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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窦明

综影视:女配,她杀疯了!

宋墨“赵兄,窦四小姐”

宋墨安排了人寻夜,远远的见到窦昭和赵瑾如说话,他便走了过来。

窦昭“见过英国公”

宋墨“窦四小姐不必多礼”

窦昭和宋墨双双看向,一旁淡定喝茶的赵瑾如,赵瑾如觉察到两道不善的目光,忙打了个哈欠,便回去休息了。他还想偷听什么,便被陆争和陆鸣双双架起离开。

窦昭“英国公是故意带领定西军出来的?”

宋墨“窦四小姐既然知道,那便清楚,不该问的不问这个道理”

窦昭“我自是知道,不过英国公…明儿向来最听我的话,这一点,你应该也知道吧?”

石桌上的青瓷茶壶还冒着热气,宋墨执壶倒茶的手骤然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素白的瓷杯边缘,烫出点点茶渍。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抬眼,目光锐利如出鞘的剑,直直看向对面端坐的窦昭。

眼前的女子刚忙完庄子的清查,鬓发微松,衣袖还沾着些许尘土,可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眼底不见半分疲惫,反而透着一股沉静的锋芒。

他现在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但也清楚,她说的是实情。

宋墨“四小姐想知道什么?”

#窦昭“纪咏”

宋墨“他确实在京师”

窦昭从衣袖中取出一封卷轴出来,目光锐利…

#窦昭“这里边,是明儿所有的喜恶”

宋墨“多谢四小姐…”

#窦昭“但我要的,可不止…”

宋墨“纪咏安全,是友非敌”

#窦昭“多谢”

宋墨卷轴到手,窦昭也知道了该知道的,便起身离开。

#窦昭“作为长辈,我还是希望英国公能好好对明儿”

宋墨“多谢四小姐,请四小姐放心”

窦昭能看得出来,宋墨对自家明儿的情意,她也明确的知道…按照明儿所熟知的宋墨的底细,他无异于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翌日

田庄的午膳炊烟袅袅升起,清粥的香气飘进客房时,窦明才猛地睁开眼。窗外日头已过中天,她揉着发沉的太阳穴坐起身。

而千里之外的京城,却全然是另一番光景。

宫墙巍峨,却被一层死寂笼罩,连宫道上的侍卫都敛声屏气,只余下脚步的轻响,维持着诡异的静默。养心殿内,龙椅上的皇帝面色蜡黄,呼吸微弱,眼底是掩不住的颓败。

他斜倚在软垫上,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耗尽,却死死咬着牙关,任凭庆王在殿中来回踱步,言语间满是威逼利诱。

庆王“父皇,你还不知道吧?朝中半数官员已归顺于我,京畿大营也在我掌控之中,玉玺交出来,否则……”

皇帝“否则怎样?”

皇帝的气势依然不解分毫,庆王眼底戾气翻涌,他自然明白,此刻若真对皇帝动手,登基便成了谋逆,只会落得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骂名,可他已等不及了,城外的乱局是他暗中挑起,本想借贼寇之乱搅乱朝局,却没想到宋墨的定西军如此迅猛,如今再拖下去,变数只会更多。

庆王“父皇既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念父子情分!传令下去,即日起,封锁寝宫,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

话音刚落,庆王便转身离去,背影决绝,眼底的疯狂已压过了最后的顾虑——名不正言不顺又如何?等他彻底掌控京城,拿到玉玺,再捏造一份传位诏书,天下人也只能认了。

庆王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殿外,寝殿的门便被轻轻合上,残留的戾气尚未散尽,龙榻后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原本面色蜡黄、气息奄奄的皇帝,在看清两人身影的瞬间,眼中的颓败骤然褪去,浑浊的眸子猛地亮起。他撑着龙榻扶手,竟缓缓坐直了身子,方才的虚弱仿佛是一层刻意伪装的薄霜,此刻尽数消融。

朱佑晟“父皇,您怎样?”

