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斯内普喜欢星期五。事实上,如此之多,以至于一个在他最后一节课后从他身边经过的拉文克劳人可能会怀疑他的左手嘴角可能会向上翘,哪怕是百分之几的微小部分,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懒得看的话。尽管周末可能会有更多的工作,他的斯莱特林们突然有了自由时间去做他们最疯狂的恶作剧,但他很享受。此外,他对自己的家管得相对比较紧,让他们在周六早上忙于家务,而在一周内都在他的监管之下。家养小精灵做了学校周围的大部分工作,包括地牢,但是西弗勒斯不打算让他的房子到处乱放任何事为了他们自己。
尽管如此,他不能让他的房子一直处于监视之下,他也不想这样,所以周末意味着西弗勒斯可以享受两天幸福的时光而不用集中注意力很他的小混蛋们在做什么。当然,有一两件不可避免地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因为把所有的家具都贴在天花板上的冲动太强烈了,或者其他一些类似的废话,但是西弗勒斯认为这对于孩子来说是不可避免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必须对此友好,他没有。尽管如此,一旦做了,就做了。至少他没有像波蒙娜对她的赫奇帕奇队或菲利斯对他的乌鸦爪子那样对他学生的不端行为冷眼旁观。
当他想起一年前的赫奇帕奇大叛乱时,他仍然不寒而栗。Pomona的措辞是“反叛”,由一群四年级和五年级的学生组成,他们每天晚上溜出去做他们认为的恶作剧,比如在肖像上粘上大大的眼睛(肖像上的居民只是在抱怨这一切的侮辱时走开了),在半身像的上唇上贴上假胡子。一旦阿格斯最终抓住了他们,血腥波莫纳的休息室里每天都是圣徒般的痛苦游行。她从没想过她甜美健康的赫奇帕奇会曾经违抗她,他们犯下这样的罪行的想法撕裂她。
“你知道吗,西弗勒斯,最糟糕的是什么?”有一天,当西弗勒斯试图完成他的课程计划时,她盯着自己的菊花茶杯子,悲伤地说。“他们一定认为我这样做很小。我很少。”
西弗勒斯没有抬头,所以她没有看到他使劲翻白眼,他觉得他们可能会从耳朵里出来。他们是儿童。他们没有想到她;除了他们自己,他们谁也没想过,对此耿耿于怀是可笑的。如果他们是他的学生,他们会趴着睡着,但也仅此而已。可笑的是,他们会这么想他们的舍监,但是西弗勒斯认为每个人都很不幸地不同,他不是波蒙娜。感谢上帝。尽管她是令人印象深刻的阅读,西弗勒斯不能否认,他欣赏他们关于文学和音乐的谈话。
西弗勒斯关于草药学教授的想法在他到达一楼时被打断了,在那之后不久,是阿格斯·费尔奇办公室所在的走廊。看门人从门里探出头来,当他看到是谁时,脸上微微发亮。
“西弗勒斯,”他说,举起一小袋糖刺。"一群疯狂的格兰芬多学生正在互相投掷石块。"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点点头,这是一个邀请,西弗勒斯接受了。尽管他想象霍格沃茨的学生怀疑他不时地以血或者大蒜肚为生,但他和其他人一样喜欢吃甜食。除此之外,对于一个发现自己独处时最快乐的人来说,他不介意和阿格斯在一起。
他十二岁时就认识这个人了。在西弗勒斯一年级和二年级之间的那个夏天,阿波罗·普林格尔退休了,当他回到霍格沃茨时,他发现永远皱着眉头的阿格斯·费尔奇取代了他的位置。对他来说,邓布利多雇了一个哑炮来照看一座挤满了成群结队的魔法儿童的巨大城堡从来都没有什么意义——对一个自己不会魔法的人来说,这当然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而,他越想越意识到家养小精灵做了大部分的工作;烹饪、清洁和日常维护。阿格斯是一双额外的眼睛;有人让孩子们守规矩。就像西弗勒斯想象的那样可怕,被一个不断提醒你不是什么的人包围着,还有谁会雇佣他呢?
除了一次,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时候从来没怎么注意过他。在西弗勒斯的十三岁生日那天,除了莉莉,其他人都忘记了,詹姆斯和小天狼星把他堵在算术教室下面一层梅林丢失的猪挂毯旁边。阿格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大声叫他们走开,并称他们是一对恶霸。詹姆斯和小天狼星不情愿地离开了,尽管这是一个简单而平凡的时刻,西弗勒斯却永远不会忘记。
这并不完全正确。当他还是食死徒的那几年,他已经忘记了。不,西弗勒斯想,没有忘记。试图忘记。但是,那几年他不再让自己留恋。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住所;年复一年。回到那口井里是没有用的。
“他们今年特别可怕,”阿格斯几乎兴高采烈地说,一屁股坐到他那张小桌子后面虫蛀的椅子上。整个办公室很狭窄,曾经是一个小储藏室。“已经没收了四个尖牙飞盘。四个!”
