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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之永恒的观点

德拉科坐在他折叠的斗篷上,凝视着通往禁林的巨大倾斜草坪。他不太在乎他的裤子最后会不会沾上草渍,但是他知道如果他出现在晚宴上,表现得一点也不完美,斯内普教授会训他一顿,而且他的宿舍里有很多干净的斗篷。

没什么特别的,德拉科沮丧地呼出一口气,把目光转向海格的小屋。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波特和克拉布来到这里,或者至少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透过这个傻瓜的借口房子的大开着的窗户,他可以不时瞥见发生了什么。波特坐在一把巨大的扶手椅上,小心翼翼地啃着看起来像是某种岩石蛋糕的边缘,而克拉布则热情地把他的杯子泡在一大杯茶里,几分钟的时间里,他几乎把整个盘子都吸了进去。

如果德拉科把脖子歪得恰到好处,他可以看到海格带着不确定的神情看着整件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可以看到海格放松下来,甚至在某个时候拍拍克拉布的背,差点把他从椅子上撞飞。德拉科的胃收紧了。

这不对。什么是错误的和文森特吗?仅仅因为敌人有糖果就和他们打成一片?这让德拉科感到恶心。

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前一周,德拉科被邀请到他父亲的书房喝茶。这是一个不寻常的,事实上是前所未有的邀请。他的父亲偶尔会加入德拉科和他的母亲一起喝下午茶,但在工作日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在部里。即使周末真的来了,他的父亲也经常呆在书房里,从多比手里接过一大盘茶和饼干,然后再一次关上门。

在极少数情况下,卢修斯确实加入了德拉科和他的母亲,德拉科总是发现自己被一种莫名其妙的信念所照亮,那就是这一天剩下的时间将是美好的一天,即使他的父亲不可避免地在最后一点面包屑吃完后回到他的书房。他总是发现自己在父亲面前坐得更直了,难以置信地意识到有一天他可能会在所有方面赶上对面的那个人。虽然关于这个话题什么也没说,但德拉科不禁感到他的父亲对他有些失望,不管他多么努力地模仿他父亲最喜欢的那种儿子。

但是在两周前的那一天,这些都无关紧要,因为他的父亲没有下楼去客厅吃覆盆子烤饼,而是派多比陪他上楼。有一会儿,德拉科认为他一定有麻烦了;他只去过他父亲的书房一两次(有一次令人难忘,是他“借用”了他母亲的魔杖,不小心点着了一张古老的家族挂毯),那些都是非常不愉快的事情。然而,很明显,当德拉科的母亲微笑着朝他点点头时,他一点也没有遇到麻烦,显然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于是他跟着那个令人沮丧的家伙多比上楼,他的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点了点头。

他们吃着覆盆子烤饼,喝着茶,德拉科的父亲给他讲了他在霍格沃茨时的故事。他们主要围绕着他父亲领导过或提供过宝贵智慧的所有组织和俱乐部,以及他们对泥巴种学生的一些“恶作剧”。

“当然,那是一个不同的时代,”卢修斯紧抿着嘴唇说道。“是的,邓布利多当时是负责人,但是战争已经全面展开,而他...心不在焉,经常不知道他的学生在做什么。据我从已经在霍格沃茨有孩子的同事那里听到的,你需要更微妙一些。老实说,如果你妈妈能接受德姆斯特朗已经足够近了……”

他的父亲越来越少,而是选择喝一口茶来结束他的想法。德拉科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父亲所说的德姆斯特朗的部分(内心深处,他因为离家不远而松了一口气),而是专注于过去的时光。

“告诉我当时的情况,”他急切地说。“多告诉我一些。”

他的父亲也是这样,告诉他马尔福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当然,这仍然意义重大,但是战争改变了一切。他的父亲通过自己的狡猾逃脱了可能终身监禁的阿兹卡班,但据他所说,这个国家的其余部分已经被泥巴种和他们的情人接管了,而马尔福的思维方式仍然是正确他们必须小心自己说了什么,对谁说了什么。

“哈利·波特是你的年龄,”他的父亲简单地说,一旦这个话题枯竭,他们又回到手头的话题。“今年夏天你在对角巷亲眼见过他。他很有可能被分到格兰芬多,但是我希望你意识到,不管有多小,他也有可能和你一起被分到斯莱特林。有你考虑过这个吗,德拉科?"

德拉科点点头。他没有撒谎。当然,他也考虑过这样一个事实,他和那个男孩可能会住在同一个房子里,但同时这个想法似乎是不可能的。活着的男孩?是谁摧毁了团结整个国家的伟大巫师?当然,他最终会像他的父母一样,在该死的格兰芬多,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事后编造理由说这是“好的”。这是他父亲教给他的另一件事。

“如果他被分到斯莱特林,我该怎么办,爸爸?”

