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的要发生了吗,难道宫尚角对上官浅产生感情了?
难道这几天他带给她的都是假象吗,不止是拾年有这样的疑虑,宫远徵也很伤心。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把樱桃毕罗放置在宫远徵手里,“你吃吧。”
长老院大多都决议放过上官浅,最终交由宫尚角自己处置。
他还找来了医师给上官浅诊治,拾年只当充耳不闻,她是不是…也该回后山了。
可是真的要放弃吗,为什么宫尚角的态度转变这么突然?
云为衫来访角宫,她要来探望上官浅,手里还拿有一个锦盒。
心情不好的拾年坐在院里,她撑着下巴看着宫远徵走向云为衫。
“今日宫门内血光频发,角宫戒严,哥哥有令,任何出现在角宫之物,都需要查验。云姑娘,请把锦盒打开。”
经宫远徵查看过后,他还是不让云为衫带任何东西进去,他倒要看看云为衫带东西进去。
她也没心情走过去偷听,就坐在远处眼巴巴地望着。
有跟她比较熟络的侍女,带了点锅巴给她,“姑娘,心情不好吗?这个给你吃。”
好在拾年在角宫的人品还不错,还有好多侍女姐姐跟她说说话,这锅巴的做法还是拾年教的。
看到锅巴的少女眼前一亮,她将锅巴放在嘴里嚼嚼嚼,向她感谢道:“超好吃,谢谢你冬梅。”
“不用客气,姑娘若还想吃的话,喊我就是了。”
从上官浅的寝室出来的云为衫,环顾一周侍卫,找到一处几乎没有侍卫接近的区域,也就是坐在那里的拾年。
她感到奇怪,思索了一下自己在哪里见过她,是那个一直跟在宫尚角身边的侍女吗?
可是她又不像是侍女,光看她的穿着只是素色的衣裳,发髻跟服饰都不是侍女该穿的。
拾年自然看到盯着她看的云为衫,她想了下走了过去同她打招呼。
“Hi,你就是执刃的妻子吧?你的姓氏很不常见呢,我以前认识的人里也有一位跟你同姓的。”
云为衫在听到她的话时,惊愕了一瞬,她的表情被拾年给捕捉到。
拾年不动声色,像刚才一样说着,也在观察着云为衫的反应,“你跟上官浅关系很好吗?”
她不知道拾年是来试探她的,还是从她这里套话,总之云为衫认为角宫的人都不能掉以轻心。
即使拾年看起来真的无害,云为衫对她也加以防备。
“我们是同期被选入宫门的人,人生地不熟的,彼此搀扶也多一个照应。”
“哦,这样啊。”
拾年也没有多问,她让云为衫留步,让人打包了点甜品给她。
“云姑娘带回去尝尝吧,放心我没下毒,下毒是对美食的侮辱,若不信的你可以带回羽宫检查嘛。”
“对了,帮我向紫商姐姐问好,我知道她经常去羽宫的,我不太方便去羽宫。”
云为衫摸不清头脑,可还有诸多疑点,她要不要带回去吃呢?
还是谨慎一点吧,而且她要找机会问拾年,是不是知道她妹妹云雀的事情。
这个机会对她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云为衫只得收下后离去。
最近宫尚角和上官浅之间的关系愈发微妙,宫远徵气冲冲的从上官浅的屋里冲出来,直接撞到了路过的少女。
她端着碗刚调的奶茶,正准备回屋细品,被宫远徵一撞,奶茶全都洒在手上了,碗也掉在地上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