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林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她弄丢了,也就出差了几天,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整整一周翻遍北江各大酒吧,还是没有寻到她的踪迹。
“你居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王总,我有的话,肯定第一时间给您啊。”
“银行账号呢?微信号?”
“她只要现金,你也知道这个小财迷,闻到钱的味道眼睛都直。微信更没有,原来她就一个破诺基亚,后来换了个智能机,好像也没申请微信。”
“那她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离开?你开除她了?”
老板哪敢说是自己的原因,把罪过全扣赵今麦脑袋上。
“是她自己,得罪了客人。那个人是道上的不好惹,她不走,不是被上了,就是被卖了。所以,您找不到她,肯定是躲起来了。”
“哪个小子?”
感谢酒吧老板的谎言,北江捣毁了一批人口贩卖、军火走私的大案。张成有点不可思议地翻着手里的卷宗,王柏林什么时候喜欢管“闲事”了?
而另一边,赵今麦已经在老宅待了一周多,除了周末去看卷卷,其他时间都在老宅陪老两口聊天、饮茶、做饭。规律的生活、安逸的环境,让赵今麦有些恍惚,差点以为这些就是自己想要的一切。
“爸妈,刘奕君可能也快回来了,我先回家收拾一下。”
“行,妈也不留你了。今年务必回家过年,你和我家臭小子,还有小潼都得回来,这可是咱们一家第一个团圆年。”
“好嘞~”
赵今麦返回市里,知道一家新开的酒吧在招工,晚上遮住了肤色,准备去试试,反正刘奕君也没回家,晚上的大好赚钱时光不能白白浪费。
换好工作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好有打底,这衣服也太性感了吧。”
转过身,晃了晃屁股上的兔子尾巴,摸了摸头上的兔子耳朵,活脱脱的一只大胖兔子。
“这阵子吃得太好了,肚子都鼓出来了,像卷卷似的。”
努力吸着肚子,托着托盘,托盘上满满地啤酒,扭着小腰走入了酒吧内场。
“兄弟,我刚下飞机,家都没回,就被你叫来喝酒。而且,这种新开的地方,还这么小,你也待得下去。你一声不吱,自己闷头喝,再不理我,我可走了,我女朋友还在家等我呢。”
“艹,你真有女朋友?小潼嘴里的小妈,不会是Mary吧?”
“我跟Mary只是普通朋友,你再胡说,我跟你绝交。”
刘奕君不想喝酒,只想赶紧回家看自家的小姑娘。上次亲过之后,回味至今。
“小刘儿,我,我好像爱上一个人。”
“噗……开玩笑呢?你?艹别霍霍良家妇女了行吗?”
“她在酒吧跳钢管舞。”
“你这是换口味了?”
“她不图我的钱。”
“哪个女孩儿不图你这个老男人的钱,那图你什么?”
刘奕君想了想,自己家里不是就有个这样的女孩儿吗。
“咳咳,劝你先好好了解一下,别耽误彼此未来。”
“她很神秘,不让我靠近,连她的信息都少之又少。”
“兄弟算了,人家不喜欢你。”
“不,我看得出她喜欢我,那双眼睛里有我。”
“我眼睛里还有眼屎呢,你自作多情罢了。”
“可是,她是第一个,让我想结婚,想安定下来的人。可惜,我怎么就找不到她了。心里空落落的,太TMD的难受了。”
王柏林灌着酒,诉说着。当然,刘奕君一点都不信这花心的人能改邪归正。
“我跟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满脑子代入的都是她的脸和娇躯。”
刘奕君就说不能相信他的鬼话,喜欢别人还能跟另一个人上/床。
“手贱还是脚痒,回家摸你妈去!”
“出来卖的装你/妈纯。”
不远处的骚动惊扰了刘奕君,他就说这种地方怎么能喝地进去。
刚想拉起烂醉的王柏林,仔细看推搡的人群中居然夹杂着他家小姑娘,顾不得王柏林了,三步两步穿过人群,加入混战中。
“老刘?”
“你怎么在这儿?”
分神的空档,刘奕君脸上狠狠地挨了一拳。
“你敢打他!”
赵今麦用上妇女常用招数,挠向伤到刘奕君的混蛋。
但是他们俩人,怎么打得过一群大汉,不吃眼前亏,刘奕君紧紧拉着赵今麦的手跑出了酒吧。
跑到不能再跑,后面的人也没有追上来。两人蹲在堤坝下面,喘着粗气,两只手拉得更紧了。
“哈哈哈哈……”
“喘死我了,你还笑,你看看你穿得都是什么?”
