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敲键盘,时光过去了一点一秒,
约定好了!永不消失的约定。
但是,时间是不会裁决任何人的决定的
所以,即便不是生存间的力量
大概,只能渐行渐远
万朝花开,有的时候,其实一个人,也好
不需要惧怕,不需要迷惘,吾等大义无苡
但是,时间会改变现在所有的一切
包括淅淅沥沥的细雨,绯红如火的夕阳
当天空的乌云悄然散去,赤色的天空化为一片明镜
你是否还在迷惑,无法觉醒,作为王的力量
我知道,我一直,一直,都知道
王的孤独,王的守护以及王的眷恋
时间需要创造,而花开需要时间与空间
不要问我为什么,只是,如果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承担一切,斩断这枷锁
愿望只能是空想,黑暗永远只能停滞于枷锁之上
空山印
几度轮回千古恨,一萧青丝黯世事
玲珑镜,玲珑境,千古吟
月牙残血总相依,洛兰碧玉幼女姬
空山印,空山印,子言卿
归心,负心,当归,赋欣
雪之华,雪月华,宿命论
卿心,绯雨,念诚,子卿
孤鹜飞,玲珑何尝红颜决
几度诗词了无忧,怎无忧
舞祭曲,言尘落隅谨即落
第一章
一片荒芜的世界中,低矮的院墙下,无数的花朵生机盎然,细嫩的枝叶依旧沾着丝丝露水,在一片低矮的房屋间,一位女子慵懒地躺在长发披肩,一习白纱素衣,发丝紧束,用一根木檀簪子完好的束着。
古语曰:有花神子卿,栀子花为其真身,破其名,为萧之,子卿真名。自古天地间自女娲补天之后始为尊神,子卿便是其一。
后有天帝赠她凤铃花,让她返回凡间,从此不再过问世事,自南北水间出了一位独爱“萧”的神仙。
低矮的屋檐下,萧之长发整齐地束着,月牙衣衫,斜长的留海下,一双天蓝色的眼眸微微黯然。她已然站起,指尖微凉,半响她才缓缓走向不远处的一片花丛间。
曼珠沙华,赤红的,绯色的妖娆,今天,大概,不会有人过来了吧。心中悄悄默念完,花丛间的一抹若有若无的蓝光吸引了她。
指尖滑过一丝血迹,在空中滑过一道神喻:“高傲不求奢华,不喜他人靠近,汝之名,便是萧岸吧。”
“绯陌,汝之真名。”
半响,花丛中才缓缓走出一抹人影,一袭红衣,肤如玉脂,长发婉月,赤瞳之下的一丝妖娆与高傲让萧之不禁多看了几眼。
在自古的神明中,每位神明都有曾经与现在,后来,天地发生了一次浩劫,能够真正活下来的尊神便也寥寥无几。神明可以给自己以外的神或者妖赐名,有的可以是朋友或者师徒。
被赐名的妖经过一定的修炼也可以修行成为仙,这就是第二代上仙的过渡。
“你是?”开口,一袭红衣的她便说出了这句话,从记忆深处,她知道自己曾经是花妖一族的曼珠沙华,那年幽昙天溪几乎烧尽了她们一族。她是紫芸,可是那已是曾经魂飞魄散的她。
望着现在站在眼前的人儿,皮肤白皙,略带一些婴儿肥,莫名地想上去掐他一家伙,又碍于是在此刻,便罢了。
“汝好,吾名是萧之,虽然不知道你从前经历了什么,但是,你的内心其实是希望存在于此的吧。大概。”
说完,萧之又淡淡地转身回首,对于现在,她不知道,她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能力可以去做任何事。
而萧岸则是望向了萧之,她看得出,眼前的人儿虽然嘴上笑笑;但是,现在,却很孤独,不是说好了照亮黑暗吗,这次,姑且再相信自己一次吧。
正当萧之准备转身时,一双手抓住了她宽大的衣襟,触碰到她微凉的指尖,下意识地躲闪,却被牢牢地握住。
低头,温热的气息传来,让她停下了脚步,只听到低低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际,如微风一般触碰着她那孤独的心。