皇帝“无妨”

皇帝“逆子谋逆,必遭天谴!”

皇帝“看这时辰,梅荪,给砚堂传信,可以动手了”

蒋梅荪“是,陛下”

蒋梅荪领命后,在后窗上敲了三下,窗外传来了回应,紧接着外面便有了稀疏的想动。

纪咏“殿下,可以了”

宫门外的廊下,纪咏立在阴影里,神色平静得看不出波澜。面对庆王投来的问询目光,他缓缓颔首,冲着庆王点了点头——这一下点头,便是无声的应承,敲定了早已密谋好的计划。

庆王眼底寒光一闪,不再迟疑,抬手摘下腰间系着的信号焰火,拇指用力一拧。只听“咻”的一声锐响,一团猩红的火光直冲天际,在蓝色的天幕上炸开。

信号升空的刹那,纪咏伸手接过庆王递来的鎏金兵符。那兵符沉甸甸的,刻着繁复的饕餮纹路,他握紧兵符,不再多言,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宫门,翻身上马,朝着京畿大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京畿大营外,旌旗林立,将士们盔明甲亮,原本正严阵以待,气氛肃穆。当纪咏手持兵符,在营前勒住缰绳,高声道“奉王爷令,持兵符调遣大军撤离”时,守营将领连忙上前核验。

鎏金兵符的纹路、材质,与大营存档的样式分毫不差——京畿大营素来只认兵符不认人,这是祖上传下的铁律。将领核对无误后,当即抱拳领命,转身下令:“全军听令,即刻拔营撤离,不得有误!”

军令如山,将士们虽心有疑惑,为何好端端的要撤离皇城防线,却无人敢违抗。顷刻间,大营内号角齐鸣,帐篷被迅速拆卸,马匹嘶鸣,脚步声震天,原本严整的军阵很快开始移动,朝着庆王指定的方向缓缓撤离,只留下空荡荡的营盘,与远处皇城上空尚未散尽的猩红烟火,遥相呼应。

纪咏刁了根草,带离了京中看守大臣府上的兵马,带着他们出了城,只是一出城便被定西军所擒,众人这才知道,纪咏和宋墨是一伙的。

只是已经晚了。

外面的信号在酉时日入时分炸响,宫中的庆王原以为成了,没想到包围在寝宫的虎贲军突然反水,直接将他擒了。

庆王“别碰我,蒋梅荪,怎么可能会是你?”

蒋梅荪“庆王殿下”

庆王被五花大绑起来,御榻之上,皇帝气息稍顺,睁开眼,目光扫过阶下狼狈的儿子,喉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太子立在榻侧,青衫挺拔,神色沉静得不像话,既无复仇的狂喜,也无胜利者的张扬,只垂眸看着庆王,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痛心,有决绝,更有身为储君的责任与威严。

庆王“你们……”

皇帝“庆王,你可知罪?”

庆王闻声抬头,目光直直对上皇帝的视线,没有半分惶恐,反倒带着几分桀骜与不甘。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声音洪亮,穿透了殿内的沉寂:

庆王“罪?儿臣何罪之有?”

皇帝“何罪之有?勾结外敌,私囤兵甲,软禁君父,意图谋逆——这些桩桩件件,皆是铁证,你还敢狡辩?”

庆王嗤笑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虎贲军死死按住,铁链摩擦着皮肉,传来刺耳的声响。

庆王“狡辩?”

庆王“那儿臣想问问父皇,母后何罪之有,你连一丝一毫夫妻情面都不讲吗?”

