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次违反规则,请自行承担相应后果。”
我出来时已经有些晚了,能听到的广播,只剩这一段。看来,有人违反了规则。其他听众,有的有些吃惊,有的则不以为意。
我回到房间看了一下时间表,不由得暗骂一句,然后匆匆带上传送,然后传送到等待大厅的门口。
我轻轻地打开书,翻到推演的那一页。
兴许是为了阻止我继续以平局的方式来“消极游戏”,这几天的游戏里,我经常同时遇到小说家、骑士等很克制我的求生者,让我没法平局,一直输,导致我的推演自推演五后就再也没推演了。
看着长桌前那几个求生者,我明白,这局我恐怕也别想推演了。
玻璃破碎,游戏开始。
我按照以往的习惯,向着离自己最近的电机走去,正好和法医打了个照面。我无奈一笑,然后将手中的卡牌向她甩去。她侧身躲开了这一击,我则趁机拉近距离,收回卡牌的同时,抬手,一刀。但是很可惜,刀刃落下前,她开了技能。等我能动时,她早已传移到板子后。
在木板前,我将卡牌捏在手里,并未一抬手,假装要头铁过板,然后在板子盖下来的前一秒退后,然后一个卡牌甩到对面,残血。
开了一阶,我抹去血迹,用漠视追了上去,但是她的反应也很快。她一个转身闪到我身后,然后抬脚在木板上轻轻一蹬,翻到了板后。
几道寒光刮过,木板便化作几片木屑无力地飘落在地。这块区域,只剩下她旁边最后一块板了。
假装要过板,不过这次,她没上当。她离开木板,往别处跑,我则从石块的另一端绕过去追击,防止回手掏。
甩牌过去,她弯腰躲开,我又趁机拉近距离,但是她再次动了技能,在刀落之前将我禁锢在原地。待到禁锢的时间接近了尾声,头却突然一痛。我这才发现,她把我禁锢在板子中央了。
不过,你没及时转点,而我的“漠视”还没结束,而且还能甩牌。你,也该到头了。
我照常通过甩牌拉近距离,而她的剪刀还在冷却。寒光闪过,她拖着血色,倒在了地上。
狂欢椅前,我看了一下电机,还剩三台,看来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救人。有些事情必须赶紧说,不然就没时间了。
“洛杰尔小姐,我有事相求。”我直接开门见山。
“这就是你有事相求的做法?”她嘴角滴着血。
我叹了口气:“不然,你见过哪个监管者打你时专门避开了要害。”
确实,我打都是比较容易包扎,容易愈合的部位。这样,她恢复得早,也比较方便帮到我。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他们?或者干脆不打?”她冷笑。
我瞥了一眼远处的祭司、小说家、骑士:“我还不想让游戏过分的影响我的心情。
“至于为什么不打,主人不允许,就像他不允许你不推演一样。”
自从警告到手后,我便猜测监管者中恐怕除了杰克这种虐待狂外,恐怕没几个人是真心愿意参与的,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