“不要走,你不是一个人。”
说完这句,萧之微微愣然,又迅速收起了那抹淡淡的微笑,指尖微凉转身一脸的冷静与淡然,拂袖间,指尖迅速滑动。悄然,一支红樱玉簪悄然落于萧之的指尖,一缕长发滑落玉肩,她竟不知。
还未等萧岸开口,萧之便迅速地在她面前开口:“这簪子我便收下了”
转身,簪子收入衣袖间,萧之便准备离开,却听见一声不大却足以听见的声音:“子卿...。”
转身,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喜悦又下意识地收起,而这一切却被萧岸尽收眼底,淡然一笑。
她只一句:“萧之的表字是子卿吧。”
“嗯,”淡淡的一句,萧之却足以心动,莫名地,她早已不知,已经很久没有人唤她的名字了。转身,假装毫不在意地离开,又下意识地清咳了几声,这才慢悠悠地离开。
而萧岸则是在心中偷乐,看来自己并没有多想,大概,她是想留在这里的,心中有一种冲动,想要再次照亮某人心中的黑暗。
不久,两个长得水灵的灵童捧着汤羹与换洗的衣服过来,虽然个子不高,却也十分有趣,一个水灵,一个清秀。水灵的那个成熟稳重,唤名沐溪,有着一双妖艳的赤瞳;清秀的那个有些天真了点,唤名沐云,眼眸的眼神与萧之别无二异,却也有着一丝丝的天真,真是像极了某人。
“我是沐溪”
“我是沐云”
“从今天开始,花神便让我们来侍候仙子,还望仙子不要嫌弃寒舍简陋才是。”
开口的这句是沐溪说的,话中有话,却透露着一丝“小大人”的口吻,这让萧岸原本的猜疑打消了不少,再看看一旁的沐云,甚是可爱。真不知道,儿时的子卿会是如此,想着,想着,她便不禁笑了出来。
随着房门缓缓阖上,她才打量了这里,虽是破旧寒舍,却整洁干净,没有一丝灰尘;虽说平淡无奇,却也井然有序,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像是细心收藏过的,果然不愧是尊神,她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起来。
翌日,已是午后,萧岸刚准备进门找萧之,却被一声怒吼停滞在了门外。
“子卿,你难道真的要这样吗,你这样,真的好吗?”
听到这话,站在门口的萧岸明显是一愣,随后一袭绿衣的神明走了出来,也听到了师尊极快的脚步声以及来不及说的话:“玄玲,玄玲......。”
绿衣的神明一袭绿衣流苏,锦绣螺纹绸缎,眼眸微眯,上前,又转身对着身后的萧之说了一句:“子卿,这是我该经历的劫数,你实在应该好好照顾自己了,保重。”
说完这句,绿忧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喵向一旁的萧岸,随后一阵清风似得消失于天际。
而那天,萧岸看出,师尊头一次将自己关在了房里,一夜未眠。
故事要从萧之还是仙童时说起,那时,她是幽昙天溪的伴仙,那时溪子还是高傲的,没有应有的成熟稳重,谁让他天生生了一副妖孽般的脸蛋呢!好话不多说,正题。
“快看,快看”
“继续啊!继续!”
几个不识趣的灵童拳打脚踢地踢着一个白色衣衫的仙童,而绿忧则是第二次见到萧之了,不,是初晨。
“你们在干什么?”说话的正是幽昙天溪,一声响亮声音吓得几个灵童立刻飞快地卷着袖子离开走人。
“天界难道真的无理了吗,欺负比自己品阶大的仙童。”说话的正是天溪,殊不知,绿忧已经抢先一步奔向了衣衫绻旧的仙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