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累了不想说话不行吗?”
沈芷衣手下意识放在脖子上,凉飕飕的,那短刀还怪锋利的,下次她也找人买一把,可以用来防身。
“殿下明明带了暗卫出来,为何他们迟迟不出手,你想要试探什么或者说你的目的是什么?”谢危语气凛然,又带着些得意,他不像燕临那么傻,什么都相信。
这场刺杀究竟是巧合还是她故意为之谁说的清呢。
他最想不通的就是为何她能这么巧的预估到平南王的手下会经过这里,还会冒险刺杀她。
沈芷衣常年待在宫中,又是谁在给她传递消息,本以为乐阳长公主会是个好骗的角色,如今看来也不简单。
果然,沈家的孩子能简单到哪里去。
“唔·····我不明白先生是什么意思,燕临在他们手上我的暗卫怎么出手,我总不能让燕临犯险,倒是先生,一来就是怀疑我,我还会拿我的命开玩笑不成?”沈芷衣反怼回去,谢危这疑心病真的重。
“谢某怎么会知道,殿下若是想要做什么事情拿自己做筹码就算了,别带着燕临一起,他是个单纯的孩子,不懂那些阴谋算计。”
“而且他对你一腔真心,还望殿下珍惜,若是不喜欢他的话早日和他说清楚,莫要让他继续沉迷下去。”谢危声音低沉冷冽,有些事情他不希望燕临牵扯进来。
勇毅侯府只要一直保持中立就行。
如今沈琅身体越发虚弱,朝中上下包括在后宫的太后娘娘都想要扶持沈玠成为皇太弟上位。
他不清楚沈芷衣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与沈玠的关系更加要好,也很听太后娘娘的话。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先生操心了,先生不如多想想怎么抓住京城内流窜的逆贼,这次本公主运气好没事,别人要是被逆贼刺杀死了先生该如何?”
“谢某自会努力调查,殿下不用担心。”
“哼,那本公主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街道口停着一辆马车,沈芷衣捏着裙摆上了马车,身姿纤弱,身上却带着向上的生命气息,给人的感觉也是矛盾至极。
谢危坐在她对面,两人相顾无言。
···········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怎么啦,不日不见就想本公主了?”沈芷衣抱了下婢女调侃道。
“殿下!莫要开玩笑,今天下午陛下派了人来寻你一起去用膳,奴婢拖延了许久都没用,然后您出宫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陛下的耳中,他让您明日去找他。”
婢女忧愁不已,她家殿下受宠是受宠,但陛下与太后娘娘才刚吵完架,正是气头上。
殿下这一去不就是个受气包出气筒吗。
“就这啊,没事,皇兄又不会把我怎样,他才‘不舍得’呢。”
“可是·····”
“好了,去帮本公主准备浴桶,都累了一天了,我要泡个澡好好休息。”
沈芷衣随便敷衍过去,去的时候顺便检查一下他的药吃的如何。
沈琅身体本就虚,这药算算时间也该让他卧床不起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