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敢来?”金凌在金陵台见到魏无羡是十分恼火地,特别是昨日的清谈会上那些世家的嘴角,这让他很难不怒到面前的魏无羡身上。
“我想见一下江澄,或许有办法……”
“见他做什么,再一次将他练成凶尸吗”金凌的火
“金凌,我真的想见见他,我之前献舍于他,或许能够找得到他的灵。”魏无羡说得很卑微,于金凌他除了愧还是愧,十金年前他父母的事,现在江澄的事,这让他在金凌面前始终于法抬起头来,他欠他的实在太多。
“不可能!我舅舅的事不需要你管!”金凌板着脸,眼神一份也没有留在魏无羡身上。
他目光冰凉地看着把人带进金家的蓝思追和欧阳子真,蓝思追姓温,但也是射日之征中的受害者,他不好迁怒,欧阳子真也是他极少玩得比较好的朋友,但这不并代表他们有资格在他面前为魏无羡求情。
“含光君”正僵持间,蓝思追看见从院外走进来的蓝忘机,蓝忘机那一头花白的发,几人看了还是很不适应,不过在江家一日,含光君光不光白了头,还十分诡异地变成了已逝江宗主的道侣。
昨日清谈会一开完,大街小巷中谈论的都是夷陵老祖与含光君情变,蓝二公子自甘堕落委身于已经死去的三毒圣手。
“蓝湛!”魏无羡昨日一路直达金陵台,坊间传言也听了不少,他知道是一回事,听到是一回听,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千言万语在看到蓝忘机一身白衣苍发里只化作了他的名字。
蓝忘见到几人脸色未有变化,只是向他们点了点头,又转身看向金凌,他是来找金凌的,他来参加清谈会也是为了见金凌而来,他想着若是金凌能时常去到江澄身边,或许江晚吟的灵会有所感应,终会回来。
“含……舅父!”金凌的称呼在嘴边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别别扭扭地叫了蓝忘机一声舅父,蓝忘机半月来所做一切,他都知晓,特别是昨天那种场面,他直接站出来维护江家的一切,这让金凌对眼这个便宜舅父有了不一样的看法,昨天那种场面,若只凭他或是大师兄江汀,绝对不会像昨天蓝忘机那惊世一鞭来得更有效果。
世人向来是欺软怕硬地,江家日后若是要靠金家才能存活下去的话,那是不现实的,但若是金蓝两家都成了江家的支柱,那么江家还是可以平平稳稳地渡过好些年。
“嗯,我寻你有事商量!现在可有空?”蓝忘机问金凌,身侧三人被他无视了个干净,于现在的蓝忘机而言,不会有比让江澄早些醒来更重要的事情。
“好,屋里说!”金凌对蓝忘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态度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蓝湛,我要见他!”眼见两人要走,魏无羡立即上前两步,手要拉往蓝忘机的胳膊。
蓝忘机听到魏无羡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胳膊也不着痕迹地错开了魏无羡的手,眼中没什么情绪地看着魏无羡“你与我说无用,我不是那个能做主的人。”
魏无婴看着两人,大有你们不同意便不走了的架势,最后金凌铁青着脸,字一个一个地往牙缝外挤出,“魏无羡,你若是真的想见他,就去江家祠堂跪着,跪满七天七夜,带着你的诚心再来找我,否则我不想再看见你!”
金凌有一点能够理解舅舅信中说的魏婴是个属牛皮糖的,若是被他终日缠上,就让他去江家祠堂跪个几天,若是他诚心够足,之后就随他自由出入江家吧。
“好!”魏无羡听到这话,面色一喜,此话一出,他便知道这是江澄留下的话,他还是愿意让他进江家祠堂地,不是他以为的江澄十几年来都是恨毒了他。
魏无羡当即就出了金凌的院子,蓝思追和欧阳子真在原地犹豫了一会,也跟着魏无羡出了院落。
“舅舅说的,或许他真的不如我们想的那样恨魏无羡”金凌见蓝忘机望着三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开口解释道。
“我知道”蓝忘机一直都知道江晚吟向来都是嘴硬心软的人,否则那宗主房内的布置和贴身随带的陈情便不会有了。
“有事屋内说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