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也被你撞见了,告诉你也无妨。”宫远徵低头看地板,脑海里回想起的是哥哥的怒吼声,他知道哥哥没有恶意,他只是太难过了,需要一个人好好的消化情绪,他撞上了枪口而已。
“是因为角公子吧?肯定是远徵弟弟惹角公子生气了对不对 ,兄弟嘛,之间有矛盾在所难免。”上官浅说出远徵弟弟后马上看了他一眼,见少年没注意到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是我惹哥哥生气了?难道你又偷听我们谈话了?”问是这么问,宫远徵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毕竟她一直在徵宫,身上还带着伤哪里能跑那么远。
“很明显啊,徵公子在宫门只在意角公子一个人,况且你很愧疚不是吗,我就冒然猜测了一下,也可能是错的。”上官浅撑着头看着他,眼里的关心不似作伪。
“哼。”
“你猜对了,这次确实是我考虑的不太周全,这才连累了哥哥。”要是他认真检查的话,说不定哥哥也不会再想起伤心事。
宫远徵落寞道,看起来很是自责,上官浅拍拍他的肩膀,“哪有一帆风顺的事情,你哥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自己缓一缓,他不会真的生你的气的。”
“希望吧。”
“你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呢,我觉得角公子现在需要一个人的陪伴。”上官浅眼睛微眯,这是一个好机会。
“你?还是算了吧,我哥连我都不想见,何况是你,你还是别去了 ,本来伤就没好,万一再被我哥骂了又得看你哭了。”
她这么会哭,平常哥哥会心疼,现在可不一定。
“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我和你哥关系好着呢,他可舍不得骂我,你也别太难过了,失败一次而已,以后还有机会。”
“呵,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宫远徵擦干净眼泪 ,心里恨的不行。
“再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那个医案是真的 ,宫子羽的身世也没有问题。”她相信兰夫人,这两兄弟被雾姬夫人骗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才进宫门多久,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宫远徵很难不怀疑,上官浅没有途径知道这些才对。
“这可不能告诉你,你好好吹冷风吧,我去找你哥了。”上官浅娇俏一笑,又拿了两颗蜜饯出来放到他手心里。
宫远徵抬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哥确实需要一个人,也许上官浅对他真的很特殊吧。
蜜饯吃了一颗再吃第二课味道好像变了,没之前那么甜。
晚上的宫门昏暗无比,廊檐下挂着的灯笼被风吹着忽明忽暗。
到处都是值守的侍卫,自此雾姬夫人被无名袭击后,宫门的戒备就更严格了一个等级,暗地里的岗哨不算,明面上的侍卫增加了一倍。
分散在角宫羽宫和徵宫,商宫守护的侍卫一直都很多,也没出过事,是最安全的地方。
还是那个墨池,宫尚角闭着眼睛坐在池边,浑身煞气,母亲和弟弟死去的一幕反复的重现,不知何时,抹额重新带了上去,宫尚角手指摩挲着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