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高唱《你们无法穿过凡尔登》,是当年四皇会战最残酷的凡尔登战役所创作的歌曲,皇帝没有给他们带来想要的,他画的大饼一个都没有实现!他的血脉逃往了哥伦比亚和萨尔贡,全然不顾他们这些贫苦人的死活,列强们瓜分了四分五裂的高卢祖国,当这些政客在北方舔着脸当那些侵略者的狗时,南方的同胞在奋起反抗,现在是革命带来了想要的一切,却有人试图毁掉这个康庄大道,赢回那个暴君昏君的后代,让和平几年的高卢又一次陷入内战的痛苦中。
“叛徒倒下!革命红旗冉冉升起!”负责这次行动思想工作的安维尔政委振臂高呼,底下一片山呼海啸,“同志们!我们的祖国!高卢,他为了自由的梦想牺牲了多少?又是谁把她丢进深渊里?不是我们,是那些该死的资产阶级叛徒,是那些软弱无能的贵族!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行动证明了他们的软弱,他们的不可信。当我们在凡尔登浴血奋战时他们在干什么?他们还在贪污腐败,他们还在克扣着前线的物资,现在是了结这新仇旧恨的时候了。大革命万岁!”
“大革命万岁!”林贡斯市民,手拿着分发的小红旗,革命如闪电般归来,粉碎反动派的阴谋诡计,昂首前进,穿过凯旋门,经过荣军院,将刺刀刺向反动派的心脏。
此时听着大街上一声声的呐喊,人民议会的议员们已乱成一锅粥,他们没想到军队竟然连威胁都没有发出直接带兵进京,寒光凛凛的刺刀,黑洞洞的枪口,如同催命符,牵动着所有人的神经。“阿尔芒,你这个杂种!是你害了我们所有人!”说这话的人是宣传部长阿尔托,他根本不知道这件破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现在却和其他人一起被困在这里,两位开国者遭到刺杀之后,这位内务部总部长表现的样子特别高兴,完全不像是应该有的。
阿尔托的挑梭,趁军队还没完全包围这里,抓紧时间把他们之中的叛徒给扔出去,等开国者回归,都会变回原点的。“阿尔托!你不过是他们两个的一条忠犬罢了!先生们,真正应该被丢出去的是他!然后我们就该去找马赫诺讲道理了。”坐在原来的议会长席位,阿尔芒呼吁其他的议员联合起来,不过平时一呼百应的,他此时议会大堂内鸦雀无声,跟军队对抗的后果他们是知道的,那是纯纯的反叛,没有辩解的余地,等待的是断头台和火刑架,他们还不想死。
内务部下辖的军务部部长安托南悄悄地,来到阿尔芒的背后,也算是个练家子了,用不知道从哪拿来的绳子三下五除二就绑住了,刚才还在嚷嚷的阿尔芒,还没反应过来的阿尔芒就被一脚踹到了地上,眼色中有一股难以掩盖的惊恐,他真没想到会有人对他下狠手,随即大声喊道:“安托南你在干什么?现在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是叛徒了!你别以为把我叫出去那些只知道打打杀杀大头兵就会放过我们,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会上绞刑架和断头台!”
几个胆子大的一起把阿尔芒按在地上,这是一封投名状,说明议会不需要担心了,军队可以走了,叛徒已经抓拿归案。“把他嘴巴封上。我去跟马赫诺讲,事实上,我跟那个老东西,关系还算挺好的,他完全不懂该怎么治国,所以还是得靠咱们,现在的问题是谁去当那个花瓶?”安托南用胶带封上阿尔芒的嘴,然后他会去负责与军队的交涉。其他人面面相觑,理论上,革命共和国最高的三位,便是护国公、议会长、内务部总部长,除此之外就没几个人能胜任这个职位了。
“让阿尔托上来,宣传部就他一个人在领头搞,也算有领导的经验了。亲爱的阿尔芒同志被扳倒后,他的先锋派也就成为了现在政府最大的派系,所以你们懂我的意思了吗?”然后倒霉的阿尔托就被推了上去,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宣传部的政审过于严格,不仅要保证其大多数为知识分子,还要根据族谱确认祖上六代以内完全没有贵族资本家等血脉,万里挑一的选人中,每个月都会进行一轮考试,不合格的会被扔到没那么严格的部门,其他的留下来,继续招新人。
这种情况要是还能出叛徒就是奇迹了,所以宣传部从一开始就不在军队的清算名单中。“我不干!为什么不能让安托南你自己去!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你们也知道宣传部不在清算名单中是不是,把我推上去让军队的人怀疑我也有问题,好在多拉点人一起陪葬是吧?想都别想,我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跟你们去的!”虽然嘴上是这么喊,但面对拿着木棍威胁的议员,阿尔托还是选择乖乖就范,反正只要他在路上一直叫嚷,就可以证明他绝对是非自愿的,那时也波及不到他。
等下大堂内议员们打成一致,外面的军人也已准备就绪,他们不想听这些文官的鬼扯,说不准就会被绕进文字陷阱。大门被战车重重的撞开,如潮水般涌进来的是兵的一眼就看到,五花大绑倒在地上的阿尔芒和被几个人摁住的阿尔托,这下好了彻底坐实反叛的事实了,居然敢对着两位部长做这种事,已经不是普通的议员了,那是叛贼,必须出重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