“希望不是我的,”西弗勒斯说,然后开始吮吸他的糖茎。
“当然不是。”阿格斯轻轻地哼了一声。“他们太聪明了,不会让我抓住他们的。”
“或者当他们来的时候,你看向另一边。”西弗勒斯反驳道。“他们不是那秘密行动。"
阿格斯只是傻笑着,看了西弗勒斯一眼,表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真的;西弗勒斯知道阿格斯愿意给一个斯莱特林学生第二次(偶尔是第三次)机会,这是他从来没有给过学校其他人的。也许是因为西弗勒斯的学生是唯一一个对这个人友好的人,或者是真正用爱来对待他那只古老的、脾气暴躁的猫。如果给予积极的关注,这种生物会令人惊讶地可爱。
“他们都是小势利鬼,”阿格斯用多年来一直重复同样的话的口气说。“甚至是你的。我真的认为我们应该把鞭子拿回来。也许能在地牢深处找到一些旧牢房,然后把它们留在那里。用他们的小脚趾把他们串起来。这将停止走廊决斗和所有我必须清理的血腥混乱。”
西弗勒斯用鼻子呼气,这是他最喜欢的笑。阿格斯总是很有一套文字处理方法,想出各种古怪的方法来对付违规的学生,有时甚至比西弗勒斯最大的努力还要出色。更有趣的是,年轻学生对他的态度是如此认真。
阿格斯向后一靠,用手抚摸着他一直挂在桌子后面的抛光链条和手铐。它们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财产,是许多行为不端的孩子大声提到的,来自地牢的深处,来自大约七百年前霍格沃茨在一场战争中作为要塞时的一个密封部分。阿格斯曾向西弗勒斯吐露,这些锁链五年前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如果你相信的话,是在我该死的生日那天;你认为该死的城堡听到了我想要的并给了我吗?它是这样工作的吗?”——西弗勒斯需要用惊讶和恰到好处的无知来应对的事情。
所有员工的生日都贴在休息室的公告板上,这让西弗勒斯大为惊愕。他很久以前就明确表示,他能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绝对不是在他自己的特殊日子里的大张旗鼓或愚蠢,这是每年都被完全忽视的事情。密涅瓦通常会给他一些东西来“增加他办公室的情趣”,包括非常可怕的绣花抱枕,有一年还送了一个上面有花的茶壶。当然,她通常也会送他一瓶昂贵的东西;其他的东西是给她自己看的,看他打开时脸上的表情。
阿格斯的生日和其他人一样在黑板上,但是因为他不经常去休息室(或者和任何人都不太熟),所以从来没有人真正承认过这一天。西弗勒斯忽略了好几年;毕竟,他不喜欢在自己的生日受到关注。但他也从童年时代就知道每年被几乎所有人遗忘是什么感觉,以及那天的一点善意对一个孤独的灵魂意味着什么。毕竟,他每年都嘲笑自己的礼物,但这还不足以让他的同事停止送礼物。因此,在阿格斯43岁生日的前一天深夜,他找来了几个家养小精灵帮忙取回锁链,然后用魔杖一挥,很快就把它们挂在了看守人的办公室里。
他认为这是男人会喜欢的东西。毕竟,他多年来一直在说他多么希望能把学生们锁起来,他会像其他人一样很快发现手铐实际上再也关不上了。
他确信阿格斯起了疑心,但西弗勒斯也知道阿格斯了解他,知道不该问。
“奇怪的一年,不是吗?”过了一会儿,阿格斯说,懒得把嘴里的糖茎拿开。“而我们才进行了五天。”
西弗勒斯咕哝着表示同意,享受着自己羽毛笔的甜蜜。
“波特男孩怎么样了?像他的父亲吗?”
“正相反,”西弗勒斯承认道。“几乎令人恼火。”
诺里斯太太走了进来,严厉地看着西弗勒斯。他回瞪了她一眼,她跳到他的腿上,蜷缩成一团。
“那么,”阿格斯说,靠在椅子上。“奇洛怎么了?”
西弗勒斯扬了扬眉。“你也注意到了?”
“是我的魔法坏了,不是我的眼睛,”阿格斯说着笑了笑。“他总是一个焦躁不安的小东西,但这越来越荒谬了。那头巾呢?”