说到这里,卢修斯微笑着,小心翼翼地咀嚼着他的烤饼,然后喝了口茶咽下去。他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点糖,然后说,“你跟他套近乎。不管他在哪里,你都要和他交朋友,因为现在那个孩子正处于最脆弱的状态,我们最不需要的就是那个上了年纪的傻瓜校长把他变成自己的克隆体。”

德拉科已经试过了。他真的有。当他意识到在摩金夫人长袍店里坐在他旁边的男孩是谁时,他立刻试图建立联系,但是波特很冷淡,几乎什么也没说。然而,他的父亲对此非常兴奋,甚至在他们喝茶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

“他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卢修斯说道,他的声音如丝般顺滑。“除了你,他谁也不认识。天知道邓布利多这些年把他藏在哪里,但是除了你,没有人见过他,显然还有那个混血儿管理员。如果你幸运的话,除了你,他不认识霍格沃茨特快上的任何一个人。”他停顿了一下,纠正自己。“如果我们是幸运。"

德拉科坐得更直了,想到被信任能和他父亲一起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工作,他兴奋不已。“我会的。我保证我会的。”

“我就指望你了,”他的父亲又笑了笑,一种德拉科很少见到的真诚的笑。“你对我很重要,德拉科。”

听到这些话,德拉科的心几乎骄傲得爆炸了,现在当他想起这些话时,他的心在同一个地方轻微地刺痛了一下,但更令人难以承受的是他失败了。还有时间;毕竟,这仅仅是一个星期,但每天德拉科发现自己越来越鄙视Scarhead,即使他偶尔表现出一线希望。他知道失败不是他的错,但他不知道如何告诉他的父亲波特是一个令人难以忍受的傻瓜,这是事实不可能的和他做朋友,即使他只是假装。

海格小屋的门开了,德拉科爬了起来。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被发现。但是海格、波特和那个变脸的叛徒克拉布在道别时几乎没有朝他的方向看一眼。克拉布笑得像圣诞节时的四岁小孩,弯下腰去抚摸方时,笑得更开心了。德拉科知道为什么;这个动物看起来就像文森特的父亲饲养的野猪。整整一个星期,他一直在抱怨他多么想念他们,现在他把脸埋进方的身体里,波特轻轻地拍着狗的头顶。

德拉科在回城堡的路上叹了口气,尽力刷掉他现在挎在胳膊上的斗篷上的草渍。叛徒。该死的,愚蠢的叛徒,就为了一些糖果。他们都是叛徒——文森特、格雷格、布莱斯、西奥,所有的人。德拉科知道他们可能从他们的父亲那里听到了同样的话,但很明显他们对波特男孩的亲切比真正需要的更真实。

“你怎么了?”一天晚上在公共休息室,当特蕾西·戴维斯称赞波特用羽毛笔和墨水写的稳步提高的书法时,他发出了嘘声,这是德拉科只看到泥巴种学生挣扎的东西。

特蕾西刚刚对他翻了个白眼,后来,当波特走得听不见的时候,她低声说,“你的家人喜欢神秘人,并不意味着每个斯莱特林的家人都喜欢。”

德拉科只是噘起嘴唇,提醒自己特蕾西是混血,容易判断失误,而纯种巫师永远不会上当。但是他们宿舍的男生没有借口。他们都是纯种的,就像他一样。他们就在这里,表现得好像波特和他们一样。

“你想让我做什么?”一天早上,当德拉科把他逼到水池边时,西奥说。他们被送回宿舍去刷牙适当地被一个比平时更咆哮的斯内普教授(德拉科有刷了牙,但他不打算争论),只有他们两个人。西奥放下牙刷,一团白色粘在他的嘴角。“我们必须和他一起生活。”

“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这样做喜欢“他,”德拉科回击道我发誓,诺特,有人会认为你是个麻瓜情人。"

“他不是麻瓜,”西奥提醒他,漱了漱口,但没看见那团牙膏,德拉科选择不指出来。“或者甚至是麻瓜出身。”

“叛徒,”德拉科说。“你父亲会怎么说?”

“我的父亲会祝贺我与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巫师结盟。“西奥耸耸肩。”但是我知道什么?"

“他是不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巫师!"德拉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别这么说!黑魔王是!"

