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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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
虞书欣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在餐桌前,咬着手指试探。
“你说呢?”
王鹤棣坐在她的对面,抱着臂,眼睛里的讥讽满满。
虞书欣心虚地低下了头。
“啪!”王鹤棣把一份文件拍在桌上。
“这是婚前契约,你看一下没有问题就签个字。”
虞书欣乖乖地接过文件一条一条地看了起来,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刚递给王鹤棣,就见他又掏出一份账单。
“这是昨晚你吐脏我衣服的干洗费,工作日我在这里和你签约的误工费的账单。”
虞书欣接过扫了一眼,就对其中一项提出了异议,“这两万多是什么情况啊?”
王鹤棣指了指躺在垃圾桶里的风衣,“这衣服洗不了,只能扔了。”
“什么风衣两万多啊?”虞书欣不满。
“Burberry。”
虞书欣不信邪地打开了官网,看到了标价后,嘟嘟囔囔地一边转账一边吐槽:“现在宠物医生都这么赚钱了吗?真奢侈。”
看到虞书欣心碎割肉地样子,王鹤棣心情舒畅的很,他站起身,摆摆手就要走,却被虞书欣一把拦下。
“等等!你要去哪?”
王鹤棣一脸明知故问的样子说:“当然是回去上班。”
虽然是契约夫妻,但自己可是付了钱的。虞书欣挺直腰杆说:“我已经付过你今天的误工费了,也就是说,你今天的时间属于我。”
“所以?”
虞书欣环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家,和缩在角落安静地不像话的撕家后说:“所以你今天要帮我收拾家,再帮我溜一下撕家。没问题吧?”
王鹤棣顺着虞书欣的手指,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撕家。那是一只成年阿拉斯加,此刻它看到王鹤棣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120斤的身体缩得再小一点。
“没问题。”王鹤棣脸上的笑意加深。
虞书欣走后,王鹤棣从青丘召唤了几个小狐狸崽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虞书欣家收拾的干干净净。
撕家趴在地上,看那个危险的男人,哦不,公狐狸越走越近,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叫撕家是吧?这家里的沙发、地毯、床头,都是你的杰作?”
撕家低下了头,装作没听见。
“既然你精力这么旺盛,就跟我回趟青丘吧。”
说完,王鹤棣揪着撕家的后脖子,白光一闪,消失在虞书欣的公寓里。
虞书欣回到家后,还在感叹王鹤棣把自己凌乱的如同狗窝一样的家收拾得如此干净时,就看到了累成一瘫烂泥的撕家和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王鹤棣。
看到虞书欣回来,撕家委屈巴巴地贴了上去,同时还幽怨地瞪了王鹤棣两眼。
“你今天带它去哪儿溜了?它竟然没有拆家?”毕竟撕家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王鹤棣轻笑了一声,含糊地说了一句:“带它和我的小辈们玩了一下。”
虞书欣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为是他带了家里的小朋友出来一起和狗狗玩,把撕家累坏了。
“那以后,我能不能拜托你帮我多溜溜它?”
此话一出,撕家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与悲愤。
妈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拆家了!我不想再去和一个山头的狐狸赛跑了!他们狐狸精欺负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