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有些疼
贺峻霖不耐烦地转身,一把拉开抽屉,取出那瓶碘伏。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却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仿佛连这几秒钟的耽搁都让他心生不满。指尖略显粗暴地捏住瓶身,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便用力将抽屉推了回去,发出一声短促而刺耳的撞击声。
贺峻霖过来
程锦乖乖地走过去,安静地坐在床边。贺峻霖手劲儿略显粗暴地捏起她的下巴,拿着棉签为她消毒伤口。当棉签触碰到破损的皮肤时,一阵刺痛让程锦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却也被他更加不容抗拒地钳制住。
程锦嘶
贺峻霖我轻点
贺峻霖瞥见程锦微蹙的眉头,心中不由得一软,手下意识地放缓了力道。
程锦谢谢你啊
贺峻霖别谢我
贺峻霖谢你自己命大
程锦对了,原来你们认识啊
贺峻霖谁?
程锦刘耀文
贺峻霖是,认识
贺峻霖只是简短地回了两句,并未多作解释为何相识。程锦见状,也就识趣地不再追问。他轻轻为她贴上创可贴,动作间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温柔,而后便转身准备离去。
程锦等一下
贺峻霖又干嘛
贺峻霖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耐烦,他没有回头,只是将背影留给了她。
程锦这个酒吧谁开的
程锦是你们吗
贺峻霖听到这话时,明显愣了一瞬。他停在半空中、迟迟未落下的手,无声地泄露了他心底那抹难以掩饰的心虚。
贺峻霖不是
贺峻霖终究还是选择了谎言。他比谁都清楚,程锦想要追问的是什么;而那个男孩的身影,连同那些难以言说的愧疚,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正因如此,他才不得不撒谎——用一句虚假的话,试图掩盖内心深处那道无法愈合的裂痕。
但程锦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窘迫,这一细微的变化,悄然映入她的眼帘,也在她心底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贺峻霖赶紧休息吧
贺峻霖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他关上门后,背靠着墙壁,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半晌,他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终究还是站起身,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酒吧————————
严浩翔他倒是走了,留我们收拾这烂摊子
严浩翔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几瓶碎裂的酒上,玻璃碴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而空气中弥漫的酒香似乎都带着一丝苦涩。他的眼神凝滞片刻,仿佛耳边还能听见他心碎的声音
严浩翔我的好酒,可怜的孩儿们
刘耀文好了好了
刘耀文赔你还不行吗
张真源她一个女生点这么烈的酒你为什么不拦着点
张真源转过身,正对着那个服务生。他并非想将怒气撒在对方身上,只是心里隐隐觉得这般情形实在太过危险。这次好在有他们在场,可若是他们不在呢?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我想说来着,但她走太快了”
张真源好了,这次就这样吧
张真源下次注意
张真源她喝不了那么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