“闭嘴,好吗?你想让斯内普听到并谋杀我们吗?此外,黑魔王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巫师。"西奥歪着头强调了“was”这个词。"谁杀了他?史上最强大的新巫师,也许除了邓布利多。"

“别这么说。”想到这里,德拉科的胃紧缩了起来,他发现他父亲经常重复的一句话就在他嘴边。“黑魔王并没有真的死。他会回来的。”

“长大吧。”西奥翻了翻眼睛,带着一种远比他11岁大的人的神气,靠在水池边;他们早就完成了他们要做的事情,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要离开。“他已经离开我们几乎一辈子了。已经过了永远。我爸爸说他有可能会回来并保持希望,但我妈妈认为他真的死了。"

“他们从未找到他的尸体,”德拉科指出。“为什么?除非他还在某个地方?”

西奥耸耸肩,看上去比德拉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尽管现在才早上七点半。“我真的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和他一起生活,更容易把他当成我们中的一员。你是否事实上想让斯内普踢你的屁股又来了?"

“这不是你对他好的原因。”德拉科省略了他和波特没有的部分实际上被重击不止一次,但即使是他也不能否认这一次重击像地狱一样刺痛。“你真的想成为。”

“这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吗?”西奥问,当他们走回公共休息室时,他什么也没说,甚至当德拉科说,“我想你父亲不会同意的。”

西奥的表情阴沉下来,但他没有回答,不久他们来到了公共休息室,西奥因为花了这么长时间被斯内普教授臭骂了一顿,脸上还有牙膏,德拉科因为没有指出来。到了午餐时间,德拉科对他的朋友不那么生气了,他问他是否可以在那天晚上教他如何打半温莎领结,作为宣布和平的一种方式。两天后,德拉科在回城堡的路上皱着眉头,被他在暗中监视波特和文森特时所目睹的一切所困扰,他想知道是否有任何方法可以挽回在霍格沃茨神奇的七年时光。

德拉科全神贯注于自己的想法,直到他完全撞上地牢的门,他才注意到那个人影从门里出现。他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一位他没有课的教授正低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吃惊但真诚的微笑。他咕哝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试图作为道歉,并继续从她身边冲过去,但一只手突然伸出,轻轻地但坚定地抓住他的肩膀,并把他转过身来。

"我认为更常用的短语是‘原谅我’。"教授的浅笑还在,虽然她看起来心不在焉,但她带着真正的兴趣凝视着德拉科,而不是像其他教授那样从不事实上看着你做了。

“对不起,”德拉科嘀咕道。“不好意思。”

“你没事吧?”当他再次走向地牢的门时,她问道。“你是西弗勒斯的新成员,是吗?”

“是的,”他简短地说,然后记起了自己。“是的,教授。”

“在外面玩?”她指着覆盖在他手臂上的斗篷上的草渍。"这是九月的好天气。"

“只是坐着,”他说,然后补充道,“教授。”

教授只是点点头,德拉科从她的表情中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明白了。她明白什么,他不太确定——但她明白一些东西,他不喜欢这样。

“很高兴见到你,教授...伯比奇,是不是?”他问,强迫自己有礼貌。“你教算术,是吗?”

“我印象深刻。大部分年龄较小的学生都不知道我是谁。”伯比奇教授微微笑了笑。“而且是麻瓜研究,不是算术。也许几年后我会在班上看到你。”

德拉科无法阻止他的表情及时变化,但伯比奇教授似乎并没有特别生气,甚至没有感到惊讶。她的笑容变得有点悲伤,但仍然留在她的脸上,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站在一边让他下楼。

“给它时间,”她说。“你可能会改变主意。”

德拉科不太确定他回答了什么,但这足够礼貌和普通,或者至少不会粗鲁到被叫出来,在他知道之前,他匆匆走下楼梯去地牢。

给它时间?完全地不。一想到这个,德拉科就觉得自己的胃翻江倒海。他所知道的每一种价值观在霍格沃茨都受到了攻击;突然他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父亲把德姆斯特朗推得那么重。如果他在霍格沃茨离家更近呢?他好像不能去看望他的父母。甚至斯内普教授,那个几乎是他教父的人,也是个骗子。他根本不是纯血统,而是一个混血.

德拉科穿过走廊冲向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也许斯内普教授没有撒谎直接地(德拉科不太确定他是否曾在他面前声称自己是纯血统),但这是一个遗漏的谎言。他的父亲呢知道关于这一点,没有告诉他吗?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斯内普教授看起来更像邓布利多的一个走狗,而不是他从小就认识的那个正直的食死徒。

毕竟,他对待波特就像他是他们,而谈论黑魔王是被明令禁止的。那个来拜访并和他父亲一起回忆旧日时光的人是谁,那个每次拜访都给德拉科带礼物的人(尽管,公平地说,礼物通常是书)?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吗?他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德拉科又一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他愤怒的对象刚刚转过一个拐角,正沿着走廊朝他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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