“工作服啊。”
“是不是被人揩油了?”
“哎呀,摸我的手,我就反手打了过去。”
“疼吗?”
摸了摸赵今麦胳膊上的淤青,这孩子皮肤太嫩。
“不疼,打架能赢的关键就是不怕疼,之后再往死里招呼。可惜,你的帅脸啊,不会毁容吧。”
“你再捏肯定毁了。”
赵今麦收回了手,委屈巴巴地蹲好。
“你这工作服就是个苦茶?”
“这不是套了丝袜吗?”
赵今麦扥了一下大腿上的丝袜,撒开手的时候,还弹出了灰,赵今麦不好意思的扇了扇。
“我还没说你呢,回来都不告诉我。”
“呵,告诉你,不就看不见这么精彩的兔女郎斗殴事件了吗?”
“刚到北江,家都没回,就去酒吧找乐子?”
“不是不是,我一哥们儿失恋了,我不得去开导开导他嘛。”
“哼,你也快失恋了。”
“你再说一遍。”
刘奕君拉过她,瘙她痒。
“不说了不说了,好痒。对了,你朋友是不是喝醉了,你就丢下他不管?我们把他送回去吧。”
“没事儿,他手机上有定位装置,他的人不出十分钟就能找到他送回家的。哎,你怎么这么关心我朋友啊?”
“帅哥的朋友是不是也是帅哥?”
“好啊,看我一个人还不够,惦记别人?兔子尾巴露出来了吧。”
刘奕君好死不死的去薅赵今麦屁股后面的兔子尾巴。
“刘~奕~君!”
赵今麦顿觉屁股一凉,尾巴落在刘奕君手中,他还捏了捏,屁股后面的大洞呼呼灌风。
“你还真是只兔子,内裤上都是胡萝卜的图案。”
刘奕君的西装披在她身上,腰带也让她抢了去,系在西装外面,整体看起来还挺时尚。
还好西裤都是量身定制,刘奕君也不至于掉裤子。
“别生气了,回家赔罪。”
一路上赵今麦都没理他,下车后,赵今麦快步往家走。刘奕君则是从后备箱拿出行李,手里还拿着公文包,紧紧地跟着她。
看他拿那么多东西,于心不忍,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抱在怀里。
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刘奕君拉过赵今麦把她抵在门上。
“我,想你了……”
迫不及待的索/吻,赵今麦慢慢地回应。“小别胜新婚”,两人难舍难分。
刘奕君感觉她快不能呼吸,放过她的小嘴,亲了亲她的脸。
“啊呸呸呸,脸上是啥玩意儿啊。”
打开开关,刘奕君用袖子擦着嘴唇。
“粉底啊,没见过女孩子擦吗?大煞风景。”
“别,我不是故意的嫌弃,就是这个粉底太难吃了。”
“你等着。”
赵今麦闪进洗手间,很快走了出来。
“现在呢,还喜欢吗?”
额头上的发梢还存有水滴,无暇的小脸因为刚刚的事情染上红晕。刘奕君知道她很漂亮,即便那种肤色也掩盖不了她的姿色。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漂亮。
“看呆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隐藏你的美丽呢?”
“我爷爷说,把我托付给你,如果不是真心的爱我而接受我,只是因为这副皮囊。等我人老色衰,你呢,还能到处风流,我不就很惨么。”
“咱爷爷说得真……对。可是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油嘴滑舌。还是男人了解男人。”
“那你了解男人吗?”
“我?嗯,好像不太了解。”
“那今天让你了解一下,给你上堂课。”
“什么课?”
“生/理/卫/生。”
刘奕君再次吻住诱人的小嘴,撕扯着兔女郎的“皮肤”。
“哎呀,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多扣子?”
“撕开它。”
“不行,看起来好贵的样子。”
赵今麦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无疑对刘奕君是一种酷刑。
“这个怎么弄。”
手已经来到西装/裤前。
“我教你。”
温暖的水洒在两人头顶,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细碎的吻一路向下,还好有他的手扶着,要不就摔倒了。
刘奕君摸着她的后背,感觉有一处并没有其他地方那样的光滑,趁她迷离时把她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这个是怎么弄的?”
“嗯?小时候。”
对于他的暂停,换来她的不满。
刘奕君心疼的吻落在那道疤痕上,流着眼泪一路吻到后/腰。
“怎么了?哭了?”
“对不起,我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
“早点?有多早?”
“你一出生,就把你抱回家。”
赵今麦第一次感受到,有那么一个人,把她当做宝贝一样疼惜。
泪水夺眶而出,转过身,拉起刘奕君,踮起脚,啃咬着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