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叙你别急，我去找人问问，说不定有谈过恋爱的！”
十秒钟后……
“没有。”孤辰道。
“问题不大。”K的幻象出现了“我和你说，你直接挑明了之后就玩失踪，快刀斩乱麻，只要你想，按照他现在这个状态。绝对找不到你！”
“别听他瞎说，师父，”晏落也来凑热闹“你能这样吗！这不活守寡了吗……”
“闭嘴！所有人！”晏叙烦躁的怒吼“都给我滚！”
“其实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分手，师父。”这种直白的问题只有晏落敢问。
“因为他出局了。”晏叙说“企鹅出局了，那就把所有的出局之后的事情都一次性做好，这难道不是最简单粗暴的吗？”
晏落摇了摇头，留下一句：
“蒙太奇别玩多了。”就消失了。
晏叙回归现实。
他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扯下来，一扭头就看到在那抽泣的企鹅。
“奥斯？”
企鹅没有回答晏叙。
“你怎么了？”
“没什么！”
晏叙心中警铃大作，这让范·达尔看见了，指不定脑补出自己对他的宝贝儿子干了什么。更何况那家伙已经想歪了。
晏叙下床走向企鹅，蹲在了企鹅面前，一点点用指腹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别哭了，有什么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怎么了！”企鹅依旧带着哭腔“失恋了不让哭么！”
晏叙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多大了？你已经过了一失恋就哭的年纪了。”
企鹅定定地看着晏叙，突然道“你嫌弃我年纪大。”
“没！”晏叙不接受这顶帽子扣在自己头上“没有。”
怕企鹅不相信，晏叙又多加了一句“真的是不合适，我们取向不同。”
企鹅突然抬头看着晏叙，就这么直勾勾地直视着晏叙。晏叙有一瞬间在那双浅绿色的眼睛里看到了以前哥谭之王的影子。
“晏叙，”晏叙差点以为曾经的那个哥谭之王就要回来了，但企鹅又恢复了那烂好人的模样“我知道了。”
晏叙盯着企鹅，希望能有个奇迹发生，但很可惜，并没有。
晏叙最后说：“你的钻石，”他从贴身衣物的内侧口袋中拿出了那颗让他失去了所有私房钱的钻石“你忘带走了，在你进阿卡姆之前。”
“你一直带着吗？”企鹅欣喜地接过钻石。
“对，”晏叙不大敢直视现在这么容易满足的企鹅“实际上，除了企鹅（大猫）和李逵，我的家当我都一直带在身上。”
得知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个，企鹅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哦。”他闷声回应了一句，但还是抱住了晏叙“谢谢你。”
晏叙任由企鹅抱着，他还回抱了企鹅。
他知道，企鹅现在在某种不稳定的边缘。一旦这个边缘爆发出来，要么企鹅重新变为那个哥谭之王，要么彻底变成一个烂好人，永无翻身之日。
秦凉有一次问他，为什么不再次把企鹅的母亲还给他。晏叙回答他，要是还了，企鹅就有父有母的，看上去很幸福对吧？但要知道，他可不是正常的，他的本性是被雨果强行压制的，这直接让企鹅烂到家了。
秦凉不太懂晏叙到底在计划着什么，晏叙的事情他也没法管。
晏叙低头望着怀里的企鹅，轻轻地在他额头吻了吻。
这是对他最大的保护。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在门外的那个企鹅名义上的妹妹听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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