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089年7月20日开始,神圣乌萨斯帝国赢得了对罗斯山脉的残酷拉锯战,先锋队和游击队被赶了出去,黄底双头鹰旗迎风飘荡,神圣帝国又一次夺回了它的神圣领土,牧师和士兵的吟唱声响彻在罗斯山脉。
南部的伏尔加河防线,先锋队英勇的夺回了他丢去的阵地,帝国突击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始终没有夺回河对岸的土地,东南方向对于分离帝国的战争也陷入了僵持,这短短几个月内无论是联军还是神圣帝国,都付出了近百万的伤亡,在残酷的伤亡以及后方可能的躁动之下,受祝摄政命令全线进入全面防守状态。
残酷的内战仍然在继续,前线每天都有数千人死去,绝大多数人甚至没有名字的就草草下葬,泥泞的战壕中老鼠跳蚤什么都有,这不管是对进攻方还是防守方而言都是绝对的折磨,在牧师和政委的口中他们能得到最后一丝慰籍,自我安慰自己并不是为了那些上面的老爷而战,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和后方的家人而战。
可这不过是一丝丝的终究会破灭的理想在支撑着,终有一天,当有人选择开始反抗的时候,整条战线都会崩溃。而对面的帝国突击队也凭借着对于帝国国教的信仰仍然在坚持,救赎军也为了自由忠诚的效忠于这神圣帝国的梦魇统治之下,哪怕这场战争他们似乎不可能取胜,这毕竟是一个人,人就必须要有一个精神支柱让他坚持下去,不过战争的双方都做到了一个前帝国无法做到的事,喂饱它的所有人民。
整合运动和游击队在解放前帝国领土的时候,农奴和奴隶皆会被解放,然后安排进工厂里面工作,而在前期混战中造成了极大的生产力破坏,各地军阀都有一个传统:对面头头被自己抓了,那么他和他的核心成员都得去赎罪。
说人话就是去充军当壮丁,毕竟虽然帝国地大物博,可他绝大多做土地都属于无法耕种状态,这就说明了绝对尽可能的不能动底层的农民,生产武器和各种必要物资的工人也不能动,这也就剩下一个可以的了,感染者和对面的高层。所以哪怕是现在两方都不约而同的将感染者和罪犯这些已经创造不出多少生产价值的人,编入救赎军然后拉到前线当炮灰,支撑这些炮灰最后的执念就是:打完这场仗你们就自由了。在距似乎飘渺无止尽的话。
在北方游击队的临时驻地圣骏堡前帝国的首都,这里几乎已经被完全武装了,因为飞机这种武器在乌萨斯闪战上的全面普及,搞得每一座有规模的城市都恨不得见每一座建筑物上都安一门防空炮,对于游击队的心脏的自然更是严重,整座城市都暮气沉沉,游击队的士兵们拿着刀在大街上巡逻,工作了十四个小时的工人们挂着腰部的防毒面具如同老朽一般慢慢的走回家。
后方有多严重前线就更严重,突击队的炮火如同不要钱一般疯狂砸下,进攻的士兵通常还没看到敌人就中枪倒地,游击队的领袖卓博卡斯替和叶莲娜,也无法在压下下面质疑的声音,就这样等待着,等待这场残酷的战争的最有后一战,默默无言,伟大而又庞大的牺牲榨干了游击队统治之下人民的鲜血,哪怕他们能够喂饱所有人工人和农民也不再将其视为解放,而是将其重新视为高高在上的老爷,游击队宣传员所讲的那些大道理他们根本听不懂,他们只明白一句话,他们得这样做,这样才有饭吃。就如同旧日乌萨斯帝国的行尸走肉那样继续活着。
曾经旧帝国的时候,整个国家就是一条即将沉没的朽船,他的人民就是拉着它在湍急的伏尔加河上缓慢前进的纤夫,它的统治者就是想拯救这条船但是无力回天的船长,他的贵族就是那些已经到最后时刻仍在饮酒享乐的船员。塔露拉的整合运动已经砸碎了解放区的一切旧秩序,而新的秩序也随之建立,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残酷的规则,整合运动收什一税,这点和旧帝国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变本加厉的加上了血税,工人们喜迎了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每周工作七天的“福报”,农民们差一点就喜提了余粮征集制,每天都有无数的士兵重新再出发,号角声随之而起。
一切的一切皆被投入解放战争,正如同神圣帝国的乌萨斯圣徒们,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双方都还在克制,没有投入早就已经研发好的细菌武器和更为强力的毒气,将战场,不,整片乌萨斯彻底变成人间炼狱,可又有谁能够保证完全没有被签署的君子协议会被完美的执行到最后?当联军或者神圣帝国即将倒下之时也就是鱼死网破之时。
乌萨斯大地为信仰崛起,黑色、白色、红色甚至是紫色都在这片大地上狂野生长,这场战争就会决定谁的理想能带着乌萨斯继续伟大,感染者游击队、整合运动先锋队、帝国军,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一件事,战胜这片大地上的苦难。
在这种情况下圣战和解放除了性质上的不同,已经几乎一样了,无论是永远的革命还是永远的圣战,最终一定是这片大地上最不屈的人民度过了最苦痛的试炼,以绝对不可能被阻挡之势将已经无法约束住他们的枷锁砸烂,苦难、天灾将被变成历史的尘埃,邪魔、巨兽这些文明的叛徒会被挫骨扬灰,无论是打倒过神明的炎国、能逼梦魇坐下来谈判的萨尔贡、海中傲慢的阿戈尔,他们都会被自由的人民愤怒的怒火下被烧成灰烬,在永无止境的绿色毒海中慢慢腐蚀,在那比一千个太阳还要闪耀的奇迹武器照耀下变成历史的尘埃。
永远的革命,永远的圣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