庆王的眼眶泛红,声音里掺了哽咽,却依旧字字铿锵。

庆王“她陪您从潜邸走到帝位,为您生儿育女,打理后宫,从未有过半分逾矩…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御榻上的皇帝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嘴唇嗫嚅着,竟一时语塞。

皇帝抬眼看向阶下的庆王,浑浊的眼底翻涌着痛色,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

皇帝“你母亲苦了半生,朕记在心里,所以她才是皇后…”

庆王“可是她不光为你日夜奉药,也替你朱批票拟,在你病体飘摇之时,她熬毁了眼睛支撑朝政…”

庆王“你可曾将她当作过妻子?你忌惮她,与忌惮蒋梅荪是一样的…”

庆王“父皇,你口口声声说要顾江山社稷,可你最顾的,从来都是你自己的皇权!”

庆王“你冷落她、疏远她,行‘打压’之实,说到底,不过是怕她功高震主,怕她威胁到你的帝位!”

殿内死寂一片,只有庆王粗重的呼吸声与皇帝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烛火摇曳,将皇帝苍老而狼狈的身影投在墙上,那身影微微颤抖,竟透着几分被戳穿心事的慌乱。

庆王“所以,你才杀了她!”

皇帝“你只说这些!只提她的付出!可你母后做的错事——私结外戚、暗改军报、甚至想扶你上位,搅乱储君之序,这些你都看不见吗?”

庆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挣开虎贲军的按压,膝盖在金砖上磕出沉闷的声响,却依旧仰头嘶吼…

庆王“母后有什么错?”

庆王“她不过是想活着,她有错吗?”

庆王“都是你逼的!”

御榻上的皇帝浑身一震,像是被重锤击中,瞬间瘫软回去,眼神涣散,嘴唇嗫嚅着,竟发不出半点反驳的声音。那道藏在金匮里的密诏,是他晚年被猜忌心吞噬后留下的后手,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被皇后母子知晓了。

庆王“你怕她成为武周,怕她在你死后把持朝政,所以你干脆想让她死!”

庆王的声音渐渐低沉,却带着更刺骨的寒意,“她替你熬毁了眼睛,替你撑住了江山,最后换来的,却是一杯毒酒、一场殉葬——父皇,这就是你所谓的‘记在心里’?这就是你给她的‘皇后尊荣’?”

他看着皇帝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最后一点亲情也化作了灰烬,只剩下无尽的悲凉:“我谋逆,是错。可若不是你要拉她殉葬,若不是你把我们逼到绝路,我何至于铤而走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逼的!”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皇帝粗重而慌乱的喘息声,与庆王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起。烛火渐渐微弱,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在御榻上苟延残喘,一个在阶下满身枷锁,却都透着孤绝无依的绝望。

太子立在一旁,脸色惨白,庆王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刺破了朝堂的体面,也戳穿了父皇深藏的私心。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无论如何开口,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庆王忽然不挣扎了,铁链松垮地垂在金砖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他缓缓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起初是压抑的呜咽,渐渐化作一声穿透殿宇的冷笑,那笑声里裹着半生的怨怼、彻骨的悲凉,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轻快感。

紧接着,铁链崩裂的脆响骤然划破殿内死寂!庆王猛地发力,肩头肌肉贲张,缚住琵琶骨的铁环竟被他硬生生挣断,带着血肉模糊的刺痛,他踉跄着往前冲了两步,眼底只剩决绝。

虎贲军反应极快,腰间佩刀“唰”地出鞘,寒光直指他的要害,刀锋划破空气的锐响逼得人喘不过气。太子下意识往前半步,却被庆王转身时那抹惨烈的笑定在原地。

他没有逃,也没有扑向御榻,毅然决然的撞向一旁拿刀的虎贲军,刀锋应声刺入他的胸膛,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玄甲,虎贲军惊得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抽刀,却被庆王死死按住刀柄,往自己心口又送了半寸。

剧痛席卷全身,庆王却笑了,那笑声嘶哑破碎,混着血沫溢出唇角…

他抬眼望向长乐宫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像是看到了母亲在等他…

庆王“这样……便不欠谁了……母后……孩儿来陪你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无力垂下,身体顺着刀锋缓缓滑落,重重砸在金砖上。鲜血顺着地砖的纹路蔓延,映着烛火,透着触目惊心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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