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樱玫"他们会给我们饭吃吗？"

过了很久，杨樱玖问。

何颂宁"一天一顿，通常是晚饭。"

何颂宁睁开眼，

何颂宁"别担心，饿不死。"

杨樱玖的胃已经开始抗议。她趴到桌子上，额头贴着冰凉的桌面。

何颂宁"无聊吗？"

何颂宁问。

杨樱玫"快死了。"

何颂宁突然站起来，走到杨樱玖身边蹲下

何颂宁："伸手。"

杨樱玖疑惑地伸出手，何颂宁从鞋垫底下掏出几颗皱巴巴的糖果

何颂宁："应急储备。"

糖果已经有些变形，但杨樱玖还是感激地接过来。甜味在舌尖化开，暂时缓解了饥饿感。

杨樱玫"你真是...准备充分。"

她含着糖果说。

何颂宁咧嘴一笑

何颂宁："生存专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杨樱玖开始用指甲在桌面上刻划线条，不知不觉画出了一只小鸟的轮廓。

何颂宁"给我画个纹身吧。"

何颂宁突然说。

杨樱玫"现在？"

何颂宁"反正没事做。"

何颂宁卷起袖子，露出手臂，

何颂宁"就在这里，你上次说可以帮我设计的。"

杨樱玖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那支随身携带的炭笔。她拉过何颂宁的手臂，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两人都微微一颤。

杨樱玫"想要什么样的？"

何颂宁"随你。"

何颂宁的声音有些哑，

何颂宁"我相信你的审美。"

杨樱玖深吸一口气，开始在他手臂上勾画。笔尖轻轻划过皮肤，何颂宁的肌肉微微绷紧。她画了一串音符，缠绕着一支羽毛笔，线条流畅而富有张力。

杨樱玫"这是什么曲子？"

她轻声问。

何颂宁"我妈写的，没名字。"

何颂宁注视着逐渐成形的图案，

何颂宁"她总说音乐和文字是最自由的翅膀。"

杨樱玖的笔顿了一下

杨樱玫："很美。"

何颂宁"你也是。"

这句话轻得像羽毛，却重重地落在杨樱玖心上。她的耳根发热，不敢抬头，只能更专注地画着。何颂宁的手臂温暖而坚实，她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稳定而有力。

杨樱玫"好了。"

最后她放下笔，却舍不得移开手。

何颂宁转动胳膊欣赏

何颂宁："天才。"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一时谁都没有说话。日光灯在何颂宁的眼睛里投下细碎的光点，像是星辰的碎片。杨樱玖突然意识到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迅速分开。钥匙转动的声音刺耳地响起，生活老师端着两个饭盒走进来。

"吃饭。"她冷冷地说，"吃完继续反省。"

饭盒里是冰冷的米饭和几根青菜，但饿极了的两人还是吃得干干净净。生活老师收走饭盒后，禁闭室再次陷入寂静。

#何颂宁"讲讲你的事吧。"

何颂宁打破沉默，

何颂宁"为什么这么喜欢画画？"

杨樱玖靠在椅背上，回忆道

杨樱玫："小时候我总是一个人，爸妈工作忙。有一次，我无聊在墙上画了一只猫，以为会被骂，结果妈妈只是叹了口气，给我买了第一盒蜡笔。"

禁闭室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