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尖针刺穿你的防御。
喜欢？怎么可能？屈辱和愤怒充斥内心。
可是，那些不受控制的反应，身体深处残留的余韵....你无法否认身体曾有的悸动，那背叛了你的意志，让你感到恶心。
这种矛盾快要将你撕裂。
“我没有...”反驳苍白无力。
“没有？”杰罗姆轻笑，带着冰冷的嘲弄，“那这些是什么？嗯？”手指在锁骨处微微用力，刺痛让你瑟缩。
“还是说...”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洞悉一切的残忍，“姐姐只是需要一个台阶下？”
你浑身一僵。
“需要我承认，是我强迫了你，好让你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
精准。残忍。
他戳中了你内心深处那个隐秘的念头—如果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你是完全被迫的，是不是就能减轻压垮你的负罪感？是不是就能原谅自己身体可耻的反应？
这个想法像毒蛇窜出，让你感到彻骨恶寒。
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将责任推卸，以此获得内心平静？这比昨晚的一切更让你恐惧和厌恶。
你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你无耻！”你几乎用尽力气才挤出这句话。
杰罗姆玩味地重复：“无耻？”他停顿片刻，“你一直把我当弟弟，不是吗？那个需要你照顾、需要你保护的小男孩？”
他的语气变得复杂：“可我已经长大了，姐姐。我不再是那个男孩了。”
他抬起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他：“看着我。”
你被迫迎上他的目光，那双绿眼睛里翻涌着你看不懂的情绪——占有，偏执，还有……受伤？不，一定是错觉。
“昨晚，你叫了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很轻，却重重敲在你心上，“不是‘小姆’，更不是‘弟弟’，是杰罗姆。”
他看着你的脸瞬间惨白。
你想起来了。在意识最模糊、身体最失控的时候，那个脱口而出的称呼。
“别说了！”你近乎尖叫，身体剧烈颤抖。
杰罗姆看着你崩溃的样子，手腕的钳制却没有丝毫松动：“为什么不能说？那是你潜意识的选择，是你内心深处真正想叫的名字。”
他步步紧逼：“承认吧，姐姐。”他的手指抚上你滚烫的脸颊，“你对我，并非毫无感觉。”
你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否认在那些痕迹和回忆面前都显得可笑。
“放开我……”你细微地哀求。
“你讨厌我触碰你？”他的指尖描摹着你锁骨上印记的边缘，像在欣赏属于他的作品。这种认知让你胃里翻搅。
他的手指向上，轻轻抹去你眼角的湿润。动作带着奇异的温柔，却比任何粗暴都更让你心惊。你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
“娜娜，告诉我实话。”杰罗姆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那天在阿卡姆重逢时，你对我，有没有哪怕一瞬间不一样的感觉？”
阿卡姆……那个名称撬开了记忆的闸门。
五年未见。杰罗姆不再是那个需要你保护的苍白少年。他的轮廓变得硬朗，周身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危险，捉摸不定。
“五年未见，你有没有像我想你一样……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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