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人民共和国,直隶总督区首都京师,一场闹剧开演。
“‘炎国粗口’陈晖洁同志一走果然一堆牛鬼蛇神都出来了,为什么这些乱摊子得把我空降过来收拾呢?‘炎国粗口’!”陈的办公室里传来阵阵咒骂声,不过在里面的却是原乌萨斯安全局局长九。为保证大会期间不会出什么乱子,圣骏堡方面任命了一些,当地的或者空降的一些官员作为代理护国公,九就是这么来的这位置上的,她是炎国人,对革命的忠诚毋庸置疑,血脉上来划分还是龙族,法理上和血统上来说都无可辩驳,就这样倒霉催的九接收了现在的革命共和国的一堆破事。
“那个什么,岳秘书去帮我把目前任命的官员名单拿过来,然后顺便帮我把议会长同志叫过来。”九也是想开了,这个破大会再怎么久也不可能超过两个月吧,自己只要以乐观的心情面对这一切应该不会搞砸,在此之前他要先明白上一个护国公任命了谁。“您是说李**同志吧?目前的共和国议会长一位尚未选出。”说到这里岳秘书自己都觉得尴尬,九面露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秘书,心中想着这么重要的职位都没有人干,这个政权到底是怎么撑两个月久的?
“没有任命?那就把李江桥同志的叫过来吧,看样子位挺高的。”九掩面摇头道,要处理的事儿多了,极其严重的派系斗争,大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为什么不能好好一起干革命呢?鬼知道这些人到底怎么想的,九至少得保证在大会举行的两个月时间内不会有其他什么事发生。
“您是说代理护国公同志希望我去他那里一趟?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汇报完的岳秘书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可不希望掺和进这破事里,头上没有保护伞的他掺和进去无异于是找死,经过这次风波又得死好多人了。“报告!”“进来。”得到肯定的答复李江桥推开门走进来,九正在仔细看着秘书送来的名单,“你是李同志的秘书吧?他有事来不了啦?”九仔细打量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了,在她印象中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的多是些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了,这么年轻点不适应。
李江桥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解释道:“我就是李江桥,毕竟圣骏堡革命学院只收十八岁到二十五岁的青年不是吗?”这么一说九倒是想起来了,“哦哦哦,原来是你呀,我就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嘛,我是第一期毕业的,后面去当了政委,我记得你是第二期的对吧?这么算起来我还是你学姐呢。”九不知不觉就开始叙旧起来,“护国公同志,也许我应该聊正事了,岳秘书已经跟我讲了,不知您具体准备怎么安排?”
“议会长这个位置空着,你去当个两三个月吧,老陈他回来之后怎么办我就不知道啦,不过我大概会在这里呆上一两个月,有什么事来找我,我以前在安全局干过一阵子。”九把准备好的任命书拿过来递给李江桥,李江桥拿起任命书就准备离开,到门口时他听到了九的声音,“好好干,不要给我惹出什么幺蛾子来。别忘了我在安全局干过一阵子,情报工作和带兵打仗我都擅长,你知道我的手段是怎么样的,所以请放心吧。”
李江桥很清楚这是威胁,心中对革命的怒火使他握紧了拳头,但最后还是关上了门叹了口气离开了,九看见他还算识趣,不打算再继续敲打了。李江桥拿着任命书找到了自己的在人事那边干的老朋友,老朋友拿到任命书给其他人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有一种被钦定的感觉。再三审查,还是为任命书签上了名,李江桥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脑子里开始怀疑这条路是否正确,压力马上就要压垮他了,他很想死,但他只知道该死的不是他。
李江桥路过一个黑乎乎的胡同口,一个声音传出:“塔露拉护国公!”“那个死婆娘就是个混蛋!只知道让我们这些贫苦人家的孩子上战场送命!”没反应过来的李江桥脱口而出,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猛回头看向黑乎乎的胡同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李江桥顿感不妙,随手从地上捡了块板砖朝胡同里跑去,“我真是服了!我走的好好的就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脑子竟然还没反应过来。‘炎国粗口’!”追了几分钟,还是没看到人影的李江桥急的不行。
他的把柄就这么给别人抓到了,最终李江桥只能无功而返,再深入下去没准就会被人当头一棍,可自己的版本就这么会抓着别人手里没准还录了音,这样怎么睡得着觉啊?“肯定是叶苍白和林二虎两个混蛋指使人干的。”李江桥这么想, 他早就看那两个混蛋不顺眼了,打仗的时候浑水摸鱼,邀功的时候比谁都快,就这还冠冕堂皇做不到了现在的位置上,成为了他的政敌,他们两个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混蛋罢了,这实在是太讽刺了。
“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李江桥暗中发誓,想要依靠舆论把他扳倒,那就不可能让他们成功,还没到为时过晚的时候,战斗仍将继续,一切尚可挽回。
万一失败了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