西弗勒斯情不自禁地用鼻子发出一声比平时更大的呼气。"说他是在清除一个麻烦的僵尸时得到的. "
阿格斯对此大笑,暂时把他的糖茎放在一边,直到它再次安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承认道。“但我会盯着他的。”
在邓布利多的要求下,他没有补充,但无论如何他都会盯着这个人。学校里的血淋淋的石头什么的西弗勒斯强有力地我反对密涅瓦,但仍对他耿耿于怀,他采取了令人愤怒的“是的,这很荒谬,但我看到了双方”的心态。
西弗勒斯很想和阿格斯讨论这件事,但是他同意阿不思的观点,知道海格的可怕野兽到底在守护什么的人越少越好。他确信阿格斯有很多理论。他有点希望自己能明白,如果被问到的话,阿格斯对魔法石的安全会有什么贡献。痛苦的事情,这是肯定的,愉快的小。
“如果你看到他潜伏在三楼走廊,请告诉我。”西弗勒斯过了一会儿说道。“他不是那种自愿支持黑魔王的人,但他很软弱。我怀疑他已经妥协了。”
“当然可以。我已经在看了。那又怎么样是看家狗?”阿格斯漫不经心地问道,带着半开玩笑的口吻,他知道自己不会得到直接的回答。
“你知道,如果我可以的话,我会告诉你的。”西弗勒斯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是绝对可笑的事情,不需要在这里,它的存在将孩子们置于危险之中。”
“听起来差不多。”阿格斯用他的糖茎指向西弗勒斯。“在邓布利多的统治下,这所学校已经分崩离析。你是知道的你们应该是校长。"
“求你了,”西弗勒斯翻着白眼说道。“我几乎不能保持我的理智照顾两百个小狗屎,更不用说近一千个。我会在第一周把他们都杀了。”
“没错,”阿格斯同意道。"但如果你这样做了,你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校长. "
“我想我会的。”
他们静静地坐了很长时间,唯一的声音是阿格斯可怜的猫的咕噜声。西弗勒斯俯下身,在它的耳朵后面挠了挠,让它露出了肚子,他也敷衍地揉了揉肚子,一直做着鬼脸。诺里斯太太怒视着她,但她喉咙里的隆隆声透露出她的满意。
半小时后,西弗勒斯终于离开了阿格斯散发着鱼腥味的办公室,他发现自己拥有了一个纸袋,里面几乎装着所有剩余的糖刺。他想象他们会很好地与奥格登最好的几个镜头。
哈利急忙去找他左边的教练;他知道他已经把它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了,但是在他穿上右边行李箱的一瞬间,它似乎消失了。马尔福曾和文森特·克拉布一起去宿舍取回他的五子棋套装,他带着难以掩饰的厌恶看着我。
“你要走了在哪里?"
“去拜访海格,”哈利说,他希望他的声音传达出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在我上完第一周的课后,他邀请我去喝茶。"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去拜访那个笨蛋,”马尔福说,哈利已经意识到这是一种非常老练的冷笑。“听起来很惨。”
“是啊,好吧,只是因为没有人想拜访你,并不意味着这就是世界上其他地方的情况,”哈利反驳道,没有让这句话像五天前那样影响他;他知道马尔福只是想激怒他。“你为什么要在乎?”
“你打算怎么办?”马尔福忽略了这个问题。"坐在那里抓虫子咬的地方?"
“我不知道,”哈利说,终于找到了他的教练,把脚伸进去。“他说他要烤点东西。”
文森特对此感到振奋,加入了谈话。“是吗?”
“是啊,”哈利回答,对这激起他的兴趣并不感到惊讶。“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每天晚上看着文森特吸入他的甜点本身实际上就是一项运动(如果生奶油打到别人身上,那就是三镰刀!如果能走到另一张桌子,就要12个镰刀!),以至于一天晚上斯内普教授真的从主桌下来,魔杖一挥,文森特的整碗布丁就不见了。他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了舍监杀气腾腾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他的布丁又出现了——嗯,至少有三分之一了。那天晚上,他们不得不在公共休息室忍受一个关于斯莱特林在被允许尽情享受之前如何在公共场合保持镇静的长篇大论,尽管这很无聊,哈利认为情况可能会更糟。
这是他注意到斯内普的一点。他比哈利认为他真正需要的更严格,但它同样适用于人人。哈利已经习惯了达力像战斗机一样攻击他的饭菜,但是如果他自己哪怕让一滴牛奶溅到桌布上,佩妮姨妈都会发疯的。也许斯内普做得有点过了,但至少对一些人来说没有一定的规则,对其他人来说没有。
“他有没有说他在烤什么?”文森特问,侧身走到哈利宿舍的一边。
“不确定,”哈利说。"我想他提到了葡萄干蛋糕. "
“是吗?”这并没有让文森特失去兴趣。事实上,他似乎更感兴趣。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马尔福说,这时哈利吸了一口,不情愿地问道,“你想和我一起去吗,文森特?”
“好吧!”文森特说,高兴地点头。“我爱摇滚蛋糕!”
他急忙去拿他的斗篷,而马尔福带着困惑和愤怒的混合表情盯着他们两个。
“真的吗?”马尔福问道。“你宁愿跟波特和那个笨蛋在一起,也不愿跟我在一起?”
“不过,这是岩石蛋糕。我喜欢岩石蛋糕。我们以后再玩,”文森特说,他在床下找自己的鞋子时声音低沉。"“另外,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
哈利对此畏缩不前;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马尔福尾随其后,毁了一整天。仍然...
“你要来吗?”他强迫自己尽可能不偏不倚地说。
“你为什么不听起来更热情些,”马尔福回击道。“我当然不想来。波特,你是一个失败的事业,但我期望更多你,克拉布。"
他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文森特平静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对哈利,他简单而真诚地说:“他有点孩子气,但他很好。他今晚就会好的。来吧,我要那些岩石蛋糕。”
哈利抓起自己的斗篷,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那么,告诉我,文森特,”当他们沿着走廊走向公共休息室时,哈利说。“你有什么故事?”
文森特开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