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牺牲,他又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都是为了权力想要往上爬罢了。
权力是好东西,人人都想要,但赢的人才有资格得到,输的人要么认输,要么成为累累白骨中的一副白骨。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没有那个成功的结果,谁又会去看你的过程,不过是浪费时间。
“芷衣说的是,你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既然你喜欢燕临,那只要他能通过朕的考核朕就为你们指婚。”沈琅满意笑道,算计的心思重新浮现。
如果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打压勇毅侯府,那拿芷衣的婚事来换也不亏。
“真的啊,那太好了,燕临肯定可以通过考核的,皇兄你别太为难他啊。”
“放心,知道你心悦他,朕不会刁难他的。”
沈琅手指在桌面敲击着,一下一下敲击在王公公的心尖,吓的他连忙后退一步。
陛下这几日心情多变,他被骂了好几次也长了教训。
“昨日挟持你的逆贼你可有印象?”
“没有,我只记得是个中年男人,他地短刀可锋利了,咦,我记得短刀的柄上好像有个什么图腾,但天太黑了我看不清,皇兄你问谢少师嘛,他肯定知道。”
沈芷衣回忆了一下,她只记得这些东西。
“朕今日请了谢少师过来,有你在朕才能放心的询问。”
谢危城府不浅,他很难真正的信任谢危,朝堂上瞬息万变,此时的忠臣下一秒也可能变成奸臣。
“那问呗,我知道的又没谢少师多,他好像对京城的逆党很熟悉的样子,皇兄是给他派了这个任务吗?”
“没错,我怀疑朝廷中已经有逆党潜伏进来了,都不可信,谢爱卿能力出众,让他来负责朕也心安。”
沈琅耐心解释道,身上若隐若现的疼痛。
有一些是他自幼带着的病痛,另一些则是他太过于放纵导致的。
“也是,那皇兄有怀疑的对象吗,燕临平日里也闲着没事,不然你让燕临跟着谢少师一起调查怎么样,勇毅侯府对大乾忠心耿耿,肯定不会是逆党的。”
少女眨着大眼睛,一身粉衣更显得娇嫩,沈琅仿佛看见了她小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们兄妹关系比现在还要亲近,她比任何人都要关心自己这个皇兄。
“你是想让朕对燕临宽容些吧,京城的逆党还用不到勇毅侯府,朕早已有了人选。”
逆党一案他不希望牵扯到勇毅侯府和定国公府,这两家闹得太厉害了可以彼此消耗,但扯上逆党一案就不好了。
舅父他还是了解的,为了打压勇毅侯府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那好吧,那谢少师这么忙要不这课就暂停吧,或者找个旁人来教?”
“臣谢危见过圣上,见过乐阳长公主殿下!”谢危一身红色官服,端正行礼,一身风骨尽显无疑。
“谢爱卿来的正好,芷衣想为你减轻负担好去查案,你怎么看呐。”沈琅调笑道,看惯了谢危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还想看看他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