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瓦尔德？奥斯瓦尔德？”尼格玛的声音。
“你朋友叫你了，”晏叙确认只有尼格玛一个人后，越上了窗台“你可以出去了。”
企鹅看着晏叙顺着窗户外面的管道爬上了上面的楼层，直到尼格玛踏入楼梯间才收回了目光。
“奥斯瓦尔德？”尼格玛看到企鹅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能出什么事？”企鹅反问。
“有几个高官消失了，还有几个头目，”尼格玛解释道“我生怕你也……”
“消失了？”企鹅敏锐地察觉到，这八九不离十就是那所谓的“处理”。
回到了宴会大厅，虽然人群中有这小小的骚动，不断地有人进进出出地来回排查，秦蓝桉扮作的晏叙还在淡定地撮饮这手中的香槟。
“想知道阿哥在哪？”秦蓝桉朝着快急疯了的管家挑衅似的挑了挑眉头“你回去就知道了，阿哥不喜欢这种环境，现在估计已经到家了。”
“你……”
“怎么？”秦蓝桉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微笑“还觉得阿哥把事情弄得不够刺激？那我在动点手脚？明天的报纸头条我都想好了，‘震惊！哥谭市长候选人科波特先生在晚宴上身首异处！’，够不够刺激？”
管家气得话都说不出。自从晏叙带着他那群朋友集体失踪一年，那群小伙子回来后就怪怪的，特别是秦蓝桉。
一年前还只是个带有一点恶趣味的奶团子，一年后就变成了晏叙2.0了。
不是管家说，秦蓝桉现在是和晏叙越来越像了，加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出去说是晏叙的孪生弟弟都可以。
“哼，你赢了！”管家一甩袖子，向各处打点好了招呼，就离开了宴会。
秦蓝桉扭头瞥了一直盯着自己的企鹅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回到老宅的管家同浑身是血的晏叙打了个照面。晏叙正忙着把湿漉漉的外套从自己身上剥下来。幸亏楼道昏暗，没有让企鹅发现，晏叙想。
“说说吧，你今晚又捞了多少？”管家非常了解晏叙，他要有什么大动作，一定是和钱挂钩的。
“一分没有。”晏叙淡淡地回答“放了企鹅，那算我自己的，其余——悬赏令前十里七个都给解决了。”
“呵，”管家冷笑“放上几十毫升的血，到头来让蓝桉去练胆，您这买卖可真是‘不亏’啊……”
“晏叙！我走了，以后有这种好事。再合作。”一个和晏叙差不多大的少年从客厅走出来，手里把玩着一个玉石做的骰子。他就是楼梯间里那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的主人。
“快走！快走！“晏叙甩了甩顺着手指向下流的血珠“冶孝！你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谁啊？”
“一个巴不得自己家里赶紧破产的小少爷。”
“阿哥！”秦蓝桉从管家后面窜出来“我今天表现怎么样？有奖励吗？”
要换了以前，秦蓝桉肯定会抱着晏叙问他哪儿伤了，但现在他参与了晏叙的计划后，满脑子只想着奖励——晏叙的伤大多数都是自己划的，为了给目标下毒。他自己都不心疼，秦蓝桉心疼什么？心疼有用吗？没有。
那倒不如想想自己这一趟能分多少。毕竟白打工是不可能的。
“奖励？”晏叙笑了笑“明儿我生日，就奖励你两个冻柿子好了。”
“晏！叙！”秦蓝桉尖叫。
晏叙不轻不重地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没大没小！”
但说实话，在去年的冻柿子事件中，秦蓝桉对冻柿子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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