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柏,依照你说看到的,你们殿下的水疱,只要集中在胸腹和背部,对吧?”青燕问道。
“嗯,是的呐。”焦柏回答道。
“那麻烦你再看看,是不是呈长蛇状盘桓在殿下腰间?”青燕继续问道。
“对的,就像蛇带一般缠绕腰间。”焦柏说道。
“好,我知道了,殿下,一会儿,我会用火针为你刺破,并且用罐将的毒血拔出,会很疼,您可千万要忍耐,好吗?”说着,青燕就从腰间取出一方绣帕,折好递到银月面前。
“姑娘多虑了,我,银月,征战沙场数载,刀光血影,不煞其数,这点痛痒,还不会忍受不了,这个,就不必了!”银月把她手里的锦帕往回推了推,说道。
“殿下,信我,真得很痛,我不骗你,就是曾经我那么忍得了痛楚的人,都被此病折磨得如赴死一般,还是咬着吧!”青燕也不恼,摸索着又把锦帕送到了银月嘴边,这次可真是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了啊。
“殿下,您就别逞强了,快点儿含住吧!别耽搁了青燕姑娘为您治病!”好家伙,这次,焦柏倒是眼神伶俐地狠呐,一把将青燕手里的锦帕拿起来,塞到了银月嘴里。
“…”银月也是无语的接受了。
“我们开始了,殿下,忍着点儿!”青燕开始先用手指轻触及水疱的位置及片幅,继而,一手持火杵,一手烧针刺破水疱,然后,又以火烧罐子抽出毒血,手法连贯娴熟,不逊老者。
“……”只见银月痛地额头放汗,如淋水浴,果真应了青燕的那句,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是真的啦,各位别不信,俺也得过,所以说得此大话,想那时门牙摔坏了三颗,都忍过去了,但是,遇上带状疱疹,我头一次被痛得死去活来,整宿不得安睡,所以,列位,千万要规律生活,合理饮食,莫不可纵欲熬夜,通宵达旦,葬送得可是自己的健康,我深受其害,所以,规劝谈不上,建议吧,嘿嘿……又闲聊了不是,列位莫怪,这就专心继续写书,言归正传。
“焦柏,烦请你速去看看,劳烦逸冉君分开煎煮的内服,外敷汤药,可曾熬好?”青燕处理完毕,洗完手,对着焦柏说道。
“青燕姑娘,您就别跟焦柏客气,都是一家人,您只管像殿下一般,吩咐我,即可!”焦柏满心欢喜地说道。
“哦~,好!”青燕听闻焦柏拿她当自己一家人,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说,焦柏,还不快去,话真多啊!”银月有气无力地说道,但是字里行间洋溢着幸福的味道,他感觉这个青燕,似乎有种魔力,让他深陷其中,喜欢她,感觉周围的人也喜欢她。
“哦,殿下小心,一会儿,咱们喝了药,青燕给你敷上药,你就可以休息了,晚上,有可能会发烧,我会陪着您,不用担心!”青燕不自主地摸着银月的额头说道。
“嗯,都听你的!”银月轻声应道。
“少爷真乖,焦柏去取药唠!”焦柏说着,就跑出了营帐。
“你,臭小子,胆儿肥的,都敢调侃本王了!”银月说道。
“嘿嘿…,青燕姑娘,你看,我家公子莫不是这就烧起来了,他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一般呐!”焦柏又返身,拨开营帐一角,笑嘻嘻地说道。
“不应该啊,我摸着不烫呀,不过,脸颊似乎是有点儿热呐!”青燕闻言,赶紧摸上银月的额头和脸颊说道。
“焦柏,臭小子,滚~~”银月气急败坏地说道。
“啊?”青燕被他们搞得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