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侧身让开,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正好让你看看,你那位高贵的朋友,为了救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他猛地扯开慕轩的睡袍,月光照亮她身上未消的吻痕和掐痕。
顾糖的瞳孔骤然收缩,踉跄着后退撞到玄关柜,瓷器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炸开。
"顾糖,别这样......"
慕轩挣扎着想要遮掩,却被宋亚轩扣住手腕按在床上。故意将声音放大
"告诉她,这些都是你自愿的。"
"我自愿的......"
慕轩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滴落在顾糖脚边的瓷片上。
顾糖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里混着呜咽
"好一个自愿!慕轩,你看看自己!"她抓起地上的碎瓷片,抵在宋亚轩喉结处,
"放开她!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宋亚轩不闪不避,反而将脖颈往前送了送,
"动手啊。"他摘下眼镜,露出眼底疯狂的血丝。
他突然握住顾糖的手,将瓷片压进自己皮肤,鲜血顺着锋利的边缘滴落,
"但在那之前,我会先让你看着,我怎么把她一点点毁掉。"
慕轩发疯似的扑过去,却被突然进来的保安。死死按住。
宋亚轩舔去嘴角的血,慢条斯理地掰开顾糖的手指,
"把她关到地下室。"
他转身看向慕轩,眼神温柔得可怕,"明天开始,你要学习的,是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金丝雀。"
接下来的半个月,慕轩被迫参加各种商业晚宴。
宋亚轩将她打扮成精致的人偶,珍珠项链永远勒在她颈间,高跟鞋的跟越来越细,礼服的领口越来越低。
每当她试图反抗,手机里就会传来顾糖被折磨的画面——电击、挨饿、在满是老鼠的地下室蜷缩成一团。
直到某个暴雨夜,宋亚轩醉酒归来,将她抵在冰凉的大理石墙上。
"为什么......"
他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手指颤抖着抚摸她的脸颊
"为什么你眼里还是没有我?"他突然扯开她的礼服,在她胸前留下更多齿痕
"是我给你的还不够多?"
慕轩咬着牙不说话,泪水无声地滑落。
宋亚轩突然停住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膀,
"明天,我带你去见顾糖。"他的声音罕见地沙哑
"只要你表现得足够乖。"
第二天,慕轩被带到别墅最底层的地下室。
铁门锁打开的瞬间,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顾糖蜷缩在角落,曾经明亮的眼睛布满血丝,头发黏腻地贴在脸上。
"慕慕......"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跌坐在地。
"想救她?"宋亚轩将营养剂注射到慕轩手中,
"亲自喂她。"慕轩跪在发霉的地面上,小心翼翼地扶起顾糖。
当冰凉的液体流入喉咙,顾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逃吧......别管我了......"
"闭嘴!"宋亚轩一脚踢翻顾糖,
"你以为她还有得选?"他扯开慕轩的衬衫,让顾糖看清那些新旧交叠的伤痕,
"从她向我屈服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只能在我的掌心里求生。"
慕轩抱着浑身发抖的顾糖,突然笑了起来。这笑声让宋亚轩皱起眉头
"你笑什么?"
"我在想,"慕轩抬起头,眼神中第一次有了寒光,
"你这样害怕失去我,是不是因为......你比自己想象的,更离不开我?"
她突然咬住宋亚轩的手腕,在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抓起地上的碎玻璃抵住自己咽喉,
"放了顾糖,不然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地下室陷入死寂。
宋亚轩擦去手腕的血迹,突然笑出声来。
他鼓起掌,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好!很好!"他示意保镖放开顾糖,"看来,我的姐姐,终于学会用自己的命当筹码了。"
顾糖被带走时,慕轩放下了玻璃片。
宋亚轩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视自己,
"别以为这是胜利。"
他的拇指擦过她嘴角,
"你逃不掉的,永远都逃不掉。"
深夜,慕轩蜷缩在空荡荡的卧室里。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枕边的珍珠项链。
她拿起项链,细细摩挲着搭扣上的刻痕,终于下定了决心。
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她都不能牵连顾糖 。
别墅顶层的旋转楼梯间弥漫着苦艾酒的气息,宋亚轩握着水晶酒瓶的手指节发白
慕轩被锁链禁锢在雕花扶手椅上,珍珠项链在颈间勒出红痕,与她眼角未干的泪痕相映成殇。
他踉跄着逼近,酒气混着雪松香水将她笼罩。
“那次慈善晚宴,你和张总说的每句话,我都反复听了八百遍。”
他突然扯开衬衫,心口处贴着微型录音设备,
“听到你说‘我能相信你吗’时,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姐姐。”
慕轩别过脸,却被他用沾满颜料的手捏住下巴。
宋亚轩的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嘴唇
“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他突然将她拽入怀中,锁链哗啦作响,
“你找工作的时候,是我提前买通了所有人;你毕业论文卡壳时,是我让教授给你开的绿灯......”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旧事,慕轩都有些记不清了
“那囚禁我也是爱?”
慕轩挣扎着撞向他的胸膛,却被宋亚轩反扣住手腕按在墙上。
他的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露出锁骨处狰狞的咬痕——那是她三天前拼死反抗留下的印记。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属于我!”
宋亚轩突然将酒瓶砸向墙壁,玻璃碎片飞溅在慕轩耳畔。
他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她的双腿,发丝凌乱地垂落
“你知道我多害怕吗?每次看到你望向窗外的眼神,我感受到你很难过。”
我把整座城市变成牢笼,不过是想让你无处可逃。”
慕轩感觉脖颈的锁链突然一松。宋亚轩颤抖着解开束缚,却又立刻将她圈在怀中,掌心贴着她后颈的蝴蝶骨
“我学做草莓蛋糕,看你喜欢的书,甚至拆掉了所有监控......”
他的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
“只要你说一句‘留下’,我马上放了顾糖。”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宋亚轩从口袋掏出的丝绒盒。
打开的瞬间,璀璨钻戒折射的冷光刺得慕轩眯起眼
“戴上它。”
宋亚轩将戒指套上她颤抖的手指时,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像是吞咽下所有疯狂与渴望。
他忽然缓缓屈膝,在波斯地毯上跪成卑微的弧度,修长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裙摆,
"慕轩姐姐..."
宋亚轩突然连名带姓叫慕轩姐姐,慕轩愣了一下,可能,宋亚轩偏执的爱已经到了极点。
这声称呼带着破碎的颤音,尾调几近呜咽"从今天起,你可以打我、骂我,我都不反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