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哲溪将肖宸瑾和王砚初带到了自己现在住的地方,一座木屋,门前三两桃树倒是好一番奇景。
“宸瑾哥哥,砚初哥哥你们先坐下吧,我去拿前年酿制的桃花酒。”
“好啊。”
哲溪才将桃花酒开封,一股清香便扑面而来,光是这香味就足以让人醉倒。
“宸瑾身子不好不能喝酒,我来替他吧,你且说说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可是那玉子业对你不好,若真是如此,我大可披甲上阵杀上那玉国去。”
哲溪则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夫君他对我很好,只是五年前他刚娶我不到半年便被二皇子抢了太子之位,夫君在护我出玉国的路上被人伏击,就死在了我的怀里,而杀害夫君的人正是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玉国的太子。”
“那你为何要在此处躲上这些年,当今皇上是你的嫡亲兄长,你大可回宫便是。”
哲溪听了这话苦笑道:“正因如此,我才不敢回宫,那日夫君身死,现如今的玉国太子则告诉了我一切,是兄长和玉子谈联手想将我杀死在异国他乡,玉子谈因为我曾为他炖过一盅汤便放我离开了,而我又怎么敢再出现在兄长面前呢?”
王砚初对闫哲行的鄙夷不免又加深了很多,炎国向来是立嫡为尊的,无论皇后生下的是公主还是皇子,都只能由皇后的孩子继承大统,闫哲行和闫哲溪则是一对龙凤胎,所以他们从小接受的一切都是同样的,先帝会选择相较于优秀的人继位,而就在五年前先帝暴毙,玉国又恰好派使者来炎国和亲,哲溪为了大局只好前往和亲,没想到换来的确实这样的结果。
“他竟这般无情!”王砚初愤恨的说道。
“如今既然我已然归隐山林,那我便也不再怪他了。”
“哲溪,你这些年很苦吧。”肖宸瑾温柔的看着哲溪。
哲溪则笑道:“其实也不苦,至少还有清儿陪在我身边呢!”
“清儿是何人?”
“娘亲,我回来了!”
门口站着个四岁模样的奶娃娃,手里的篮子里还装了条大鱼,他看见肖宸瑾和王砚初后忙警惕的跑到了哲溪面前,“你们是何人?不许欺负我娘亲。”
哲溪揉了揉玉留清的小脸,“清儿,这二位是娘亲的故友,你得唤一声伯伯。”
玉留清急忙奶呼呼的喊了声伯伯。
“清儿,你先将小鱼放到厨司吧,再出去摘些新鲜的桃花,一会儿娘亲给你做桃花鱼。”
“嗯,我多摘些,也让两位伯伯尝尝娘亲的手艺。”
“清儿真乖,快去吧。”
“好~”
“这是你与玉子业的孩子吗?长得真是可爱呢!”肖宸瑾看着奶娃娃开心的跑了出去,心里也跟着高兴。
“是啊,我逃到这里时才发现已有身孕了,桃山的酒婆婆劝我不要这孩子,可我始终舍不得,好在清儿他很听话。”
“其实你在此处倒也自由,只是才能终究被埋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