫人都姓杨,而且来自姑苏。
自出了议事厅后,宫尚角的心情差到极点,他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千万不要惹到他,不然就完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